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院的F3突然消失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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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打量着他,歪了歪脑袋,“怎么,你刚刚的表情,好像以为我会亲你。”

    骆殷看着他坐回去,嗓音有些哑:“不。”

    他说:“在我们大家都没有能自由选择朋友的年纪时,你是唯一一个追在我身后跑的。你小时候和我说,你很喜欢我。”

    骆殷再次喊出那个现在很少被人喊的称呼:“殿下。”

    “唔。”

    骆殷不动声色地:“您现在,对我是什么看法?”

    空气沉寂了一刹那。

    随后,苏缪回过头:“现在,F4里,我也最喜欢你。”

    他点了一下骆殷的胸口,“这里有我的存在对吧?所以我选择了你。”

    骆殷目光一动,就见苏缪伸出手,在桌角轻轻点了三下。

    几个黑衣人从电梯里上来,丢下一个人。

    那人身上已经没几处能看的了,浑身衣服和血糊在一起,胸前已经凹下去,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正嗬嗬地呼着气。

    苏缪轻轻地:“这是你在我身边安插的最后一个不听话的眼线。”

    家主身边的秘书。

    “他一出事就跑了,有人暗中为他保驾护航,办理了假的护照和签证,差点就要逃到外邦去,我费了很大劲才抓到这个人。”苏缪动了下手腕,那人脖子上的铁环连着他掌心里的手铐,秘书被带着踉跄了一步,骆殷喉结滚了一下。

    他感同身受到某种窒息的威胁。

    苏缪探过秘书的口袋,一尘不染的袖口沾上血迹,拿出了一个没电的微缩型摄像头。

    “谁在监视王室?”苏缪问,似乎是自言自语,“谁在窥探我?”

    骆殷没有说话。

    苏缪又轻轻拽了下手里的手铐,秘书咳出血沫,对上那双绿宝石一般的眼睛,忙不迭说:“殿下,殿下!放过我……呃,阁下救我!”

    “这就是你的靠山,他不会帮你,你应该也看清了,”苏缪转过头,笑着看向骆殷,柔声说,“阿骆,他嘴太硬,我把他的牙敲了两颗,还是什么都不交代,怎么办啊?”

    暧昧的唇舌诞生于刀尖之下,骆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澜:“那就全敲下来。”

    秘书如坠冰窟。

    他当即崩溃了,想去抱苏缪的裤脚,苏缪扬了下下巴,示意黑衣人把人带下去。

    苏缪和骆殷在谈判桌上短暂握手言和,另一只手却紧握着对方的把柄,现在他们都有足够分量的筹码。

    骆殷凑近了些,拿起桌上的小刀,轻轻割下苏缪浸染了血的袖口:“这里沾了血,不干净了。”

    苏缪问他:“你的问题,现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了么?”

    “相比起其他的,我只想确定你的安全,”骆殷说,“其他都不重要。”

    苏缪忽然反手握住了骆殷。

    被锋利刀刃割开的血汩汩往下流,烫到了骆殷的手。骆殷眼皮一跳,听见苏缪说:“那不妨就开诚布公吧。我知道,联邦军权旁落,军权从王室手里分给了各州,你们也害怕王室收束军权,对吧?”

    他加重语气:“韦宾塞死前,留下了一枚‘虎符’。”

    王室手握虎符,就像握着悬在所有贵族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成为众矢之的是必然的。

    联邦对王室的背叛实则是对军权的觊觎。

    “可惜你们没想到,苏柒丰跑了。虎符不在王宫,你们又把目光转向了我,”苏缪说,“贵族们甚至想利用血缘来试探这枚虎符是否存在么?”

    骆殷瞳孔微缩:“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苏缪一字一顿提醒他,“重要的是我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了多少。”

    “真可惜……我血统存疑啊。”苏缪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抽回鲜血淋漓的手。

    骆殷很久没有说话,就在苏缪耐心告罄之前,他:“联邦王室执政百年,将这个国家的阶级差异再次扩大到了极致。当初韦宾塞分散军权,就是为了不让王室再次走上前朝权力过于集中,最终自掘坟墓的老路。”

    鲜血刺激着骆殷的神经,他终于开口:“新王执政下的社会就像一碗不算干净的水,被人为地清浊分开。现在,我们的做法只是再次搅浑这碗水。”

    苏缪接话道:“某种程度上,我们目的是一致的。”

    “所以我们从来没有并肩过,而是我选择了你。阿骆,我亲手锻造了一把由你来杀死我的刀。”

    他们就像天生契合的宿敌,永远明白对方最想要的是什么。原先骆殷摸不清苏缪的想法,现在,他再次看清了苏缪的欲.望。

    那是横亘于他们之间的,洗不清也逃不脱的罪孽下裹挟的真心。

    骆殷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

    他张了张嘴:“你是不是……”

    苏缪歪了下头:“嗯?”

    他微微调整了转脸的角度——阿梅和他最相像的地方,卷曲睫毛,和锋锐优越的鼻梁。

    苏缪看出了骆殷想说的。

    “对,我是对你有生理冲动,从小就有。”苏缪心平气和地说。他弯了下眼睛,红润的唇贴近骆殷,骆殷不禁顺着他的动作垂下视线。

    接着,苏缪笑出声:“但那又怎么样?”

    “如果我愿意,外面会有无数人想上我的床,但因此便无法控制自身欲.望的,那不是人,是未驯化的野兽。”

    “喂,”苏缪笑眯眯地看他,用小时候缠着他问东问西一样的蠢语气,问道,“小古板,和人接吻的时候……爽吗?”

    骆殷向后靠,近乎是有些狼狈地躲开他的视线,摩挲着手里的酒杯,没有回答。

    他不想在苏缪面前表现出弱势,成为他口中的野兽。

    骆殷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所以你的血统是真的吗?”

    “我当然是家主亲生的,他对我的来历心知肚明,”苏缪掌心向外,向他摆了摆,“只是我比较倒霉,恰巧生了一副健康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成了咽不下,吐不出的一根刺。”.

    走时,满潜在车前等他。

    苏缪有气无力扫了他一眼,懒得计较他怎么又跟着跑出来了,抬了抬下巴。

    满潜立刻打开车门。

    苏缪擦着他肩膀上车时,满潜突然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血腥味,他毛炸了一下,当即低头就要去找他哪里受伤。

    苏缪额头靠在了他腰腹上。

    满潜:“………………”

    苏缪闷声说:“累死了,我感觉我可以去拿一个奥斯卡影帝。”

    等苏缪终于歇够了,满潜的手脚已经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同手同脚地绕到了副驾,只能靠握住冷冰冰的机械表来平复滚烫的呼吸。

    车开了一段路,苏缪靠在椅背上,半垂着眼睛,让人几乎要以为他睡着了。

    等到了学校的停车场,满潜才出声:“等最近的事忙完了,我想跟着导师出去实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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