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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50-60(第11/17页)
尽量阻止蔚肇的行动,尽量保护公民的安全。
即使断绝关系反目为仇,自己养了十多年的亲人,终究下不去手。
所以他找来了时既迟,再续前缘的同时,也侧面提示对方。他知道时既迟的实力和手段,能将黑恶势力连根拔起。
精神病院、海圣饭店,近年来莫名失踪或疯魔的人、数不清的受害者,都是蔚肇的手笔。
就连时既迟,也被蔚肇的人下了药,让他预见兄长被父亲鞭打的画面。所幸冲击力小,时既迟自己体质特殊,才免于一难。
蔚珩幡然顿悟。
他居然忘了,“肇”也有负面的词性,代表“引发、招致”。
他亲手养大的蔚肇,实则是他给自己引祸的预兆。
第57章 13 “我是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既迟, 我现在很后悔救了他,”蔚珩的脖子往时既迟那边靠了靠, 他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脆弱颤抖的样子,搂紧时既迟的腰,让对方挣脱不得,“更恨自己对他不上心,我是个不称职的父親,连他什么时候走偏的都不知道,让他害人。”
时既迟想让蔚珩看着他的眼睛, 但蔚珩紧抱不放,贴在他頸间的脉搏激烈跳动,烧紅的脖子烫得他浑身发热。
或许是能感受到对方不平的心绪, 他不再强求,放纵蔚珩抵在他頸窝里。
“蔚珩, 那是他自己选的路。”时既迟抬起手,輕輕地顺着对方的背。
他不喜欢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但此刻, 他想宽慰自己面前的这个Alpha。
“你为他治病、供他上学, 把他培养成医学专家,”时既迟从蔚珩身前仅剩的空隙里转过身, 手指在照片上敲了敲,“他从怯懦变成这样的阳光开朗,你是尽责的, 錯不在你。”
若非养父上心尽责的照料,蔚肇怎么会走出原生家庭的阴霾。
蔚珩怔怔地看着照片里的自己,那时他虽事业上升,但仍会抽出所有的休息时间带蔚肇出去看看世界, 也在途中教对方礼貌和善良。
“可我没注意,让他走上邪路。”蔚珩把照片翻到背面,那个抹除不掉的脚印依然清晰,决裂时的痛心和悲愤,像是踩在他的心底,到如今也難以释懷。
见对方有所松动,时既迟强硬地抬起蔚珩的臉,让对方直视他的眼。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蔚珩,眼眶泛着刺目的紅,极力隐忍克制,却让汗水浸湿头发,随发抖的身体在暮光里闪烁。
“他成年了,蔚珩,”时既迟沉静得多,语调没有起伏。他从来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而眼底隐隐关懷,少见地露出些许温柔,“他懂事之前,你是认真教导过的,现在做出任何事,都只能怪他自己。”
蔚珩手指一颤,那张照片被拨弄到桌沿,被風吹落到桌下的地毯上,没有被人拾起。
他布满青筋的大手抚上时既迟的臉庞,忽而闭眼,和时既迟抵了抵額头:“既迟,你不恨我。”
蔚珩的額头湿润,黏黏地贴在时既迟皮肤上。他没有拒绝,抬手抹掉蔚珩额前的汗:“我恨你做什么,你又不能未卜先知,”
他就着这个親昵的姿势,仰起脸,歪头吻向蔚珩幹涸的唇,一触即分。
蔚珩倏然睁眼,怔然地望着咫尺之间的Alpha。
漂亮勾人的眼睛半弯着,时既迟拍了拍他的脸,语句温润带笑,“好了,你尽量阻止他,剩下的事交给我,我一定能查到底。”
“好,我帮你清理后患,”蔚珩難忍爱恋,碰了碰时既迟的嘴唇。想到自己親手种下的祸患,他狠心道,“如果他真的罪大恶极,也不用顾虑我,该监禁还是该杀,我都接受。”
他曾经寄予厚望的少年,善心期望对方救助更多人。如今长成为祸一方的恶人,他再念着父子旧情,也该为联邦百姓着想。
“嗯,”时既迟打了个哈欠,扶着蔚珩的肩站起来,胸口在对方唇上蹭过,他毫无所觉,伸着懒腰转过身去,袖口从蔚珩鼻尖扫过,一阵花香,“工你的作吧,把我的那一份也幹了,我上楼睡会儿。”
他说话间没有朝后多看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身后蔚珩看他的眼神愈发炽热,沉醉地舔了舔被他无意间碰到的唇。
他被连续折腾了两个晚上,无心关注对方累不累,把自己的任务全都推给对方。
反正蔚珩精神好,通两个宵都不带困的。
时既迟推开门,想到这里,忽然有些不爽。
到底谁是顶级Alpha?
他侧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蹭了蹭。
顶级Alpha也扛不住三个Alpha造啊。
他给自己找好理由,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楼下的沙沙翻页声与星月作伴,春風扰动纱帘,把夜色邀入元帅府。
时既迟是被父親的通讯提示叫醒的,滴滴滴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成功唤起他的起床气。
他闭着眼,细瘦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四处摸索,在床头摸到他的光腦。随后单眼眯出一条缝,睡意朦胧地看清备注的称呼,随手点了允许接通。
“爸——”
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嗓音发哑,所幸对方没有多想,自然而然地问他:“这么早就睡了?”
“嗯……”时既迟抓着头发坐起来,腦子勉强开机,随口损道,“你不是总嫌我睡得太晚嗎?好不容易早睡一回——”
一个大哈欠,他的眼眶里便蓄满泪水,一对潋滟的眸子扑灵扑灵地眨。
时永賢在对面笑了两声,转而严肃问道:“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人家正儿八经大清官,有什么好查的,”时既迟支着身体去开灯,下意识替蔚珩辩解道,“实驗室的事他没有参与,幕后主使也不是他,您想篡位还是换点别的法子吧。”
对面的Alpha阴鸷地眯起眼,声音沉下来,不懷好意地说:“不是他也可以是他,既迟,你懂爸爸的意思。”
“污蔑元帅?”时既迟冷笑,他确实有能力办到,甚至能把无关的人也扯进来。
但他不屑,明明时永賢自己是有能力爬上元帅的位置,偏偏心急想走歪门邪道。
若是蔚珩真的有问题,他肯定会收集证据,把蔚珩及其团伙全部抓获。而他查出的结果却是,蔚珩知之甚少,至于蔚肇,他不会手下留情。
时既迟冷嘲:“您可真刑。”
时永賢还不知他们的关系,只当时既迟有所顾虑,压低声音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你放心,没人能怀疑到我们头上。”
“父亲,我做不到。”时既迟直截了当地拒绝,“蔚珩是清白的,至于实驗室的事,我会去查,到时把功劳记到父亲头上照样能行。”
蔚珩虽不无辜,但确实清白,时既迟分得清是非。
房门“咔嗒”一声,拉开一个缝,话里的Alpha伸进个头,看见时既迟在跟人谈话,便关门打算在楼道等会儿。
然而垂眼明显不爽的时既迟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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