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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50-60(第15/17页)
裂,手铐的锁链在桌面上碰撞出刺耳的异响,声线听起来却有些年轻:“我要杀了你们!”
时既迟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平静地看着对方发疯,对那人的反应不为所动:“我们素昧平生,你对我哪来这么大的仇?”
男人冷笑一声,指着时既迟,“你,”
又指指蔚珩,“你们!”
怒吼,“都是那个疯子的走狗!”
听到这句话,蔚珩主动起身把门关上,把监视他们的毕医生遣走,随手拉了一把椅子,跟时既迟的并到一起。
“走狗?我是他老子,”蔚珩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男人,手上的伤口被他选择性忽略,又介绍时既迟,“你面前这位,是军方派来调查案子的。你说,杀了我们,对你有什么好處?”
他撒了个小慌,时既迟不是军方派来的,但的确是来调查案子。
他刻意放低的声音,让男人也不由自主冷静下来,低声质疑:“空口无凭,你凭什么说你们不是他的人,万一骗我呢?”
时既迟没在意蔚珩给他乱安的名号,开口便是一阵讽刺:“实验对象这么多,你有什么特别的?换了他们,恐怕没那么多工夫骗你。”
他说得没错,小白鼠而已,要是实验员们来,直接就杀了。
想到时既迟话语背后的意思,男人冷汗淌了一身,但还是梗着脖子说:“当然特别,我是研究所里唯一一个清醒有意识的,别人每天或多或少都会发半天疯。”
闻言,时既迟和蔚珩对视一眼,问他:“你不会?”
“不会。”男人笃定。
时既迟原本懒散的坐姿忽然坐正,终于对面前的男人产生一丝兴趣,想了想,他决定跟对方做个交易:“如果我说,我可以带你出去,但你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接受吗?”
“你们?”男人无望的眼神亮了亮,又自己否定自己,略带怀疑地问。
时既迟摘下帽子,露出锐利狭长的雙眸,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军官证,放在桌面,推到男人眼前:“对,我们。”
虽然早已变更职位,但研究所里的人与世隔绝,肯定不会知道。
果然,男人看清名字的瞬间,便抬头在照片和时既迟的脸上来回对比。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稳重沉静,辨识度极高。
“时上将!”像是抓住希望,他下意识双手向前,攥紧时既迟的衣袖,“我说,我都说。”
脖颈一凉,他被蔚珩略带杀意的目光扫了一眼,尽管不知道含义,他还是怂得松开手,哆哆嗦嗦地打量蔚珩的脸色,见对方恢复常色,才敢开口继续说话:
“我叫余梁,高考结束,和朋友们毕业旅行,到了里赛军区,”他回忆着,在研究所待了太久,时间在他脑中早已淡去,记忆也不甚清晰,“结果在一个饭店吃了顿饭,就被抓进来了。”
……
每一个被抓进来的人,都会被一次又一次地注射某种试剂,然后有专门的人守着,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会做很真实的噩梦,有关自己亲近的人,或者自己,结局常常是死亡,有人甚至日复一日做同一个梦。
大家都受不了这种压力,所以梦一晚,醒来就疯了,或者精神分裂。
幸运的是,余梁自己不怎么受影响,偶尔梦到以后的很多事,但打击不大,所以他没有失常。
朋友们却不一样,疯的疯,死的死,活着也没有人样。
沉默在阴暗的密道里蔓延,三个人的脚步声格外清晰,就连水滴砸进小坑里,也能传出瘆人的回声。
时既迟和蔚珩答应带余梁出去,但朋友们没办法带,离开也只会徒增群众恐慌,他们的调查行动不能惊动组织背后的人。
况且虽然隔三差五被注射药剂,但研究员们其实很照顾实验对象们的生活,大概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只要不主动招惹,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密道很长,半小时才走到头,出口被灌木笼罩,拨开便是一片树林,夕阳照在枝叶罅隙里,清风一吹,地面的光斑摇摇晃晃。
绕出树林,找到星舰,他们把余梁送到弥顿的家附近,便回了元帅府。
荒星尚是黄昏,弥顿已入深夜。
柔和的灯光照在时既迟脸上,他垂眸给蔚珩处理伤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投落小片阴影。
医用棉签扫过手背上的伤口,蘸取的药膏在咬蔚珩的手,但他盯着时既迟专注细心的神情,竟觉不出痛来。
“还看?”他的目光毫不掩藏,时既迟被他盯得无奈,处理好伤口,把废弃物扔掉,抬眸看了他一眼。
蔚珩如痴如醉地笑:“好看,我喜欢。”
时既迟没理他,把药箱放到原处,走回来的时候,被蔚珩拽着手臂坐在对方腿上。
“你还有伤,”时既迟嘴上拒绝着,但在蔚珩腿间没有挪动,只是身子偏了偏,避开蔚珩的右手,“牵扯到伤口,别想让我帮你第二次。”
蔚珩埋在时既迟颈窝里,双臂圈着他细瘦的腰肢,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低声哄骗道:“放心,我没用力。”
没用个鬼。
时既迟冷嗤,肩膀微抬,歪着脑袋把蔚珩的头夹在他下颌和锁骨之间。
对方却甘之如饴,张口咬住时既迟的脖颈,温软有力的舌尖在脉搏上舔舐,半哑着嗓音问他:“既迟,今晚睡我这儿,好不好?”
第60章 16 “装睡,是默许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濕润的触感在脖颈輕扫, 时既迟肩膀放鬆,脑袋后仰, 躲开蔚珩的动作:“手伤了还想着那档子事?”
被舔舐过的皮肤闪着水润的亮光,蔚珩盯了一会儿,抬手抹掉自己嘴角的濕痕,不太知足地笑道:“又不是阉了,怎么不想?”
时既迟沉默,对方留在他身上的涎液蒸发,一阵冰凉。他伸手去擦, 眉目间显示出对另一个人的无奈,对着蔚珩张张嘴,又輕叹一声, 避开对方的视线。
办公室里待处理的工作与他无关,他从蔚珩腿上站起来, 便打算独自离开。
折磨人的上司却不情愿就这么放他走,在他抬脚之前, 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腕, 輕輕一扯就把他抱进懷里。
溫热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 时既迟被蔚珩抱着,在地毯上緩緩原地轉圈。
“好了好了, 我错了,”蔚珩的两臂从他肩上穿过,悬吊在时既迟的胸前, 柔声哄他,“我发誓,只是单纯地睡一觉,像第一次那样, 好不好?”
“不。”时既迟冷漠拒绝,拨开蔚珩的手,反被对方握住。
蔚珩的拇指从时既迟手背上抚过,语出惊人,不知有几分真心:“就一晚,我要是敢做什么,你就杀了我。”
时既迟挑眉,猝不及防地下蹲,从蔚珩两臂之间挣脱,出言讥嘲:“然后让我在杀了你和被你上之间选一个?”
蔚珩摸摸鼻子,经他一提醒,多日前把时既迟抵在桌面,逼他在“杀掉我”和“从了我”之间二选一的画面又浮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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