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17、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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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费大半年,父王和长兄总算清除在赵国的薛党余孽,但薛邕自尽前曾招供称他背后有大鱼。

    正好到了年关朝会之际,父王派两位兄长去长安朝贺,并将证据上呈给朝廷,以助朝廷查明背后之人。

    灼玉今岁亦要同去。

    东风阵阵,绣着赵国国号的旌旗猎猎飘扬,王车仪仗穿过广袤的疆域西行,终于抵达长安。

    岁除当夜,未央宫宴请皇室宗亲及公卿世家。去往宴厅前,张王后先领着几个孩子前去拜见太后及皇后。

    田太后深居简出,象征性见了一面,依次给过赏赐便放他们离去。秦皇后则多寒暄了几句。

    但因张王后有事需请教秦皇后,很快打发他们几个小辈先退下。

    椒房殿锦绨绵延、珠玉璀璨。

    秦皇后端坐玉案前,如华美不可触碰的雕像,似隔着无形的纱。即便殿中只剩二人,秦皇后不曾因为旁人散尽而卸下雍容风仪。

    这是从少时就养成的习惯了。

    十四岁那年初次在御街上见到张王后与一众贵女翩然经过,言谈落落大方,而她立在众多布衣百姓中,遥望这位名满长安的贵女,起初艳羡,后来不平,悄然昂起了头颅。

    即便后来张相对她多有弥补,甚至让她有了接近太子的机会,张王后亦因为愧疚迁就照拂她,但面对张家人,她的姿态依旧骄傲。

    “王后请见吾,是为何事?”

    张王后恭谨得体地行礼,将郑及的事说出来,末了请罪道:“本不应再让殿下为此事烦扰,是臣妾当年心软,念及穆氏伴我多年,素来本分,且她只见过胎记,却空口无凭,不足为惧。便将人放回故乡,不料竟被王美人得知了,好在他们不能查到什么,只是臣妾担心那孩子私下审问过郑及,他素来敏锐,倘若一问便可瞧出端倪。”

    秦皇后怔了须臾。

    日久天长,这些年她早已习惯此事,甚至快忘了。

    如今更不想记起这件事。

    默了半晌,秦皇后道:“那么他可曾有任何动作?”

    话里话外更多的是忌惮而非内疚,张王后窥探出她态度,道:“那孩子因少时多病而性情淡漠,素来与世无争,若真是他将刺客灭了口,则表明他想粉饰此事,无心争取。”

    秦皇后颔首:“吾已知晓,长安这里并未留下隐患,往后可在赵宫了结之事,不必特地前来知会吾。”

    漠不关心的态度让张王后更明了她态度,亦不再多言。

    -

    这边兄妹四人在御苑闲走。

    灼玉在和容濯聊初来长安的新奇感受,郑及被杀后,他们兄妹的情谊日益深厚,已无话不说。

    容濯唇瓣含着笑,不时颔首回应,灼玉起初以为他心情愉悦,一低眸却发现阿兄指尖竟又在轻捏袖摆。

    他平日喜怒不形于色,但兄妹相处这么久,她早已熟悉他的小动作,他这般应是心里不平静。

    自片刻前他们入椒房殿觐见皇后之后,他便不时捏一捏袖摆。

    灼玉不解,明明秦皇后对他们这些小辈颇为和善,连她初来乍到都不会惧怕,容濯怎严阵以待?

    尤其当皇后给她赠见面礼,赐祝辞:“明珠还椟,望尔来日顺遂。”容濯嘴角竟露出讥讽。

    灼玉想不通,也不敢多问。

    “执玉,别来无恙!”

    朗然问候声打断了灼玉思忖,回头一看,迎面过来位挺拔高大、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看着青年衣袍纹饰,她断定这是皇太子容嵇。

    她忙与阿兄行礼叩拜。

    太子嵇亦与她问候,由衷感慨:“皇叔年轻时声名远播,膝下的子女亦皆如明珠璀璨!”

    年轻的储君思虑周全,将其余人亦一并夸了进去。

    不知为何,初次见到这位地位尊崇的储君,灼玉竟不害怕,甚至深觉亲切,与太子嵇相谈甚欢。

    若不是中途太子嵇有事离去,恐怕还能说上好一会。

    太子嵇走后,灼玉仍沉浸在交谈的愉悦中,一回头发觉容濯已看了她许久,眸中若有所思,又露出她读不懂的神色,有担忧,亦有不满。

    灼玉猜是他身为兄长的占有欲与呵护欲又在作祟。

    她调侃:“瞧你这肚量,我又没像待阿兄那样待太子嵇!”

    她越表明她待太子嵇与待容濯这位兄长的不同,容濯面色却越难看了,冷不丁叮嘱她和容玥。

    “你们两个离太子嵇远些。”

    灼玉和容玥皆是不解:“为何?”

    容濯似乎被问住了,轻咳了一声,淡道:“可还记得那位方嫁成为太子宫便薨逝的太子妃?”

    容玥小声道:“记得,不是说突发急病么,难道真是有人陷害?”

    灼玉会意:“阿兄担心我们和太子走太近,被人盯上?”

    容濯神色自若地颔首:“你我虽同姓容,但曾祖以高祖义子自居,未入皇室宗谱,因而赵国地位与异姓诸侯国无异。若真论礼法可与皇室通婚。太子妃之位有太多人盯着,即便你们无意于此,旁人未必不会忌惮。”

    几句话把灼玉和容玥唬住了。

    尤其是灼玉。

    赵宫仅几位夫人尚还如此,偌大未央宫中又该如何明争暗斗?

    她向往高处但也惜命,听话地点头:“是该远着点。”

    -

    因初来长安,灼玉老实得很,跟在容濯的后头,像一条小尾巴,颇为依赖讨好:“我初来乍到,什么礼节都不懂,阿兄可要护着我啊。”

    温软乖巧的目光让人无法不心软,表露出来的依赖亦是。容濯抬手,指尖点了点她鼻尖。

    “那你得乖一点。”

    灼玉会意,姿态越发乖巧。

    她像模仿成鸟的幼雏,学着容濯矜雅的言行姿态,刻意收敛光芒,低头装作一副老实的模样。

    宫宴上各国权贵齐聚,一派繁华热闹,宴中天子谈及赵国薛党一事,特地赞许了赵国揪出细作一事。

    容濯和灼玉作为功臣,被天子单独召至御座下觐见。

    天子威严的面容掩映在十二旒后,神秘难测的目光落在容濯身上,稍停顿了好一会,才慢慢移到灼玉处。

    长这么大,灼玉头回觐见天子,紧张得不敢四处乱瞄。好在对她这小辈,天子很温和:“是你这孩子放了把火,烧出了薛相狐狸尾巴?”

    他像逗小孩说话,灼玉却不敢真的当玩笑话来答。

    薛邕谋逆的消息在各国间不胫而走,有与赵国利益相冲者曾攻讦父王不理政务,才致使相国谋国。亦有人称薛邕是天子任命的相国,赵王在对付薛邕前竟不请示天子,属实不敬。

    灼玉看了眼容濯,目光求助阿兄:该怎么答才好?

    容濯却只安抚地笑笑,示意她别紧张,灼玉只能硬着头皮道:“回陛下,火是臣女无意间放的,而柴是父王早有察觉,一早架好的。父王本想请示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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