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喜欢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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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今天陈森的话颠覆了苏沫的认知。

    祈燃似乎,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喜欢自己。

    苏沫胡乱想了一通,到后来支撑不住,半躺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躁的铃声骤然响起。

    被惊醒,苏沫直起身子,迷迷糊糊去捞手机。可还没捞到,身体却蓦地顿住,心随之一颤。

    半明半昧的光亮里,祈燃坐在单人沙发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莫名地,有些渗人。

    手机铃声仍在锲而不舍地响,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苏沫稳住情绪,舔了下发干的唇角:“祈燃?”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四周倏地安静下来,渗人的寂静在酒店客厅里蔓延开来。

    祈燃没应声,而是径自起身,走到苏沫面前。在她茫然无措的视线里,缓缓蹲下来,继而仰头看她。

    他的头发很乱,跟顶了个鸡窝头似的。脸色也因醉酒尚未恢复,却也因此增添几分可怜兮兮的错觉。

    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唇线拉直,看上去倔强又无助。

    黑暗里,他试图去牵苏沫的手,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姐姐。”

    他的声音听上去嘶哑干涩,仰着头,静静望着她,轻声说:“我们和好,好不好?”

    “……”

    第34章

    ◎姐姐吃醋了吗◎

    此时的他,像是一株低到尘埃里的草,仰望站在高处的她。

    眼里有光、也有期望。

    苏沫莫名心里发酸,因为他

    依誮

    这般示弱的姿态。

    她眼里的祈燃,该是意气风发的、恣意张扬的,哪怕是最初时那副嚣张狂妄的模样,总归不是现在这样,用最卑微的姿态,面对她。

    苏沫的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半天讲不出一句话,听到祈燃又重复了一句,用请求的口吻。

    他说:姐姐,我们和好吧,不要闹别扭了,好不好?

    苏沫想说,我没跟你闹别扭。

    可到底,没有把话说出口,只轻轻叹了声:“祈燃,你不必——”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又突然炸响,在耳边,中断了苏沫的话。

    这次苏沫没有再无视。

    而是从旁边捞起手机,看了眼,竟然是袁婷婷。

    一看时间,才四点多。

    苏沫愣了下,接通电话。

    手机那头,袁婷婷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过来。

    “沫沫你在哪儿?盼盼她出事了!”-

    苏沫赶到医院的时候,何盼刚刚洗完胃,尚在昏迷之中。

    病房外站了许多人,除了袁婷婷和顾清悦,有闻讯赶来的辅导员,以及一众系领导,甚至惊动了校领导,都站在病房外询问主治医生何盼的病情。

    袁婷婷站在人群外围,最先看到苏沫,快步走过来,将她拉到边上。

    一路跑过来,苏沫的呼吸尚未平稳,问袁婷婷:“何盼怎么样了?”

    许是刚哭过,袁婷婷的眼睛有些发红:“洗了胃,还没清醒,医生说最快也得几个小时才能苏醒。”

    “不过抢救及时,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幸好清悦半夜醒来上厕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提起这事,袁婷婷心有余悸。

    倘若不是顾清悦半夜醒来上厕所,迷迷糊糊间打翻桌上的水杯,她也不会因为担心笔记本进水而打开电灯,更不会因此发现何盼桌上残留的安眠药。

    甚至于,若她迟钝一些,没有察觉出桌上药丸的异常,或许就不会因为担心何盼而去叫她。

    真如此,也许今晚就会酿成一场无可挽回的悲剧。

    听袁婷婷说完,苏沫暗暗松口气。

    “她怎么——”话到一半,卡滞几秒:“……怎么会想不开?”

    “唉,她就是太傻了。”袁婷婷叹息,下意识说:“因为通报的事。”

    方才一路而来,苏沫猜到几分,可这会儿被证明,仍觉得不可置信:“就因为通报?”

    袁婷婷反应过来,忙说:“也不是完全因为奖学金啦。就是——”

    从袁婷婷口中,苏沫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何盼来自于外省的某个偏僻小县城,父亲嗜赌成性,没有稳定的工作,时常欠下赌债,家里开支全靠何盼母亲在维持,因此生活过得十分拮据。

    何盼曾劝母亲离婚,被父亲得知后,把她打了一顿不说,甚至威胁她们说,离婚那日就是她们娘俩的祭日。何盼母亲软弱,听到这话便再也不敢动离婚的心思。

    何盼虽怒其不争,到底为了母亲忍耐下来。幸而何盼聪慧,在这种家庭氛围中,依然凭借着自身的努力考到了江大。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母女俩抱头痛哭。何盼母亲觉得自己一辈子就这样了,但何盼不同,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考入江大则是这美好生活的开端。

    何盼进入江大后确实也很努力,好强的她不仅在各个学科上取得傲人的好成绩,平时只要有比赛,她也会一场不漏的参加,只为在履历表里添上漂亮一笔。

    苏沫参与的实验项目,何盼当初也报了名,可惜最后还是被刷了下来。

    然而苏沫却进了。

    如果当时没有被嫉妒蒙蔽双眼做出这种糊涂事的话,以何盼在学校里的表现,会顺风顺水地毕业,然后找到一份薪资待遇不错的工作。

    如果表现再好些,被系里推荐去研究所也不是没有可能。

    袁婷婷说,通报出来后那几天,何盼情绪十分低落。后来在顾清悦的逼问下,何盼才哭着说,这两天她妈妈给她打电话诉苦,说爸爸又欠下一笔债。

    妈妈的微薄收入,加上她的兼职家教费,完全填补不了父亲挖下的坑。

    再想到在学校发生的一系列事,何盼当下就崩溃了。

    倘若说父亲是压在何盼身上的一座山,而通报的事,则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袁婷婷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父母皆是小学教师,自是无法感同身受,只愤愤然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禽兽不如的父亲?!太可恶了吧!换作我是何盼,无论如何都要让妈妈跟他离婚!”

    苏沫没想到何盼的家庭情况会是如此,不免也有些同情。

    沉默着没开口。

    见苏沫不说话,袁婷婷以为她在自责,便拍了拍苏沫的背,劝慰她:“沫沫你别自责,这事儿不怪你,是盼盼自己想不开。”

    同情是一方面,但在通报这件事上,袁婷婷仍然站在苏沫这头。

    她公允评判道:“说到底,也是她有错在先。”

    苏沫知她心意,颇为感激。

    但无论如何,这事终究跟自己有关。苏沫心下不安稳,问袁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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