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在朕屋顶上打架: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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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吧?”娃娃脸连忙蹲下,伸手去捞过书生的手臂,捏在自己手里。

    “疼!”书生喊疼。

    娃娃脸却手不松,手上动作不停,两手一用力,咔一声,把书生断裂的手骨正骨。正完之后,娃娃脸对着书生道:“已经正过来了,等回去就找几个木板绑住手臂固定,一个月内不要干重活,这样你手臂恢复的可能性才大些。”

    书生认出了眼前这人正是帮他说过话的娃娃脸。

    脸上出现了纠结的表情。

    这表情一闪即逝,接着,书生就从地上爬起来,连一句谢谢都不说就要跑。

    娃娃脸看对方避他如蛇蝎的表情,自然不会自讨没趣。挠挠头打算回去补觉。

    却听到身后突然有个细弱蚊蝇的声音:“你……你快跑吧。”

    恩?

    娃娃脸愕然。

    书生:“他……刚才的眼神是恨上你了。”

    娃娃脸也是江南世家出身,从小也不是没看过欺行霸市的阴暗面。但仗着自己有点拳脚功夫,后台又足够靠谱,还没有怕过谁。再说,开封乃天子脚下,那蓝衣服纵使家境显赫,又能耐他何?

    所以娃娃脸脸上根本毫无惧色,只是笑眯眯地摆手:“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多谢兄台,你快回去养伤去吧。”

    那书生还欲再说,但听到巷子口的人声,浑身一震,低头撒腿就跑。

    娃娃脸眯眯眼,对那蓝衣服到产生了些真心实意的好奇“天子脚下,还能有这么横的人?!”

    这人为什么这么横暂时不说,先说说恼羞成怒用轻功飞走的黄药师这边。

    黄药师其实并没有离开开封。

    他走本来就是被娃娃脸拆穿之后脸面上挂不住才走的。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能随着娃娃脸过来,是因为内心还有期待。

    原本黄药师的父亲在朝中任职在江南也有自己的根基。自家为何被判罚,黄药师父亲讳莫如深。只道是他前几年在朝廷中行事不小心惹怒了当时的高官,高官略微使了些手段,就给他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才落得如此田地。

    不止父亲的官职被罢免,自己一家所有子女更是被禁,不得参加科举。

    这种涉及子女的判罚,可见当时事态的严重性,好在平时交好的同僚为他四处奔走,命是保住了,但是人也废了。一家人只能狼狈搬回江南。好在平时也受父亲以前朋友照拂,日子过得不算太难。

    只是每次一想起这事,都觉得气愤。那高官的手段也是狠辣,不止断了黄药师父亲再入朝为官的念头,也断了黄府的众多子女通过科举,再起发家的路。

    一夕之间,黄药师从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变成了罪臣之子,一生不得入朝。

    黄药师自己也说不清他为何要北上开封。或许是因为大宋换了君主,而这位君主在位只短短数月,就有无数关于他英明的传言流于市井民间,让他产生了不该相信的妄念。又或许,是娃娃脸的家书真的如他本人所言,勾起了黄药师心底自己也没有看清的希冀。

    但不管是什么——梦都该醒了。

    第118章

    一缕黑烟, 顺着风吹进了屋顶黄药师的鼻腔中。黄药师的沉思立刻被呛人的烟熏给打断了。

    他循着味道低头朝着味道而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所处之处不远的破庙前面,有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在烧纸。

    白天的火光并不如何耀眼,只是那味道未免也太过呛人了。而那书生身后不远处, 也就是黄药师的身前, 几个叫花子坐在破庙门口, 满怀警惕地一会儿打量打量烧纸的书生,一会儿打量打量坐在破屋顶上的黄药师。

    轻风顺着天空,送来了他们对话的内容。“哥,怎么最近开封突然来了这么多神经病?”曾经和赵霁有过一面之缘的小乞丐凑到他身边的成年人身边窃窃私语。

    他自以为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说话的内容却一字不差地传进了屋顶上的内力深厚的黄药师耳中。

    那个年长的叫花子听到这问题,翻了个白眼, 。他已经察觉到不远处屋顶坐着已经坐了快一炷香的那人能够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毕竟能如此自如地运用轻功屋的人,武功必然不差。

    但他也不藏着掖着,就那么光明正大地敲了一下少年的头,训斥道:“你管他们干什么稀奇古怪的做什么?咱们帮副——咳咳咳,陛下看好开封就好了,这些人只要没有作奸犯科,你管他们犯什么病呢, 反正范不到咱们头上。”

    少年撇着嘴, 抱着被大汉敲的头,悻悻地缩了回去。

    黄药师把目光收回, 扫了眼破庙的叫花子, 目光又落到那烧纸的书生身上。

    自己也说不清楚当时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就从屋顶上跳了下去,走到书生身后,从书生身后还未烧的那摞纸里抽出一张。

    烧纸的书生听到声音, 也发现了那人正在读自己所作文章。却依旧不改节奏,保持节奏一张接一张的烧着。

    反而是读书的黄药师,细细读下来,脸上倒是渐渐出现了些欣赏。

    那书生任就好似看不到黄药师似得,从黄药师自背后拿那纸也不吭一声,直到黄药师把那写满了策论文章的纸放到他面前,才抬了抬眼皮。

    黄药师性格随性而为,年纪大了是‘邪’,年轻时便是肆意,他即无礼地不问自取,自然也不会乎书生这种近乎怠慢的态度,只是问:“这文章不错,烧他做什么?”

    却没想到书生竟然回答他了,道:“因为没用了。”??黄药师有些疑惑。但并未表露,静默不语。

    年轻人并没有在意黄药师的态度,自然而然借了下去,继续道:“当今陛下登基未久,但所行事迹你应当也曾经听闻一二?”

    黄药师点了点下巴。

    年轻人:“我是太学学生,知道的自然更多些。开封几乎人人哀叹官员考试,但是我曾见过那试题,相比于四书五经,策论,陛下采官更偏重于实迹。”

    烧完了手里的这些,那书生从黄药师手里接过了纸,继续一边烧,一边道“那此次省试,一切都未可知,或许会超乎常理。那我曾经写过的文章便不会再看了,留在这世上只不过是增加烦恼,不如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

    书生说完,就伸出胳膊继续添纸。黄药师听闻他的话后,不再阻拦,只退到一边,抱着胳膊看他烧。

    待那书生把手里的信件一并都烧完了,才询问:“你怎么称呼?”

    书生拱手道:“太学学子吕伟,青州人士。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书生说的话少,黄药师说的话比他还少,总共就三个字——“黄药师。”

    说完,看了眼地上的灰烬,“好歹也算是你心血,烧了不可惜?”

    “不可惜,”青年的回答干脆利落“因它于我而言实在无用。至于是否可惜——这事既是事关我自身,便是由我自己而定。我觉得它可惜,它便可惜,我觉得它不可惜,它便不可惜。”

    书生挺起胸膛,右手负于背后,道。“于我现在而言,我的付出刻在心底,且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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