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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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裴瓒的眼神相当玩味,似乎是在琢磨该怎么处置这位欺骗了她的朝廷官员。

    “不可能!你去找沈濯,那混蛋答应我了!”

    “沈濯?奴家不识。”

    千面红掂着步子逐渐靠近,染了凤仙花的指甲拨开裴瓒的里衣,瞧见那令人羞赧的绯红后,略微后退半步,眯起了眼。

    “看来大人在寻芳楼里也并不无聊,想来是春楼情暖,夜夜欢好……”

    “你闭嘴!”

    裴瓒又羞又恼,若不是有人拘着,都怕他一口咬在千面红身上。

    不,应该是立刻冲开人群,不顾一切找到沈濯,把人活活咬死。

    “哈哈……”千面红用手帕掩面,轻笑几声后,说道,“大人别恼,幽明府不要大人,可是我这寻芳楼要啊,恰好我这楼中花魁事多,恩客又急,不如大人暂代如何?”

    “滚!我可是朝廷命官,天子巡按,你岂敢!”

    裴瓒气得脑袋发涨。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千面红居然能说出这番话。

    让他暂代花魁?

    受辱事小,就怕千面红根本不止存着羞辱他的意思,而是想让他永远埋在寒州的风雪里!

    “大人还真是清高。”千面红抬起他的下巴,透过裴瓒的眼睛仿佛在遥望什么人,眼里划过几分不易察觉的凄哀,随后指尖用力,语气冷淡,“不过,在我这寻芳楼里,可从未有什么天子巡按。”

    “你什么意思!放开我!”

    裴瓒不管不顾地挣扎着,一通乱拳打下来,倒真把旁边那些人震慑住了,他瞅准时机就想往外面跑,但千面红也不会任由他反抗的,一声娇喝就让人按住了他。

    双手被绞在身后,裴瓒被迫抬起头。

    仍是不肯屈服半分,眼里凝聚的怒气几乎可以将人淹没。

    千面红居高临下地拍拍他的脸,指尖慢慢滑到耳垂处,稍微用力揉搓着圆润厚重的而出。

    她语气绵长:“在寒州边境向来有一种习俗,说是女子在嫁人之前必定要穿耳,为的是以后要佩戴夫君亲自从冷江里所获的珍珠,真可惜大周是没有这般习俗的,否则,不知每年会有多少人死于冷江呢。”

    “你一定认识沈濯!那混蛋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提起这件事,裴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濯。

    在那夜的小船上,沈濯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奴家说了,不认识什么沈濯。”千面红继续揉捏着他的耳垂,稍稍用力就让他痛呼出声,“大人若是佩戴珍珠,想来是极好看的。”

    她不动声色地抬手,旁边候着的人便立刻拿了穿耳的针。

    接过帕子里粗针,在裴瓒眼前一晃,即刻就把人吓得脸色惨白。

    “你敢——”

    “杀人越货我都敢,何况是让大人为了说下的谎言受点伤呢!”

    千面红没有因为裴瓒的狠话就停顿,反而直接将银针抵在揉得发红的耳垂上,不再多说一句,就猛地刺了下去。

    “啊啊啊——”

    伴着刺耳的尖叫,滴滴深红血珠涌出。

    顺着裴瓒的脸侧一路蜿蜒,凝聚在下巴尖,最后被满脸的冷汗冲淡,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眼眶里的泪水却将落未落,带着恨意凝在眼底。

    他被人压着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发丝被冷汗打湿,黏在额头上,整个人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双手却紧紧攥拳,从头到尾说不出的倔强与委屈。

    “我见犹怜啊,大人。”

    他根本听不清千面红在说什么。

    耳垂刺痛异常,脑海中一连串的嗡鸣,裴瓒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再度被人抬起,柔软的布料擦去脸上的血水和汗珠。

    紧接着,他却听到无比清晰的一句:“大人要恨,就去恨大人信任的那位吧,沈濯也好,府主也罢,奴家只是受人差遣。”

    沈濯。

    如果不是沈濯,他不会因为东珠一事让皇帝生厌,也就不会来到寒州受此折磨。

    当然,他早已在心里替沈濯平了账。

    先前的种种,彼此相欠,怎么也算不完,只能一笔勾销。

    现如今,千面红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裴瓒知道梦里发生的那些事是真的,是流雪的梦里迷迭,才让沈濯有了“入梦”的机会。

    而他的扳指也是沈濯借机拿走的。

    千面红现在暗示他,今日穿耳之事也是沈濯授命的。

    幽明府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寻芳楼楼主唯命是从?这真的不是千面红的栽赃陷害?

    裴瓒垂着头,默默承认了一切。

    绝对是沈濯。

    他说过,他佩戴耳饰会很好看。

    戏弄他,羞辱他,抢了他的东西,还要再派人折磨他。

    沈濯,你做的好……

    千面红拉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就把人拽了起来,清瘦的身影摇摇晃晃,似是站不稳。

    瞧他满脸颓丧,千面红看向周围的人,吩咐着:“让大人好好准备准备。”

    该准备些什么,裴瓒不知。

    他也不清楚待会被推出房间,会面对些什么。

    呆坐在梳妆台前,周身都散发着失意。

    他想不通,自己和沈濯的关系明明不算太差,甚至最近这些时日也有亲近的趋势,可这人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戏耍他。

    还口口声声地说喜欢……

    对待心上人会是这样吗?

    裴瓒虚虚地碰触着耳垂,血已经止住了,痛感也稍有缓和,只是被扎穿的地方红肿发胀,让他无法忽视。

    早知今日,他就应该听谢成玉的话。

    跟沈濯彻底断绝来往,而不是抱着犹豫的态度,一次次地被坑骗。

    他不该好奇,也不该怜悯。

    当初因为长公主的薄情,对沈濯心生怜悯,大发善心去安慰对方。

    现在好了,那人轻描淡写地把他的好意扔在地上,和尊严一起踩进泥里。

    喜欢是假的,愚弄才是真的。

    镜中的裴瓒被人梳理好了头发,换了新的衣衫,甚至还如千面红所言,在他耳垂上缀了圆润的珍珠。

    虽然过度明艳的衣裳并不适合他,但点缀的两颗珍珠却恰到好处,将人衬得贵气又精致,配着那双一瞧就是刚哭过的眼眸,水润润的惹人垂怜。

    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落寞地站着,楚楚可怜的感觉便溢了出来。

    裴瓒盯着刚被挂在腰封下的荷包,眉毛蹙起来,满眼嫌恶。

    真是惹人心烦。

    他一把摘下荷包,想也不想,抛进了碳炉里。

    顷刻间,火苗窜了起来。

    “大人,楼主说时日不早,请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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