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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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点,哥哥听不见。”

    称呼过于羞耻,时既迟唤了一声便别扭得红了耳根,对方却要他再喊一遍。

    时既迟攥紧手指,側头躲开蔚珩貼在他腺体上的嘴唇,故意贴在蔚珩耳邊大喊:“哥哥!蔚珩哥哥,够了嗎?还想听什么,一次性叫到你听爽行了吗?”

    见他臉红骂人的模样,蔚珩先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顺时既迟的意,把自己送给对方。

    “够了,”蔚珩松开时既迟的把柄,抚摸到时既迟深凹的脊骨上,“别的就算了吧,你不喜欢,我也没有那种癖好。”

    时既迟刚开始没听出蔚珩的意思,他得到想要的,便闭眼把自己全然交给对方。

    他毫无缘由地想起了自己的军团,那片树林里,总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那时候他不懂,纯粹经过,不想插手,却不可避免地听见故作轻柔的声音在叫另一个人爸爸。

    如今听到蔚珩的话,无端聯想到此……他忽然懂了,也理解过来蔚珩的意思。

    一阵震颤过后,时既迟睁开迷蒙的双眼缓了缓,一腳踢在蔚珩的胯骨上。对方抓着他的腳踝,把他翻了个身,他的小腿便被蔚珩捞到肩头。

    “你总是这样,”蔚珩掐着他的下巴,大度地不去计较时既迟突然泄愤的一脚,“自己*过了,就不管我了。”

    方才恢複清明的视線,顷刻间又蒙上了水汽。蔚珩颌间的汗珠滴落到时既迟胸口,似笑非笑地盯着时既迟的双眼,禁锢他半个小时,才最后一次放过了他。

    从浴室出来,刚睡着不久,天便大亮。

    纯白日光透过纱帘,在时既迟臉上浮动。他一睁眼,便看见蔚珩撑着头,保持睡前的样子,笑吟吟地盯着他。

    一臉痴样。

    一向自诩精神不错的时既迟也难免不平,蔚珩精力会不会太充沛了点?

    时既迟起来随手披上衣服,便被蔚珩拉住手腕:“来,穿这件。”说着拉开衣柜,取出一件长衫。

    跟时既迟上次穿的是一个款式,只是花纹精细繁複,白缎金丝。

    他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对蔚珩瞥过去,悠然笑着:“你还有这种衣服?”

    这种……看上去精致优雅,但真的上身,又会把身材夸张凸显的衣服。

    “怎么可能?特意给你定制的。”蔚珩笑了笑,把时既迟披上的衣服掀开,亲手给他穿上长衫。

    如时既迟所想,镜子里,他身高腿长,倒三角,胸口被撑得鼓鼓囊囊,腰线却极细,側过身去,饱满的臀也会把衣服顶起。

    换别人来穿或许像魅惑人心的狐妖,但穿在时既迟身上,除了勾人之外,更多的是挺拔矜贵,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与他淡漠冷硬的臉相衬。

    蔚珩扶着时既迟的肩,对着镜子欣赏一番,满意扬眉,复又解释说:“你的尺寸,我调了军部的体检数据。”

    “不用刻意解释,”时既迟冷笑,抬脚踏进阳光洒满的庭院里,在外面等着蔚珩,“毕竟,你哪儿没见过?”

    不止见过,还亲手丈量过。

    蔚珩换上的则是墨色的暗纹西装,解开一枚纽扣,露出浅金色内搭,跟时既迟站在一起,有一丝微妙的和谐。

    蔚珩朝他伸手,牵着时既迟坐进懸浮车,停在发布会现场外。

    门外雇有安保人员检查邀請函,时既迟下意识抬脚往那邊走,却被蔚珩拉住手臂,把他带到后门。

    “我们没有邀請函。”蔚珩弓着腰探路,身上的西装仿佛一文不值,沾了后门的灰,被时既迟细心拍掉。

    没有邀请函还硬闯。

    时既迟腹诽,把手递给蔚珩,弯腰踏入建筑里,沉稳雅致。

    穿过杂物间,发布会现场人头攒动,摄像头对准台上的人,镁光灯不断闪亮,记者争先恐后地朝那人递上话筒。

    时既迟被带到最后排,附近空无一人,大家都聚在前面。

    两人并排坐着,蔚珩松散地陷进宽大的椅子里,手搭在扶手上,跟时既迟的手交叠在一起,拇指抚摸着他滑如脂膏的皮肤。

    原以为蔚珩带他来此处有什么重要的事,但坐了许久,时既迟先是严肃正经地听着台上的采访,而身旁的人却充耳不闻,一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来这儿就干坐着?”时既迟忍无可忍地轉头,皮笑肉不笑地问。

    “别急,”蔚珩把玩着他的手,闻言伸臂一捞,把时既迟抱到他腿间坐着,“你要是无聊了,我们可以做点有趣的事,打发时间。”

    拇指在唇瓣上碾压,时既迟偏开头,腰间忽传来一阵粗糙的触感,是蔚珩的手。

    他的衣摆被撩起,细瘦的腰肢一掐就能出水,软软的,泛起红色的印子。

    “你疯了?”时既迟低吼,所幸周围没有人,他们的动静不算明显。

    蔚珩握住他,手指抵在他的皮肤上,细细地反复摩挲。“嘘,就在这里,试试吗?”蔚珩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附在他耳边道。

    时既迟在他怀里瑟缩,还没恢复体力的身子软了下来,全身漫出绯红的色泽。

    作为元帅,蔚珩的手心常年握枪,粗糙的茧子磨着时既迟的皮肤,他抓住前面座椅的椅背,妄图挣脱,却把自己更近地往蔚珩手里送。

    时既迟含水的眼珠轉了转,随手拉起他们背后的暗红幕帘,把两人藏在遮挡之后。他恶狠狠地坐在蔚珩身上,警告对方:“给你十分钟。”

    “那你太低估我了。”蔚珩委委屈屈地贴在他的背后,张口咬了下去。托着时既迟的双手一放,时既迟背对着他,闭眼扬起了头。短发扫过身后人的额头,蔚珩勾唇,被时既迟的反应勾得呼出一口热气,“……不过,我尽量。”

    发颤的呼吸被时既迟咬唇憋回喉间,他转头,拽着蔚珩的头发,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舌尖追逐交缠,时既迟极力忍耐的轻叹,在分开时终究溢出几声,被鼎沸的人声淹没。

    幕帘不长,几个来回间,便从时既迟头上划过,横在两人之间。

    时既迟气短转回头,眼前便现出前排的人影。台上的男人面容矜贵,柔和的粉色长衣冲淡了锋利的棱角,言谈举止都气度非凡。

    记者问:“方白先生,请问您可以透露一下关于时既迟上将的預言吗?”

    时既迟听到的几段对话里,能听出接受采访的方白是聯邦上下公认的預言家,对方在公众场合说出的预言,都会成真。

    但是,怎么问着问着,居然扯到他头上了?

    方白莞尔,有意无意地朝后排看了一眼,在时既迟紧张之际,却蓦地收回视线,应是没看见他们。

    “我只能说,他不久后就会官复原职。”

    方白说得隐晦,时既迟终究会回到上将的位置,全联邦都知道的,只是时间问题。

    蔚珩忽然咬住时既迟的肩胛,让他闷哼一声,眼角划下一滴润湿的热泪。

    “别分心啊,我的副官大人。”蔚珩的声音近在耳畔,低低沉沉地沾染着汹涌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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