我,榜眼,打钱: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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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瓒认命地被抱出了门。

    满眼生无可恋时,瞥见了藏在树杈里的裴十七。

    只见枝叶繁茂的玉兰树上蹲了只黑衣呆鸟,双手抱剑,一动不动,浑身上下只有两颗眼珠子随着他们俩的方位移动。

    【主人要带大人去幽会吗?】

    裴十七歪着脑袋,试图理解他们俩半夜外出。

    幽会个鬼!

    胸腔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焰再度高涨,裴瓒顿时挺起上半身,试图对着裴十七龇牙咧嘴,但刚抬头就被直接被沈濯牢牢抓住,压着脑袋按了回去。

    最终他只能眼神凌厉地瞪着树杈上的人: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老实点。”

    沈濯说完,直接纵身一跃,翻上墙头。

    夜半宵禁,长街空荡无人,偶有几家亮灯的酒肆瓦舍,却也没有刚入夜时喧闹。

    抬头望向夜空,中秋的满月已然西斜,但依旧洒落清晖,平等无私地照拂着世间万物。

    包括他们二人。

    沈濯吹着屋檐上的风,衣带翻飞,本就蜷曲的发丝也不安分地飘着,一派潇洒肆意的少年气。

    但他怀里的鹌鹑就没有这么洒脱了。

    用不着沈濯威逼利诱,裴瓒就像树懒一样死死扒着他,甚至恨不得长出八条胳膊死死地缠住他。

    他倒不是怕沈濯的轻功不过关,突然撞上什么东西或是带着他一起摔下去,而是害怕这人突发恶疾来一个高空抛物,把他从房顶上扔下去。

    裴瓒颤颤巍巍地问:“咱们到底要去哪?”

    “到了。”

    双脚踩在实地上,裴瓒向四周张望几眼,才发现是他之前来过的湖心小筑,只不过此时的位置是在岸边,而并非湖中央。

    他不理解:“带我来这干什么?”

    “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裴瓒踮起脚,瞧着那湖心小筑里没人,岸边的船篷里也没人,就算沈濯只是带他来看热闹,也总得有人前来吧。

    沈濯眯起眼,高深莫测地一笑:“等着。”

    “等着你给我演?”裴瓒不管不顾地讽刺他一句,“我说世子爷,您现在被赶出京都城了,在外面逍遥自在,不收拘束,可我明天还得上朝呢,您能不能不折腾我了?”

    打工人就是这样的。

    裴瓒苦着一张脸,看向沈濯的眼神没什么喜怒哀乐,更多的是死一般的平静。

    “不能。”沈濯不为所动,“不过你要是觉得我的生活很自在,你很羡慕的话,也不必着急,你很快就能过上这种日子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裴瓒觉得他话里有话,立刻警惕地问着。

    沈濯敷衍一笑,没了下文。

    裴瓒质问:“你又想着给我下套?”

    送他一份大礼的前车之鉴尚未结束,裴瓒可是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

    沈濯负手而立,轻飘飘地说:“我先问你,我的荷包在哪?”

    提及荷包,之前裴瓒还在想要把玉环和荷包一起还给他。

    最好是裴十七也还回去。

    经此一事,他并不想跟沈濯有太多的联系,哪怕沈濯不要,他也打算主动表明自己的态度。

    但他被赶出宫的速度太快,当初带去的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其中就包括玉环和荷包。

    裴瓒没了底气,嘟囔着:“在宫里。”

    “那就是了,玉环是定情之物,仅赠与相悦之人,别说什么充当定情信物的玉环满大街都是,我的那块,全天下仅此一件,小裴大人觉得,让宫人瞧见了会怎么样呢?”

    裴瓒被这一句话镇住了,眼里顿时浮现出几分慌张。

    但他也没太在意。

    莫须有的事情,裴瓒解释起来并不难,大不了如实相告,皇帝不会对此事抓住不放。

    沈濯用更加低柔的语气说:“玉环也就罢了,小裴大人可以说是我赔给你震慑小人的,那我的荷包呢?是母亲亲手绣的,我日日夜夜带着,怎么就出现在你身上了呢?”

    裴瓒听完,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天要塌了。

    他试探性地问:“你轻功这么好,能不能进宫偷出来?”

    “不能。”沈濯再次拒绝,“小裴大人可是朝中官员,行事要光明磊落,怎么能说偷呢?”

    “那你要我怎么办!你拍拍屁股走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可是要留在京都城里,万一到时候满城风雨,别说做官了,我做人都难!”

    裴瓒这话说的,像是被渣男抛弃的无辜少女,春风一度后渣男消失不见,他只能自己忍受羞辱和苦楚。

    沈濯也问:“难道跟我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是什么很见不得人的事吗?”

    “不然呢!你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沈濯意味深长地吟哦几声,眼睛不怀好意地瞥向裴瓒:“我还以为小裴大人很喜欢我呢,原来不是啊?”

    “……”裴瓒抿着嘴唇,很想把沈濯的声望值甩到他脸上。

    沈濯仍是笑着,眉梢微挑,似乎也没有付出几分真心,只是语气正经了许多:“小裴大人别生气,就算被皇帝舅舅发现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他自己也好这一口,说不得你我,只不过——”

    皇帝喜好男风一事,裴瓒也早有猜测,此时被沈濯堂而皇之地说出口,他也没觉得多震惊。

    只是沈濯口无遮拦,肆意议论皇帝的私事,哪怕沈濯敢说,他也不敢听。

    裴瓒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小裴大人该担心的,应该是我母亲。”

    元安长公主。

    当今皇帝的亲姐,先帝最宠爱的女儿。

    裴瓒临着河岸,徐徐秋风穿过发丝,眼前的湖水澄澈,一道接一道的波纹荡漾。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该担心长公主殿下。

    难道是长公主会认为是他勾引沈濯?

    别太荒谬了!

    他就算一头扎进这湖水里,也不会干这种事。

    幸好沈濯很快给出了答案。

    “小裴大人奉旨彻查幽明府,不偏不私,行事果决,可是小裴大人可有想过二十年前的幽明府为何衰败,我又为何非要东珠不可?”

    “你不是说,先帝下令剿匪吗?”

    “剿得什么匪?匪从何处来?为什么幽明府存在了那么长时间,京都一直没有清剿的打算,只在先帝时就突然起了杀心?”

    裴瓒回想起当日得到的答案,说什么已经威胁到京都的安全。

    那些话也是从沈濯嘴里说出来的,可是现在琢磨一下,便觉着不太可靠。

    “小裴大人聪慧,剿匪的确是原因。”沈濯顿了顿,视线从上到下将眼前的裴瓒描摹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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