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暗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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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几步坐回床上,床垫一塌陷,倦意就上来了。

    z:好看吗?

    姜纪仔细回忆了下,发红包前节目单似乎已过一半,刚好轮到那位今年凭借偶像剧大火的男星唱歌。

    她照实评价:唱的还不错。

    躺下翻了个身,脸朝向墙那侧,没有灯光,不太亮。

    周迢没立刻发回消息。

    抬起眼皮看,顶部的名字仍是“z”,她没改备注。

    右手不好操作,姜纪用不熟练的左手点开设置备注那栏,二十六键,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按。

    提起他的次数太少,输入法不记得有周迢这个人。

    翻了会儿,点错一个,全乱了,全删掉,重新从周开始,这次跳出来了对的姓氏,姜纪选下来,再找到迢字,就此完成。

    做完这事,眼皮更重了,手机被扔到一边,她阖眼,捞起被子,打算眯一会儿。

    没定闹钟,没让人喊醒,困到十二点是不可能的,至于醒不醒得来都无所谓,一觉睡到第二天更好。

    这一觉,姜纪如愿睡到早上七点。

    身边没躺人,她伸了个懒腰,起床去洗漱。

    一开门看到沙发上有个人,盖条被子缩成一团。

    走近细看,姜叶博皱着眉头,做的梦该是不太踏实。

    姜纪当下了然,昨晚姜意回房间看到自己睡着,十有八九去他房间了。

    拍了两下,见他睁眼,她指指房间,说:“去里面睡。”

    姜叶博一翻身,穿着拖鞋往那边小跑。

    十八九岁,都有一米八了,小白杨一样挺拔,有女朋友也不奇怪。

    忽略有点傻的卡通图案睡衣。

    昨晚手机没充电,这会儿电量大约很危险。

    边找充电插头边打开的瞬间,有几条消息弹出来,新年快乐占了一半。

    何彤彤的,郝怡涵的,以及陈言的。

    周迢那两条独树一帜。

    第一条,是她睡着后十分钟发来的。

    我刚刚看了,确实不错,喜欢听红歌?

    第二条,五分钟后。

    晚安。

    心口有点痒,像有樱花花粉洒在上面,甩不掉,留下芳香,悠长地,保有余味地发酵。

    云和鱼:昨晚睡着了,没看到。

    云和鱼:不算吧,只是觉得唱歌好听的话红歌应该也能唱出味道?

    选了个挠头不好意思的表情包。

    充上电,没来得及关上屏幕,她那条不好意思飞到上面。

    z:睡眠质量不错。

    z:最近有安排什么事吗?

    云和鱼:可能要回趟老家。

    姜纪取下手腕的皮筋,高高扎起个马尾,垂下手搭到沙发上,看到周迢的回复。

    z:云和?

    盯着那两个字,眼里泛起细微的波。

    什么时候告诉过他的?

    高二最后一次见面,他问她家乡在哪儿,她回答说云和,是个很小的城市,所以那时候他不知道。

    不过现在知道了。

    她回了一个是。

    姜叶博这时候从房间里出来,睡眼惺忪地绕着客厅转了一圈,跟梦游似的。

    姜纪视线被他掠取,问:“睡不着吗?”

    “不是,口渴,想喝点水。”

    仿佛被人提醒,他才记起自己的目的,朝厨房那边走。

    “鼻音怎么这么重?”姜纪听出他说话的腔调不同。

    “起太早的原因吧。”

    想起昨晚夜色中的那身黑和几声咳,她不解,自言自语般:“这个季节容易生病吗?”

    “不知道啊,姐你因为穿的少生病了吗?”

    正想着别的事情,她含糊道:“啊没。”

    姜叶博打了个哈欠,揉两下头发,“哦,我回去睡了。”

    流动的阳光洒到姜纪身旁,她屈起双腿,捧起手机,向网络那边的人发去一句关心—

    你嗓子好些了吗?

    一时没立刻的回复,姜纪咳了两声,总心理暗示地感觉嗓子有异物感,她起身去添了件衣服。

    周迢回了她一条语音,播放出的声音带着晨起的哑意:听着奇怪吗?

    耳膜呼呼震动,他的尾音好像拖着隐约的笑。

    比起可经修饰整改的语言,人的各项身体反应往往更诚实,像此刻,哪怕知道时过境迁,他们都不是那时的他们,姜纪的心脏依然本能地加大了跳动的力度。

    华茂江区的家中,周迢看着聊天界面,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刚刚收到姜纪的消息,她问他嗓子有没有好些。

    周迢的咳嗽是从回林泽前几天开始的,大概是因为那段时间忙了些,作息饮食不太规律。

    公司刚刚立稳脚跟,新项目的进行至关重要,元旦一过,周迢便连着许多天都在赶进度,若没有李戴言及时提醒他吃饭,说不准胃病犯了要在医院过除夕。

    之后临近新年,周迢并没有回林泽的想法,他自认为在哪里过年都一样,以前在国内不热衷,之后出了国,有关新年的记忆更淡些。别人是为了团聚,为了久违的见面,为了想见的人,他却找不到一个像样的理由,失去初衷,年过得没意思。

    决定回林泽,是钟文玺出差到临川来,他因此得知有场高中同学会,理所当然般,钟文玺问他:“你呢?都好几年没回来了吧,周叔在我爸面前念叨的次数可不少。”

    是好久了。

    暗黄的灯光迎着黑色大理石,他们坐的位置靠里,募地,周遭好似没声响。

    周迢眼眸暗下去,不动声色地对准手中的杯子。

    倒影歪曲,他想起略显寂寥的午夜月光,夹杂着断断续续耳边可闻的风声,四周不熟悉的气息叫他有一瞬间难捱,猛然想起十八岁那年。

    “不是吧,才喝几杯,你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钟文玺出声,一把将周迢拉回来,眼前变成可触的实物,周迢抬眼,瞥见正说着别人喝醉的男人视线已经不聚焦,酒精缀在皮肤过白的脸上,显色的不得了。

    “嗯,说不出。”

    应他一句,周迢懒得同一个醉鬼理论,只是敷衍着他的话。

    “韩天前几天嚷嚷着要和我一起来,结果你猜怎么着?”

    “临时放我鸽子,说要给他们班上那个姓宋的姑娘补习,见色忘友,还是你比较讲义气。”

    ……

    周迢冷哼一声。

    钟文玺这人酒品实在一般,稍微一喝多就和以往的性子差得远,平时他哪会说出来这种话?难怪何彤彤会不让他喝。

    要说周迢为什么会知道,不外乎钟文玺坐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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