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承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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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轻易就松手!

    他原本也没将这差事看的多重,可竟然真的能有线索,没有人能对富可敌国的宝藏无动于衷,他若真能寻回这前朝的宝藏,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

    “前朝据说是靠海运发家,曾有传说形容王朝建立之初,那精通行商的原配,拉着一船又一船金银珠宝,从海外番邦回来。若是我们当真能找到这些珠宝,我定会在陛下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裴述瞧着心情不错的样子,看向沈青篱笑道。

    “多谢大人挂念,只是青篱想用这两张地形图,与大人借两个人手!”沈青篱眼里带着期冀,态度谦卑且坚定,即便没有胜算裴述会管他这闲事,可他总要试一试。

    他等不了太久,多让凤舞在外面逍遥一天,他便多煎熬一日,想起江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他还是有心脏停止跳动的感觉。

    “哦?为何?”看少年一副决绝的样子,裴述忽然来了兴致,这种仪态与他记忆中的沈大人重合了,让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坚韧挺秀的背影。

    那姓冯的都尉,本是刚刚调去京里的小小武官,一人之下的九千岁,想从他手里要走一个人,他连考虑的权利都没有,何况还是一个刚刚认识的妓子。

    几日后,还是那破庙里,凤舞被人套着麻袋,绑着手脚扔在了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他被堵着嘴,头上套着麻袋,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了。他好好的刚与大人到了京城没几天,前两日忽然就被人一棒子敲晕了,一道饥肠辘辘颠来簸去的,可即便蒙着头,这方向也让他恐惧不已。

    “不知阁下这几日过的如何?我猜一定很逍遥,可是我过的不太好!”沈青篱清润的嗓音里带着冰碴,从暗处传来。他上前取下凤舞头上的麻袋,目光凉薄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

    夜里破庙里黑漆漆的,只有从敞开的木门处,照进来的月光,惨白的打在庙内的一角。凤舞见是沈青篱有点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能将自己抓回来。

    他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费力的抬起手,将自己嘴里堵着的抹布拽掉,细长的眼睛怒瞪着沈青篱。

    “怎么,是那几个人没能让那丫头满意吗?哈哈哈哈哈!她早晚都会跟百花街其他的人一样,我只是让她快点适应罢了!”凤舞见到沈青篱,只顾着拿话堵他,竟连自己如今的处境都没在意,像个精神不大好的疯子。

    沈青篱看着他说疯话的样子,眼神从冰冷变得阴翳,比夜色还暗了两分。嘴角扯起冷意上前,双手忽地扣在了凤舞梗着的脖子上,低声道:“反正你早晚都要死,不如我提前送你过去吧!”

    说完双手用力,死死的掐着凤舞的脖子,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凤舞身子扭动着,不知死活的扯着嗓子说道:“掐死我也没用,你就配那破鞋,整日里装的一副清高模样,还不是要奴颜婢膝的讨好权贵,才能将我抓住?”

    沈青篱只想看他恐惧忏悔,没想真的掐死他,那简直脏了他的手,也太便宜这疯狗了。

    “你还是活着吧,死了就感受不到这美好的余生了!”他松开手,漠然说道。

    “你什么意思?”见他松手,他反而有点慌了,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对的。

    沈青篱离开破庙后,凤舞四肢筋脉被齐齐挑断,剧烈的疼痛,甚至不能让他一直嘶喊。他的余生也会成为那群乞丐,靠乞讨苟活,或者连苟活都是奢望。

    沈青篱靠着借来的人,将凤舞这块心病解决后,压在心底的石头,总算是挪开了。他不是个狠心的人,可在冥冥之中就与凤舞,走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将他变成残废,他并不觉得畅快,但这是他应得的,他容不得有人将主意打到江满身上,甚至差点就伤害到她。

    厨房的陈三也很奇怪,自从请假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像消失了一样。江满还想着等他来了,自己定饶不了他。而破庙里被她打到半死不活的几个乞丐,沈青篱告诉她当晚风谷便托人给清理了,让她不要担心。至于是怎么清理的,沈青篱没说,她也没问。

    好吃懒做在屋里养了十来日,精气神恢复的差不多的江满,还想着给风谷做顿大餐,犒劳他一下时,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风谷丢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常用的东西也不见了,根据楼里的经验来看,多半是逃了,楼主气到鼻子都歪了。

    虽然风谷只有一个客人,可每个月固定的几百两银子,也是不少的进项。这悄无声息的就不见了,百花街前前后后都没有他的踪影,没两日便成了大伙茶余饭后的谈资。

    鸳鸯甚至还去打听了,那女扮男装的娇客。谁知那姑娘,她就不是渝州城本地人,只是偶尔过来一家客栈住两日罢了,这更是有好久没来了!这下连线索都断了,楼主与鸳鸯二人像一点就着的炮仗,叫楼里的人都退避三舍。

    沈青篱看着找翻天的护院,表情平静从容,风谷走前只给他留了一句话“有缘再见”!他深居简出,对京城里的人和事关心甚少,虽然没见过裕王世子,可他却见过在外做生意的嘉禾县主。

    58  ? 从云毁容

    ◎暗处的种子破土而出◎

    江满与沈青篱两人的事情, 还算是处理的很低调,那日的大夫由风谷,直接送出了春风楼的大门, 没给任何人打听嚼舌根的机会。

    而两人第二天便躲在了屋子内, 天还没黑就将门一关,谁也不理。平日就是黏在一起的人, 说是清白的都不一定会有人相信, 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无所谓了。

    可能这段时间,大家集体水逆, 接二连三的出事。就在江满出事前后, 从云将自己从小倌变成了杂役。

    这事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自从梳笼宴后,他也清闲了几日, 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没几天还是被安排了新的客人。

    只是这客人有些怪癖, 他自己不太能行事,却喜欢折磨新鲜水嫩的小倌, 给人家弄的浑身是伤他才舒坦。这人是春风楼的老顾客了, 哪个最水灵,价格最合算, 他一打眼就能算出来。

    专挑那些刚来没多久的点, 这从云看着身段就软, 人也恬淡秀气。那客人盯上他后, 一连找了他好几天, 将他折磨的不成样子。这些羞耻他除了默默忍受, 也别无他法, 更不好与他人诉说,只能咬牙将苦水咽到肚子里。

    有一日他实在是伤的厉害,便同管事请了假去了药铺,谁知刚好就撞上了周景言。他见从云状态不大对劲,便询问了一句,可躲闪拉扯之间了小心掀开了从云的袖子,那白皙的手臂上,青的红的绑痕一条条触目惊心,看到周景言瞠目结舌。

    他一个弱冠年龄的男子,自然知道这痕迹代表着什么,心下不知为何竟生出一种愧疚感。二人出了药铺后,周景言请从云去了这边有名的酒楼,给他点了几道这里的招牌菜。

    这还是跟着那群酒囊饭袋一起来过,才知道这里确实不错。若不是想请这个恬淡的少年,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来这吃饭的。

    从云也想在外面散散心,便跟着一起去了酒楼。通过交谈从云得知,周景言三年前乡试中了解元后,还没等去会试家中老父亲就驾鹤西游了,这板上钉钉的前途就此搁浅了,丁忧三年后物是人非,一切人脉都得从新来过。

    上次那几人都他要扶持的对象,他只要给几人押押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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