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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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怨侣 幽会vs私会

    裴瓒揣着手, 强行压下心里的好奇,一本正经地问:“既然如此,世子爷又为何跟幽明府有瓜葛?莫非是想替盛阳侯一雪前耻?”

    沈濯抱起手臂, 对于自己的事只字不提:“那人来自寒州,故乡靠近北境敌国,因为身份不明,皇爷爷并不喜他。”

    “所以一路追杀,甚至不惜出兵踏平幽明府?”

    “对, 不惜踏平幽明府。”

    那人究竟是怎么冒犯了长公主啊, 都能让先帝动怒到那份上。

    不是说先帝最是仁善吗。

    裴瓒在心底感慨几分:“你还是没说为何非要东珠。”

    “我说了, 他来自寒州。”

    东珠产自冷江,冷江就在寒州。

    冷江的对面是北境敌国, 在整日兵戈相见的交界地带, 就是长公主最爱之人的故乡。

    “所以, 你为了得到那男小三的家乡特产!让我用命去求赏?你知不知道,你的皇帝舅舅都想把我弄死啊!”裴瓒破防了,脑海中重新浮现皇帝充满杀意的眼神,他忍不住浑身一震, 然后把这份恐惧发泄在沈濯身上。

    他拽着沈濯的领口使劲摇晃,没想到沈濯压根不在意,任他撕扯撒泼。

    裴瓒晃累了:“我不信, 虽然你行事毫无逻辑,但是还不至于为了得到几颗破珠子, 就如此大费周章。”

    “的确。”沈濯从怀里摸出木匣, 再度看一眼那没什么特色的东珠,眼神莫名有些哀伤,“东珠, 珍贵异常,寻常人不可得,在冷江一带,也被赋予了钟情的独特寓意,大概他当年就借着这几句话骗得我母亲开心,让母亲念念不忘,哪怕直到今日,仍是不肯放下。”

    “母亲,舅舅,皇祖母……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放不下。”

    话语中,显而易见的悲戚情绪,实在是很难跟沈濯这个整日嬉皮笑脸的人联系在一起,可这句话又实实在在是从沈濯的嘴里说出来的。

    裴瓒瞧着那张满是苦涩的脸,相貌再好也压不住眉眼间的哀怨。

    他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人已经死了,无论是恨他还是爱他,他都回不来,活着的人最多也只能挂念。”

    说是放不下,但没办法不放下。

    沈濯眼中的落寞过于明显,谁瞧了都不免动容,裴瓒也只是实话实说,长公主殿下的心爱之人早已死在三十万大军的铁蹄之下,甚至抽筋扒皮挫骨扬灰,绝无回来的可能。

    所以,裴瓒并不理解他眼中,交织的迷茫与落寞。

    依着沈濯的身份,无论是以长公主的角度去追念,还是以盛阳侯的心态去仇视,都没有必要对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念念不忘。

    毕竟那是长辈们的前尘往事。

    毕竟,那人已经死了。

    “小裴大人这是在安慰我吗?”

    裴瓒脸上写满了疑惑,但只一眼看穿沈濯伪装出的期待:“我安慰你?就算是安慰,也不是说给你听的。”

    “那是说给谁听的,这里除了你我之外,可没有第三人了。”

    【别不承认,就是在安慰我。】

    裴瓒指着水波荡漾的湖面:“说给水鬼听的。”

    沈濯:“赵闻拓可还没来。”

    “你……噗!”

    裴瓒想义正辞严地教训他,刚板起脸,自己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的沈濯,也没有继续沉浸在那无名的伤怀中,反而是盯着裴瓒笑弯的眉眼,在嘴角重新挂起欢喜的笑意。

    “人家现在只是被连带,还没清算呢!你怎么能这么诋毁人家!”裴瓒清了几声嗓子,惺惺地装出一副稳重的刻板老臣模样。

    “早晚的事。”

    提起那案子最后的审查结果,裴瓒不再嬉戏。

    这桩案件由他起手,哪怕后面按照流程由职级更高的人接管审理,但归根结底还是不能免去他在这里面发挥的作用。

    裴瓒不可能不在意。

    就算在皇宫里懒散了十天半个月,他也一直没放弃打听进展。

    裴瓒也不得不承认,设局谋算查案,他在行,但是审讯不行,这种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审理的结果也该出来了吧?”

    “今早就已经上报给皇舅舅了。”沈濯向四周张望几眼,像是在等什么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就拉起了裴瓒的手,“上船再说。”

    裴瓒来不及拒绝,直接被拉进了湖面小船之中。

    狭窄的船蓬里挤了两个男人,空间本就不充裕,沈濯还偏偏要挨着坐,害得裴瓒后背抵在湿哒哒的木板,旁边是贴近的沈濯,手脚都舒展不开。

    他不满地推搡着身边的人,试图给自己争取些许活动空间。

    沈濯倒好,变本加厉地搂紧了他。

    “离我远点!”

    “嘘!很快就要来人了,可别被瞧出端倪。”

    能瞧出什么端倪,顶多是晃动的船身和湖面上迭起的波澜。

    裴瓒蹙着眉头问:“你要等的人该不会是赵闻拓吧?”

    他清楚在大理寺和都察院的双重监视下,大将军府很难有人能溜出来,但是沈濯频频提及此事,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人会来。

    果然,沈濯点了点头。

    “今日一早,都察院的左都御史,你的顶头上司就向皇舅舅汇报了此案。”

    “今早?”

    虽然裴瓒知道那宫宴不是平白无故邀请他去的,但是也没想到早晨就定了结局。

    “半个月,也不算太快,若不是小裴大人雷厉风行,铺好了前面的路,他们不可能审理得那么顺利。”

    “打住,说正事。”

    裴瓒冷面无情地打断沈濯的夸奖。

    沈濯嘴一撇,似是不高兴,却也懂得察言观色,迅速往下说着:“大将军府,谢家,未能幸免,还有其他与此案相关的十一家,查抄的查抄,撤职的撤职,再严重些,流放充军斩首,具体的明日上朝便能知晓了。”

    “那谢成玉……”

    “皇舅舅说了,将功折罪。”

    也就是谢成玉无事,先前给他撤了职,调去大理寺,恐怕他没少出力。

    他背后的谢家就不好说了……

    往后,没了靠山的谢成玉,也不好说。

    裴瓒垂着眼皮,一时胸口有些憋闷,时至今日他可以理解谢成玉的想法,但依旧不支持。

    或许是自幼便没有家人在身边,裴瓒既没有体验过被束缚的感觉,也没有得到过来自亲人的关怀,他并不能完全共情谢成玉的感受。

    以旁观者的角度去想,谢成玉深明大义,不惜为公灭亲,应该是最正确的那个。

    偏偏谢成玉看起来又是那么孤独。

    “小裴大人宽慰我,那我也安慰一下小裴大人。”沈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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