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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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丝丝酥痒。

    “没有下次。”檀玉眼底划过一丝嘲讽,同时像是下了判决,“我会去囹圄山,而你,很快就会被绑去王宫。”

    乌禾不以为意,优雅地握住汤勺,偏头扬唇道:“檀玉哥哥放一万个心。”

    “我一定……”

    “……不会离开你。”

    檀玉摇了摇头,低头抿了口汤,满是不屑。

    乌禾环望,见楚乌涯迟迟不来,于是问:“阿弟呢?他怎么还不来用膳,还睡着呢?”

    王后心疼地叹了口气,“还跪着呢。”

    “让他跪。”南诏王不容一丝求情,皱眉怒不可遏道:“身为南诏王子,竟敢当街打架,毫无礼教,丢尽王室脸面,叫他罚跪已是轻了,本王向来不求他能成为南诏第一德贤之人,成为下一任南诏王,但逆子实在无法无天,欠加管教,叫本王颜面何在。”

    王后道:“可乌涯也才十四岁。”

    “十四岁,十四岁本王早在造渠修税,协助先蒙舍首领管理族中事务。”他道:“等处理完施浪竞选新任首领的事,回了宫就把乌涯送去济世门,好好磨磨他的玩性。”

    南诏王又道:“还有你,等回了宫,没有本王的允许,公主不准出宫。”

    乌禾没敢说话,汤勺打旋,泡沫堆积在碗壁,透过汤面隐约中她看见檀玉嘴角微翘。

    她猜他在幸灾乐祸。

    父王还在训诫,“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让本王省心。”

    转而他瞥了眼安静无声的檀玉,筷子慢条斯理剥去菜叶上的油渣,斯文地咀嚼食物,他好像总爱吃些素食。

    “听闻施浪城的芙蓉虾格外有名,檀玉你尝尝。”

    难得一表父爱,南诏王没顾一旁侍奉夹菜的奴仆,亲自起身夹了只芙蓉虾给檀玉。

    檀玉双眸沉静,嘴角微扬,“多谢父王。”

    像副精致的面具,乌禾内心鄙夷,他总是逢场戴上面具,叫她这个见过他真正模样的人瞧着虚假。

    少年颔首,正欲抬起碗接过父王难得的赏赐,纵然他不稀罕,但他还不想打断这父慈子孝的戏码。

    忽然,一只碗伸过去,截胡了芙蓉虾。

    “他不能吃虾,不然会起红疹子。”

    檀玉一顿,抬头看向一脸平静说着这番话的楚乌禾。

    南诏王愣了愣,“是本王疏忽了,都不知道檀玉不能吃虾。”

    王后笑道:“别说王上,妾身也不知道檀玉不能吃虾,乌涯爱吃,我就命人备了这道菜,可惜了乌涯还在受罚。”

    乌禾道:“无妨,我爱吃,等会再让厨房做些,我给他送过去,就算受罚饭总要吃的。”

    南诏王顺着台阶下,命人把盘子端过去,“既然阿禾爱吃,那便多吃些,一会厨房再给那逆子做盘芙蓉虾。”

    乌禾对虾兴趣不大,但还是佯装十分喜爱,仿佛珍馐美馔。

    浓重的虾味传到檀玉的鼻子。

    乌禾离他近了些,扬扬得意道:“可惜了,某人只能看着,没法享用佳肴。”

    檀玉偏过头去,觉得她好幼稚,不以为意地扬起唇角。

    *

    小王子跪在软垫上塌肩昂头,眼皮子半耷拉着生无可恋。

    直到隐约中闻到一丝肉香。

    他耸了耸鼻子,闻着味转头,见小公主提着食盒过来。

    楚乌涯眼睛一亮,“阿姐,你怎么来了。”

    乌禾扬起唇角笑了笑,“来问问你,昨夜的荷叶鸡好吃吗?”

    “好吃,阿姐你不去吃真的可惜了。”乌涯盯着乌禾手里的食盒,咽了咽口水问,“是芙蓉虾吗?”

    “你这鼻子倒是灵光。”乌禾打开食盒,把菜一一摆在地上。

    楚乌涯等不及,罚跪也算是个体力活,捧起碗狼吞虎咽。

    乌禾蹲在一旁,无奈道:“慢些,没人跟你抢。”

    她注意到他眼皮上的淤青,脸颊上也有几处擦伤。

    如她所料,她又从食盒下层拿出伤药,“说说吧,为什么要跟人打架。”

    楚乌涯嚼着肉,一粒米饭粘在他的嘴角,“哎呀,男人打架女人别管。”

    乌禾看不惯,用帕子擦去他嘴角的米粒,然后重重拍了下他的脑袋。

    “还敢搪塞你阿姐了?快说实话。”

    楚乌涯咽下饭,舌头舔了舔牙缝,“有几个登徒子,竟敢肖想阿姐妄图当南诏王,满口下流的话,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绑了阿姐生米煮成熟饭,就能当上南诏王。”楚乌涯越说越气,“本王子当场把那几个孙子揍了一顿,阿姐你是不知道,羽仪卫赶来时,那几个孙子知道我的身份,吓得屁滚尿流,爬过来给我磕头的样子有多滑稽。”

    乌禾笑了笑,沾了药膏的手碰了碰楚乌涯脸颊上的擦伤,“以后别这样了,好歹让羽仪卫动手,别擅自动手。”

    “以后?以后我再碰到,直接一拳把他砸飞到中原。”

    说着小王子挥舞了下拳头,牵扯到伤口嘶的一声。

    “别乱动。”乌禾道。

    楚乌涯哦了一声,乖巧地一动不动,他问乌禾,“阿姐,你不生气吗?”

    “本来想生气的,可想了想,跟狗置什么气,世上狗那么多,倘若每一条我都要生气,岂不是得被气死,况且你不是已经给我出了气吗。”

    乌禾慢条斯理给他擦药,问,“那你呢,为什么不跟父王说实话。”

    他漫不经心答:“见昨夜阿姐好像很烦躁,不想污了阿姐的耳朵。”

    “昨夜?”乌禾想起昨夜为情蛊烦恼,拒绝了楚乌涯的邀请还凶了他,“我昨夜是心情不好,但我今日很开心,开心有你这个混世魔王的弟弟。”

    “我这叫狂放不羁,随心所欲。”他指正,又叹了口气,“况且,父王也不会信我,认为我野惯了,每次打架都认为是我有错在先。”

    他越说越难受,噘着嘴欲哭无泪,“过不了多久,他就要把我送去济世门那个一日三餐没多少肉的地方了。”

    乌禾问,“你还想去囹圄山吗?”

    乌涯停了停哭腔,问,“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乌禾想了想,“或许有。”

    *

    檀玉这几日总是早出晚归,乌禾很想尾随在后,探究他去干了什么,可惜自上次钻狗洞,父王便下令禁了她的足。

    楚乌涯也是如此,打架的事一出,就不允许他出门了。

    乌禾只能气呼呼回屋子里,直到有一日,檀玉一上午没出屋子,乌禾总能闻到隔壁厢房飘出的淡淡药香。

    她直接跑到檀玉的屋子,一打开是扑面的药味,苦涩难闻。

    乌禾捂着鼻子,扇了扇味道,透过朦胧的白雾。

    看见桌上,地上都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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