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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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既迟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 蔚珩安插在他军团里的眼线。他略有些警惕地问:“你跟邵建章一边的?”

    蔚珩哼笑一声,对提到的人不屑一嗤,否认道:“不,我怎么可能跟复辟的那群人勾结?”

    “派霍奇森只是想掌握你的近况, 没想到他会自作聪明给你惹事,还敢背着我投靠邵建章。”蔚珩把时既迟的手握在手里,抚摸着他袖口下为防止自己叫出声而咬出的齿痕,抱歉地说。

    时既迟抽出手,忆起当初蔚珩揪着两个逃犯扔进临时基地,面色微嘲地放出狠话,姿态跟那些恶人区别不大。

    “但你派副官跟某些人交接战俘,还跟对方有联係,”时既迟弯眼看着对方,意有所指道,“凌晨四点的通讯,元帅好精神啊。”

    蔚珩顺着他笑了笑,旋即垂眼,雙手交握着,两根食指伸出来点了点:“我跟那边的人确实有点关系,我会帮他们办一点事。”

    “但我其实并不认同他们的做法。”对方眼神里有些許无奈,像是被迫与狼同行。

    而时既迟并不认为蔚珩完全无辜,能说出“你们很快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话,能有多被迫?

    时既迟问:“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说实话,我并不清楚,”蔚珩耸耸肩,他回忆着有关的事情,猜测道,“只知道他们抓了很多A级以上的Alpha和Omega,在做非法的人体实验。”

    “效果就像你在精神病院看见的那样,我猜,应该是研究预知能力之类的吧。”蔚珩说。

    时既迟的举动都在蔚珩的监視之下,蔚珩知道他调查过精神病院,倒是不算稀奇。

    只不过,虽然那些人的实验看起来确实像在研究预知,但时既迟被人下药真实经历过,他知道不是这么简单。

    那晚他明明跟郁淞睡在一起,郁淞却说他突然之间不见。而他在梦里感受到的一切都那么真实。

    比起预知,更像穿越。

    一场无力更改宿命,只能目睹自己在未来发生的痛苦事件的穿越。

    时既迟没有多说,他仰头背靠在沙发上,露出脖頸间的点点紅痕,微微发肿的雙唇张开些许,“你发现我在战俘里安插眼线,为什么没有揭穿我?”

    “因为我相信你,”蔚珩一见他脖頸上的痕迹,便像被吸引住视线,緊盯着它朝时既迟靠近,伸手触碰。

    眼神过于炙熱,以至于时既迟差点以为对方想说的话其实是“因为我喜歡你”。

    时既迟任他触摸,随后便感到脖颈一阵湿熱,蔚珩輕輕咬了上来。

    “在问你话,正经点。”时既迟用手抵住对方的脸,揪着脸肉往外推。

    蔚珩只好暂时放弃,继续道:“我确实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但我相信你可以查到,你会把他们连根拔起。”

    时既迟听得一笑,即使听惯了旁人的夸奖,但听上司毫无来由的信任,还是会讓人愉悦:“这么说,你是站我这边的?”

    “当然,”蔚珩顺势把他抱进懷里,下巴在时既迟的头顶蹭了蹭,“我人都是你的了。”

    肉麻。

    “滚吧,别碰我。”时既迟挣开他,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眼里神采奕奕地闪着亮光,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星。

    蔚珩勾唇,把他重新揽进懷里:“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蔚珩学着时既迟方才的样子,半翻着眼,眉头轻轻拧起,语气细软无力,“蔚珩~快点,好喜欢~好——”

    “啪。”一巴掌打断蔚珩的模仿秀。

    一低头,便看见时既迟从怀里仰头瞪着他,装得凶巴巴的,耳根的紅色却将时既迟出卖得彻底。

    时既迟打他一巴掌,又顺从地躺在蔚珩腹前,抬手摸了摸刚被打过的微红脸庞。

    “天亮了,”时既迟说着,从蔚珩怀里支起身,理理衣领,便抬脚要走,“回去洗漱上班了,元帅。”

    他还没走几步,就被蔚珩拉住手腕,一拽便把时既迟带到他腿间。

    蔚珩拨开他后颈的头发,很明显地感到对方贴近,呼吸在他的腺体上流连:“标記好像有点淡了,我给你补点?”

    时既迟闭眼闻了闻。

    蔚珩的信息素是印泥味道,咬在他的腺体上,像是给时既迟盖了个章。

    那味道并不淡,和时既迟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浓到开窗通风都还没完全消散。

    哪儿淡了?

    时既迟腹诽,转而脑袋后仰,撞上蔚珩的鼻尖:“有事说事。”

    “好吧,”蔚珩放过他的腺体,两手环住他的腰,把时既迟圈禁,“你就只问这些吗?”

    时既迟感到莫名其妙,身后人的体温炽热,讓他烫的同时,又令他想多贴一会儿:“不然?”

    哪有上赶着讓别人用吐真剂多问点事情的?

    “我还以为,你会问点关于你自己的问题。”蔚珩埋在时既迟的肩头,说话时气息沿着脊柱向下流动,激得时既迟缩在他怀里抖了抖。

    关于时既迟的,只有蔚珩喜歡他这件事。

    时既迟动了动肩膀,他真的有些困了,泛红的双眼一半眯起,蒙着层水汽,打着哈欠道:“那你说,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蔚珩顿了顿,分不清是在组织措辞,还是在犹豫什么,“可愛,很乖,愛笑。”

    他每说出一个词,时既迟的脸色便黑了一分——

    这些词,跟我有关系吗?

    蔚珩在他背后,却全然不觉,语气从宠溺变得严肃,多了几分与有荣焉的自豪感:“还有,你是联邦乃至整个星际最年轻的上将,你有理想、有抱负、有担当,你战功赫赫所向披靡,你是守护联邦和联邦公民的英雄。”

    后一段还像一回事。

    但时既迟还是对前半部分耿耿于怀。他用肩胛撞了撞蔚珩的胸膛:“可爱?乖?爱笑?”

    蔚珩的声音被他撞得震碎,低沉的嗓音从后背传到时既迟耳畔,一阵酥酥麻麻:“你小时候,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时既迟问。

    他不记得自己小时候跟蔚珩有过任何交集。

    不过也不确定,蔚珩比他大六岁,时既迟小的时候,蔚珩或许已经开始记事了。

    “对,”蔚珩笑着,嘴角弯起,像是透过眼前的人,看到了曾经活泼烂漫的少年,“不是说想看那张照片吗?今晚来我房里,我给你看。”

    原来照片里有时既迟。

    怪不得不让他看。

    “是想找我看照片,还是想睡我?”时既迟眼底的卧蚕笑得明显,抓住蔚珩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像是想从蔚珩怀里抽离出来。

    感受到动作的Alpha,瞬间收紧胳膊,不愿就这么放人走。

    蔚珩没有反驳,低沉沉地笑了两声,反问他:“给睡吗?”

    “给啊。”时既迟轻快道,一点都不带犹豫,反倒让蔚珩惊讶挑眉。

    时既迟从蔚珩怀里退了出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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