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亲之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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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贴着她手指缘,轻呷了一口。

    花白胡须略有些扎人,阮阮没有心里准备,冷不丁吓得一抖,好在她胆子算大,到底稳了住。

    “明明这才是药,当朕老了,好欺负么?”

    虽是质问,却不见一丝生气,反而话语里还多了丝不难体会的宠溺,有嫔妃大着胆子笑着接道:“陛下是咱们宫里的老大,谁敢欺负?倒是宸妃妹妹,毕竟是宫里的新人,陛下可得多多疼爱些,别说话不算话。”

    魏帝赞同般看了眼说话的妃嫔,立马有宫人递上赏赐,喜得那妃子吉祥话说了一箩筐,场面登时就喜庆了起来。

    “爱妃说得对,”后面一句是对着阮阮说的,“你是宫里的新人,朕确实该好生疼爱。”

    就着她的手,魏帝仰首将药汤一饮而尽,阮阮脸霎时红了个透。

    魏帝见此,大笑三声,“宸妃,朕记得你尤善舞乐?倒确实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朕有东西赐你,往后就由你陪朕用药。”

    众人忍不住都往阮阮身上瞧,那些眼神或艳羡,或嫉妒,或看热闹,都有些懊恼怎么没有抓住这机会。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阮阮以为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计划一步步往前推进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心头乱跳,竭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赶紧躬身应“是”。

    *

    九月廿七,太子于未末乔装,入瑶光殿,申时出。

    帝有恙,宸妃随侍喂药,如此数日。

    九月廿九,鱼鳞卫异动,秘密尽数调往南山

    “咻——砰——”

    箭矢如流星猛地扎进红色靶心,虽在红心边缘,但能看出来力透靶背,箭尾劲颤。

    伴着双掌拍击之声,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男音响了起来,“数月不见,殿下箭法又精进了许多。”

    拓跋纮闻言转身,朝着来人拱了拱手,“倘若老师在身边指导,说不得这准头更甚。”

    此言一出,身穿明光铠甲的高大中年汉子实诚的摆了摆手,“殿下谦虚了,早在两年前,末将就没有什么好教您的了,如今您这箭法,当世已少有人能匹敌。”

    在老师心里,他自然是千好万好,拓跋纮莞尔,没有再接这话,十分自然地伸手准备接过他刚脱下的红缨头盔。

    “殿下,这于理不合”尉迟敬有些犹豫,眼前的男子已经不是那个跟他差不多高的毛小子了,更不是曾经那个瘦瘦小小的阴郁少年,现在他比他还高上一头,当过天策军的统帅,恢复了皇子威仪,官居尚书令。

    “有什么不合的?之前我是怎么帮师父拿的,如今也是一样,”拓跋纮很自然的接了过来,递给一旁的小兵,“这段日子老师没少帮着四处奔波,若是没有你,事情一定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尉迟恭虽是个耿直性子,但也知道现在的殿下已经不是从前寄人篱下的小可怜了,相反,四殿下在大魏,几乎可以说已经能与太子分庭抗礼,就算是陛下,也不敢轻易撼之。

    殿下念旧情是好事,他只会感激,不会因此倚老卖老,即使同行,也自觉落后半步。

    “末将不过负责跑下腿,主要还是殿下在军中威望甚高,又得人心,不然任末将说破嘴皮子,他们也不会将这名给签上。”

    尉迟恭边说边将手中的伤兵联名呈上,“陛下到底偏心,明明是太子的人贪污了伤兵抚恤引起骚乱,却让殿下来处理此事,就这也罢了,还一分银钱都不给补上,要属下说,这分明就是让您替太子背锅,一个处理不好,怒气都冲到了您的身上。”

    两人师徒,感情自是不一般,加之在军营待了多年,说话间到底比旁人多了份随意,没那么多规矩。

    拓跋纮明白他的意思,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关心。

    “他们愤怒是应该的,我这次来明面上本就是受了父皇的指示,”他脸色一正,“但还请老师转告,即使现在不打仗了,但凡我在一天,就绝不会放任那些竟然连伤兵抚恤金都要贪污之人,让为国征战的将士们腹背受敌,寒身寒心,这份联名请愿书我一定会交到父皇的案头,而那些国之蛀虫,必须被绳之以法。”

    听了这话,尉迟敬神色激动欣慰担忧变幻,一时间颇有些复杂。

    “殿下还是那个殿下,末将就算不转告将士们也绝对信任您,只是徐州那边矛盾已然被激化,将士们心头有气才放任起兵作乱,殿下难道当真要听陛下的旨意派兵镇压?”

    拓跋纮脚步微顿,“镇压?火是要灭的,但不是徐州,老师,即使父皇贵为帝王,也不是什么事都在掌控之中的,太子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傀儡,父皇想借我警告他,但他呵,知道我来了徐州,联名弹劾一事又做得高调,他不可能还坐得住,您看看这个。”

    阿史那浑立马将密报递了上去,尉迟敬看过,简直不敢相信,“太子竟然私调禁卫,他想干什么?莫非是想趁着□□,从您手中将这份联名上书硬拦截下来?难怪大家总觉得徐州的境况比之前更蹊跷。”

    最开始确实只是小范围□□的,从知道拓跋纮过来之后,在他的安抚下原本□□已经停止,但没想到这两日跟死灰复燃了一般,隐隐有呈燎原之势。

    若说这里面无人煽风点火,谁也不会相信,只是没想到堂堂太子竟然会干出这等事,简直像孤注一掷。

    都是人精,有些话无需挑明,尉迟敬很快明白过来,“或许不止,他是冲着您来的,知道您拿到证据,即使不能截杀您,也要让您滞留徐州,而他很可能会釜底抽薪。”

    拓跋氏骨子里都是嗜血的,没有哪一代帝王不是踩着父兄的鲜血上位,魏帝为了避免这种状况一直护着太子,让几个儿子相互制衡,自己稳坐钓鱼台,但现在的太子似乎被宠坏了。

    拓跋纮勾唇,似笑非笑掸了掸仍旧发麻的指腹,“我那大哥办事常常不够妥当,这次务必得替他周全一二。”

    拓跋赫那帮人突然变得这么激进,只怕南唐那群人在这里面出力不少,密报上的那些字像是尖刀,一下一下碾磨摧搅着拓跋纮的心,他原本就漆黑的眸子此时变得分外幽深。

    十月初三,帝亲赐金缕衣于瑶光殿。

    金缕衣

    他说过什么,只要她乖乖的,之前一切便既往不咎,为什么不呢?明明他都安排好了,她分明可以就待在瑶光殿不出现,是想趁着父皇受伤好好表现?还是因为蛊毒为人所迫?

    他甚至忍不住想,上次在北苑对他那般,是逢场作戏还是逼不得已?

    无论是哪个,都太天真了。

    “你的眼光跟记性,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怎么样呢,就不能多等一些时刻。”拓跋纮低喃,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倏地碎成几半。

    尉迟敬跟阿史那浑走在后面,觉得天气甚寒,明明穿着盔甲与袄子,却仍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徐州□□四起,传我将令,即刻调集卫队,速速镇压。”

    “是。”

    十月初五,在徐州镇压□□的尚书令兼右武侯大将军拓跋纮与乱军交战时不慎中伏,身中数箭下落不明。

    当然这是明面上,谁都不知,明明该在北地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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