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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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出事的消息传到肉铺都没等到应见画发信号!

    一定是出事了。这个念头刚冒出,他便急急忙忙往外赶,没想到半路和杜知津相遇了。

    霍家两件事交织在一起,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来不及与绛尾多言,她只抛下一句“去城西铸锋堂找抱朴真人”,将醉岚留作信物,身影便再度没入夜色。

    猝不及防接了一把剑,绛尾原地怔愣一瞬,接着化为原型叼着剑奔向城西。待他被醉岚指引着来到铸锋堂前,却发现门已经开了。

    钧老戴着面具,似乎等候多时。她从他嘴里接过醉岚,拍了拍狐狸的脑袋:“走吧。”

    面具下的眼珠缓缓转动,无形的网笼罩在宛泽城上空,阻挡了洁白的月光。

    才挨了母亲责骂的小女孩,鼻尖还沾着泪花,哭丧着脸看向掉在青石板上的糖画。她吸着鼻子,伸出手去捡,可指尖离糖画仅剩半寸时,却像撞上了透明的屏障,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触碰到糖画。

    “嬢嬢”她本能地张嘴求助,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如坠深潭,一丝涟漪都激不起。再想出声,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浸了水的棉絮,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她猛地转身,街市上依旧人群熙攘,平日里喧闹的宛泽城却陷入了死寂。更夫的梆子声戛然而止,小贩的叫卖声消失无踪,就连远处传来的犬吠都凝固在半空。

    时间,停滞了。

    【作者有话说】

    梅开二度

    第44章 鏖战

    ◎你们很快就能在黄泉相见了。◎

    “阿墨、阿墨你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声音灌入脑海,像锈蚀多年的锁芯终于开了,一瞬间,臆语和钝痛统统消失,疲惫如潮水代替疼痛席卷全身。他仍旧捂着脑袋,嘴唇苍白,无力地跌坐在墙角。

    是杜知津,她怎么来了?

    他放焰火了吗?完全不记得了。

    意识稍微回笼,他撑着墙壁勉强站起来,想到的第一件事是:“霍青没被妖缠上,是她自导自演,布了一场局”

    “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的身体怎么样?头还痛吗?”她打断他的话,伸手欲扶,他却膝头一沉,整个人顺着墙滑向另一侧,躲开了她的触碰。

    脑子里依旧一片混沌,应见画摆摆手,示意她先别说话,让他自己静一静。

    “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我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吗?”

    杜知津愣住了,神色担忧道:“它又出现了?”

    他点点头,筋疲力尽地闭上眼,声音沙哑又带了一丝迷茫:“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妖?不,你都说了不是妖,那难道是我的幻觉?可幻觉怎么会——”

    他想说他的幻觉怎么全是关于她的,目光触及她身后那轮猩红的圆月,心跳骤然一空。

    往日温柔平和的月在此刻化作一只充血巨眼,浓稠的暗红从月轮边缘汩汩溢出,如涎水般顺着天幕流淌,杜知津的面容也因此变得有些扭曲。

    甚至陌生。

    他不自觉退了半步,脚刚好踢到一样东西。低头一看,是未开封的焰火筒。

    他的心更凉了。

    如果焰火筒没派上用场,杜知津是怎么找到他的?她不应该在宛泽待命吗?

    他停顿的时间太久,杜知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焰火筒。不等应见画制止,她已经越过他拾起,接下来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谁家小孩落下了?”

    小孩落下的?这不是她给他的东西吗?

    应见画唇瓣微动,却未发出半分声响,苍白的面色骤褪三分,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他认得的妖怪不多,唯独幻妖,因为亲身经历过,记忆格外深刻。

    幻妖能够模仿亲近之人的声音甚至身形,面容却模仿不来。可眼前这只幻妖,显然强于之前遇到的那只。

    “杜知津”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眸光在一瞬间褪为猩红,与那天绛尾变回妖身的模样如出一辙。他立刻出声:“是隔壁孩子落下的,白天你还送了他葡萄吃。”

    这句话既是安抚也是试探。果然,“杜知津”并没有急于显出原形而是选择继续伪装,顺着他的话往下讲:“啊,是他啊,真是调皮的孩子。”

    “调皮”两个字如一阵阴冷的风吹过他颈侧,激起一身冷汗。他不动声色地与它拉开距离,假借整理头发,悄悄把簪子握在掌心。

    符纸不知被吹去哪里,点不了焰火,他只能靠自己。

    应见画试图回忆起杜知津是如何杀死幻妖的,然后便发现根本学不来。因为她只用了一剑就让幻妖烟消云散,而显然,他做不到。

    如果能知道幻妖是什么妖,或许能从原形下手。可巧就巧在杜知津亲口说过,至今无人知晓幻妖的原身究竟是什么。

    难道就只能等死?

    面对人,应见画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阴谋阳谋抑或攻心。可遇到的偏偏是妖,这让他再一次感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上一次有此感想,是在母亲父亲一去不回的时候。

    他不禁攥紧了手中的玉簪。

    为什么他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他永远没有反抗的力量?为什么他不是妖?

    年幼时的无力延续至今,或许从一开始命运已经注定,他注定是牺牲品。

    天边的圆月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血红开始缓慢流转,一双眼完全被它占据、直至同化。

    他不想再被抛下。

    “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了。”闻言,“杜知津”忽然笑了下,十分体贴地走到他身边,搀扶起他。

    应见画没动,目光紧紧盯着它颈侧。

    他试过,绛尾的这个部位,有脉搏。也就是说,妖如果受到冲击一样可以被人杀死。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声音带着一丝幽怨和委屈,整个人也随之扑到“杜知津”怀中,很快,有一滴微凉的液体落在它肩膀上。

    幻妖怔了怔,缓缓抬起手,似乎是要拍一拍他的背好好安慰一番。但应见画分明从墙上的倒影看到,它的一双手幻出了利爪。

    就是现在。

    怀着股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握着簪子朝它心窝狠狠刺出。寒芒闪过,幻妖没料到他会出手,即便迅速反应过来想要抵挡,依旧听到了锐器刺入血肉的细微声响。

    这声音在岑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一击得手,应见画飞快收回,并不恋战转身欲跑。然而才跑出不远,一道阴森寒冷的声音追上他的后背,像杜知津说的那样,开始叫他的名字。

    “阿墨、阿墨、阿墨。”

    一开始是杜知津的声音,然后变成父亲的、母亲的。他死死咬着嘴唇,无论那呼唤如何情真意切、如何温情脉脉,绝不回头。

    他现在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什么明知身后是妖也忍不住回头了。因为实在太像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背后,哪怕只看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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