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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 20-30(第9/24页)
鬼哭狼嚎:“呜呜呜,阿兄你终于来救我们了,我就知道你心中还是顾念着我们的。”
楚乌涯全身都是泥巴,好脏。
楚乌禾把鼻涕眼泪全抹在了他的腰间,好恶心。
第24章 你觉得乌禾喜欢萧公子吗……
楚乌禾哭了好久,直到她感受到脸颊隔着檀玉的衣衫,有什么东西爬过,冰冷又膈应。
脑袋昏昏沉沉的,愣了半晌才意识到那是蛊虫。
小公主缓缓抬起脑袋,眼尾桃红,两颗琉璃珠子刚被泪水浸湿,泪眼婆娑,发蒙地盯着人。
檀玉目光阴沉,像是忍她好久,但他显然更烦腿上的人,瞥了眼楚乌涯,好看的眸夹着寒光杀意。
借着灯笼烛光,一只蜈蚣似的千足蛊虫从檀玉袖口爬出,绕灯柄蜿蜒爬向楚乌涯,可怜的楚乌涯浑然不知,埋在檀玉大腿哭,像只香喷肥腻的绵羊抱着饿狼。
而自己也跟绵羊没什么区别。
完了,她们姐弟俩这是入了狼口。
她不敢惊扰蛊虫,更不敢徒手拍死它,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檀玉,试图让狼放过他们,可狼却因绵羊弱小无助的目光,生出几分兴奋。
檀玉薄唇轻勾,清冷的眸掠过一丝顽劣,有其主,必有其虫,那蛊虫兴奋扭曲,爬得更快了。
乌禾两眼恍惚有一团黑云。
罢了,楚乌涯自求多福吧。
她替楚乌涯捏了把汗,同时,也为后面同为食物的自己捏把汗。
待蛊虫离楚乌涯近在咫尺时,也实在不能见死不救,乌禾赶忙扑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楚乌涯从檀玉腿上拽了下来。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几道呼唤声,没捉到猎物的蛊虫耷拉着脑袋,沿着灯柄落寞地打道回袖。
楚乌涯一屁股撞在石头上,他方才就从马车上掉下来摔个半死,故肉重伤,一边揉着屁股,一边龇牙咧嘴抱怨。
“阿姐,你这是做什么?”
“你太吵了,吵到我耳朵了。”
楚乌涯不知道檀玉有多危险,但楚乌禾知道,她没法跟弟弟解释,有些事知道不如不知道,寂静的水面打破了,不知道会蹦出什么未知的东西来,那会颠覆楚乌涯认知。
乌禾顺着呼唤声望去,远处走来两道梨白身影。
她好像知道,什么能治檀玉了。
拍拍泥土站起身,缓缓走去,经过檀玉时,少女昂头轻佻一笑,明眸顽劣。
“檀玉哥哥也不想让司徒姑娘知道,她眼里单纯无辜的少年是个操控蛊虫的怪物吧。”
檀玉侧目,投下一片阴影,目光平静却又带着丝丝寒意。
想必很生气吧。
“哥哥可不能怪我威胁,我也只是想留在哥哥身边罢了。”
“谁叫我离不开哥哥呢。”
她无奈委屈,耸了下肩,轻轻擦碰到檀玉的手臂。
檀玉望着一抹肩头擦身而过,留下了一块沾着泥巴的水渍,眉宇微拧。
前来找檀玉的司徒雪和萧怀景一见浑身泥巴,狼狈至极,落汤鸡似的小公主和小王子,旁边的马车还侧翻在地,看来发生过一场祸事,二人顿时惊愕不已。
小王子坐在地上安然无恙朝他们打招呼,小公主站着,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昂着头还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转瞬,小公主又扬唇一笑,笑靥娇俏,“好巧啊萧公子和司徒姑娘,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们。”
萧怀景拱手行了礼问:“两位殿下怎么会在这?我记得王子殿下不是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去济世门求学?这路南辕北辙,怕是到不了苍山,还有这马车……”
“一点小意外罢了。”
楚乌涯拍拍泥土从地上爬起,潇洒地掀了掀后袍。
“本王子决定了,不去济世门,跟着阿姐去囹圄山,那些知识道理本王子从小听到大,都快听吐了,父王意在本王子洗濯顽劣,磨炼品性,既然如此大费周折去中原做什么,跟着济世门首席大弟子和冰清玉洁的仙女姐姐在,不也能耳濡目染济世门风,况且待在屋子里读书算什么磨炼品性,我此番去囹圄山,一是游历,体验民间疾苦,劳我筋骨,苦我心志,方能成大器,二呢,是化解南诏国与囹圄山十余年的仇恨,诶呀毕竟都是一家人,冤冤相报何时了,就让本王子来担上这项艰巨的任务吧。”
“难得你这张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志气。”她的记忆里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总是招猫逗狗,胸无大志,难免有些惊奇。
小公主也跟着道:“是的,本公主闲得无聊,也要去囹圄山,你们不会也要去吧,这么巧,不如一同上路吧!”
楚乌涯:“这个提议好。”
姐弟俩击掌,一拍即合。
“胡闹!”
司徒雪义正词严,语气也因认真带了几分凶意,她转头朝萧怀景道:“师兄你与檀玉先走,我先护送小公主和小王子回去再来找你们。”
且不提南诏国的王子公主,出了事不是他们二人能担待得起的,再说路上舟车劳顿不比南诏王宫惬意舒适,两位祖宗哪能忍受得了。
况且,他们二人一看便是偷跑出来的。
萧怀景觉得师妹的话在理,颔首作揖道,“失礼了。”
见司徒雪和萧怀景态度强硬,非要把他们送回去,乌禾也想回去呀,谁要去囹圄山那种鬼地方,但回去就是死。
楚乌涯在旁嬉皮笑脸苦苦求情,乌禾看向自己的救命稻草。
她伸手拽了拽檀玉的袖子,檀玉低眉嫌弃地瞥了眼,甩开得十分绝情冷漠,他慢条斯理地抚平上面的褶皱,嗓音清润。
“妹妹还是回去得好,万一路上发生什么危险的事。”
他深邃的眼眸如狼,充满着危险。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既然如此。”乌禾深深叹了口气,捏着兰花指抹了抹眼角,一副楚楚可怜,万般无奈的样子。
“我便实话与你们讲吧,其实此次出来我是为逃婚。”
檀玉掸着泥土的手一顿,微微侧目。
楚乌涯则是一脸疑惑,听她信手拈来。
“南诏年轻一辈属浪穹族首领罗金构最为出众,父王有意将我嫁于他,对,就是罗金椛的哥哥,你们也知道,我从小与罗金椛不对付,才不想做她的嫂嫂,况且我与罗金构只有表兄妹之情,实在没有男女之情,我不愿嫁给自己不喜欢之人,纵然王权富贵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愿意,这才逃婚,奔向自由。”
她说得慷慨激昂,仿佛真情实感。
其实她也没说错,南诏一代确实属罗金构最为出众,势力与呼吁最高,父王也曾明里暗里提过让她跟罗金构多接触接触,可她也真的对罗金构敬如表哥,没有男女之情,除了一句撒了谎,为了王权富贵,她倒还是乐意的。
她透过指缝去瞧众人神色,司徒雪神色沉重,叹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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