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捡到失忆康熙: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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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他们再一次见到了新的村落。

    “走吧。那里。”阿玄笑了下,哪怕身上还有伤疼得很。

    他露出了小小的尖尖的虎牙:“这次我们一定把他们甩掉了。”

    他有着自己的骄傲:“等我这会儿伤好,定叫他们一个个做不敢出头的老鼠。”

    “他们本身就是老鼠,你才是大英雄呀。”花娘在心里这样说。

    阿玄停住脚步时,山道旁歪斜的木碑正被夕阳镀上一层血色。碑上“恶人村”三个字刀刻斧凿般凌厉,裂隙里爬满暗红的苔藓,像干涸的血痕。

    花娘攥紧他后襟,有些害怕。

    “好奇怪。”她小声说:“这个村,居然叫这个名字。”

    “怕了?”阿玄掌心按在剑柄上。风掠过道旁野栗树,叶片相击声里混着铁链拖地的轻响。

    “恶人村”的木牌歪斜地插在土坡上,字迹被风雨磨得模糊,倒像是“善人村”。

    花娘咬了咬唇,脸泛红,嘴硬:“不怕。”

    “少侠是路过?”田埂边直起个戴草帽的老汉,裤脚卷到膝盖,腿肚子上有道陈年刀疤。他笑眯眯地递来一竹筒凉茶,袖口沾着几点暗红,像是朱砂。

    阿玄接过竹筒,余光瞥见老汉腰间别着的烟杆——铜锅上刻着工部军械库的鹰隼纹。他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甘甜中带一丝铁锈味:“老丈,村里可有借宿的地方?”

    “巧了!”老汉一拍大腿,“村东王寡妇家刚空出间厢房,被褥都是新晒的。”

    王寡妇家的灶台飘出炖鸡香。

    “多吃些,瞧这姑娘瘦的。”妇人舀了勺鸡汤放进花娘碗里,腕上银镯叮当作响。花娘低头喝汤时,瞥见灶台角落堆着几捆破烂的书,不过封皮上的字她不认识。

    阿玄夹起一块鸡肉,顿了下。

    他笑着岔开话题:“大娘这手艺,倒像京城醉仙楼的做法。”

    王寡妇手一抖,汤勺磕在锅沿:“少侠说笑了,乡下粗食哪比得上京城……”话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孩童嬉闹声。

    三个总角小儿举着风车跑过院门,最大的那个脖颈系着红绳,绳结上拴着枚残缺的玉珏。

    花娘呼吸一滞——那玉珏的纹路,竟与三年前她在青楼见过的某个恩客随身玉佩一模一样。

    这会儿,花娘也有点紧张起来了。

    晚上。

    似乎感受到阿玄的不一样。

    王寡妇格外和善。

    王寡妇抱来新絮的棉被,熏过艾草的香气掩不住淡淡霉味。

    “委屈二位挤一挤,”妇人歉然笑着退出房,“西屋漏雨,实在住不得人。”

    花娘盯着唯一的那床锦被,指尖无意识绞着衣带。

    阿玄却已利落地铺开地铺:“你睡床。”

    烛火将他身影拉长在土墙上,随雨声摇晃成孤独的山峦。

    三更时惊雷炸响,花娘从噩梦中惊醒,发现锦被不知何时盖在了地铺上。阿玄和衣而卧的背影近在咫尺,脊背宽阔有力。

    “冷么?”他突然出声,吓得花娘扯歪了帐幔。

    青瓷枕骨碌碌滚到床底,阿玄俯身去捡,再抬头时手里多了枚铜钱:“前朝通宝?这花纹倒是特别。”

    花娘凑近细看,钱币边缘的云纹里,藏着个针尖大的“魏”字。

    阿玄捂住花娘的眼睛:“睡吧。”

    渐渐的,花娘真的也睡过去了。

    这恶人村虽然叫恶人村。

    但是既不偏僻,也不荒凉,反而像是蛮繁华的小集市,什么都有。

    而人倒也不像恶人,就是个平常人。

    “我们这里,都是普通人。”老村长说。

    翌日廊下对弈,黑子敲在楸木棋盘上清响如玉。

    “少侠这棋路,倒完全不像没碰过棋。”老村长捻着白须,又下一子。

    花娘捧着新沏的野菊茶过来,见阿玄指尖黑子落在他手指中,格外剔透。

    阿玄捏着枚鹅卵石磨成的黑子,看老村长颤巍巍从陶罐里摸出白子。

    “少侠可知这棋盘来历?”老村长落子天元,枯指划过木纹,“取的是村头雷击木,刻线用的洛河淤泥混朱砂。”

    阿玄指尖黑子悬在"三三"位,忽地转向西南星位:“好木料。只是雷击木阴气重,该配桃木镇邪。”

    棋枰微震,花娘端来的野菊茶泛起涟漪。

    她瞥见村长袖口沾着几点靛蓝。

    “老丈这白子烧制得妙,”阿玄弯腰拾起半片残棋,“胎土掺了西域白垩,可是潼关外的工艺?”

    村长白眉一跳,茶碗在粗粝的棋盘上磨出轻响:“年轻时走商攒的玩意儿,让少侠见笑了。”

    “听说贵村擅种火麻?”阿玄突然转了话头,黑子重重叩在"七四"路,“可这土里混着硫磺味,倒像北疆炼硝的荒地。”

    老村长白子迟迟不落,棋枰上的裂痕正将黑子连成北斗状。

    花娘站在一边,越听越是对阿玄的认识越深。

    阿选单纯,善良,勇敢,武功高。

    而且从来不是无知之辈。

    他连这些都知道。

    花娘甚至能通过想象,想象出阿玄被困在山上,却一遍又一遍读哪些深奥的书籍游记的样子。

    槐叶簌簌作响,老村长放了棋子,很是隐晦地说:“少侠见多识广,不像我和村里人。”

    聪明人大多都命不长。

    村长走了。

    老村长拄着桃木杖往祠堂走时,鞋底沾着的硫磺粉在青石板上拖出蜿蜒金线。檐角铜铃无风自动,三长两短的声响惊起竹林里的灰雀——那雀鸟扑棱翅膀的方向,正对着阿玄借宿的厢房。

    “姑娘尝尝新蒸的槐花糕。”王寡妇端着漆盘进来,指甲盖上的蔻丹比昨日艳三分。

    花娘单独面对王寡妇的时候,还是有些怕的。

    她笑了下,小声道:“多谢,放在这儿吧,我一会儿和阿玄一起吃。”

    王寡妇盯了她许久,没有多说,把东西放下了。

    花娘盯着桂花糕思考。

    这个时候阿玄回来了,他一进来,就发现了桂花糕。

    “奇怪,王寡妇怎么给了你这个?”阿玄说。

    白天的时候,他到处乱窜,跑遍了整个村子,只在村长家的门口看到一棵桂花树。

    “那棵树村长很宝贝,听说不轻易让人去碰的。”

    阿玄坐下,撑着下巴和花娘说。

    “啊这。”花娘也不知道。

    “算了。”阿玄正要去拿桂花糕,却被花娘挡住。

    花娘满脸小心地拦住阿玄的手,取出她藏在身上的一根银簪。

    她将簪子轻轻刺入桂花糕,再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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