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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第24/35页)
多视线将她和容顷围了起来,其中最震惊的当属离晋阳长公主,她看着这二人,半晌才道:“你、你们难怪你们总是形影不离……”
随后意识到言辞不当,晋阳长公主捂住嘴:“失言,失言。”
灼玉没心思去理会她这几句话背后的含义。下意识地,她扭头去看前方的容濯,眼中无比心虚。
容濯也在看她。
他毫不避讳周遭众多宾客,当即冷下了脸,总含着浅笑的眸子前所未有的晦暗,似暴雨前的云层。
灼玉手里酒觞猛地一晃。
她不敢看阿兄,急忙朝容顷使眼色,让他站出来解释。
容濯的面色更冷了。
第27章
容顷起身正要解释,离赵意及皇太子更近的武由先开了口。
“赵郎君误会了,翁主与公子顷乃是假扮的夫妇,并无任何越礼之处。当时在下先被掳到贼窝,探听得知山贼头子因曾被权贵夺妻,最厌恶棒打鸳鸯的行径,又看翁主和公子顷皆容貌出众,担心他们被那女贼和其余土匪冒犯,提议让他们扮夫妻。”
众人原本对公子顷和灼玉翁主假扮夫妻的事存疑,更倾向于二人是早已互生情愫,趁着在贼窝私定终身个,但武由如此一说,他们又动摇了。
实是容顷在众人眼里素有守礼君子之名,让人无法怀疑。
容顷亦适时地站出来严词解释:“不过是权宜之策,我与翁主之间清清白白,且当初是女贼对顷生了冒犯之意,翁主亦是为了替我遮掩,贼人狡猾,赵郎君莫听信她的一面之言。”
赵意恍悟:“原是如此,是我见二位投缘因而误解了。”
他再三同容顷与灼玉道歉,但众人的疑虑并未全消,看向灼玉和容顷的目光里仍带着好奇和探究。
容顷好脾气,赵意既然再三道歉,他不会紧抓不放。
但容濯可不会放过赵意。
他示意侍从给赵意倒酒,眸中含笑,语气却微冷:“贼匪搬弄是非,赵郎君为朝廷做事,竟轻易信以为真,且未经求证便当众搬出戏说,既欠缺考量,亦十分失礼。今日孤若不罚你,恐不能给吴、赵两国交待,更无法让赵二郎在朝中受人信服。”
说罢给侍从使眼色。
侍从给赵意倒了一杯酒,并往酒里倒了些细碎粉末。
赵意的旷放姿态都被皇太子微冷的话语凝冻,他的脸色白了白,讷讷道:“殿、殿下这是做什么……”
众宾的面色也因此微变。
容濯神情淡淡,散漫地把玩酒杯,示意侍从试毒:“非毒,不过加了些香辛料,不必惊慌。”
晋阳长公主跟着打趣:“快饮下吧赵二郎!谁让你胡乱说笑,殿下如此惩戒已算是格外开恩了。”
容濯含笑看了长公主一眼。
“还是姑母明理。”
冷淡的腔调叫晋阳长公主眉心一颤,干笑了两声不再掺和。
她是风月场中的人,早在上次翁主宴上舞剑时就察觉出容濯心思不清白,但灼玉翁主傲气,还与她隔着靳媱的旧怨,她不能成为太子妃。
因而赵意打探到女贼的消息并跟她说起时,长公主迅速下决定,此次势必让灼玉翁主和容顷绑在一处。
届时流言四起,她可提议太后为二人赐婚,吴国虽富庶,但容顷上头有个能力出众的兄长,他注定只是个富贵王侯,灼玉嫁给容顷也算良缘,且相比成为太子妃对她威胁小。
即便不是她的亲生女儿阿灵,哪怕太傅之女庄漪,亦或太后倾向的田家女成为太子妃,都更合乎她利益。
今日情形下灼玉和容顷越解释只会让人坚信他们有私情,越抹越黑,谁知又冒出个武由!
但总还有机会。
长公主再三附和太子,并暗示赵意先认怂,赵意只得饮下那一杯古怪的酒,加了香辛料的烈酒辣得他嗓子仿若快要着火,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席间又一片笑语,但笑归笑,众人都看清太子对赵意的警告,并不敢再拿灼玉和容顷说笑。
风波被迅速平息了。
灼玉不想多待,派缙云知会容濯一声就先离了席。
倒不是怕旁人编排她和容顷,且不说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即便身上多一桩逸闻于她而言也无关紧要。
她是怕容濯。
她跟阿兄约定好无话不说的,跟容顷假扮夫妻的事并非小事,可她却硬生生瞒了整整一年!更要命的是,还联合了容顷和武由一起瞒。
这可是触了容濯的逆鳞。
开溜前她四处搜寻武由身影,但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祝安比她更先一步走向武由,即便离得远,灼玉也能猜到祝安说的是什么,定是皇太子召武由私下回话,问的事也不难猜,必然是她在贼窝里与容顷相处时的细节。
灼玉的天要塌下来了。
武由也料到会是如此,朝她投来征询求助的一个眼神。
灼玉大步朝武由跑去,想求他千万别说真话,或者对一对口径。
可一抬头,发觉容濯含笑看着她,眼里尽是温柔纵容,可灼玉却后脊发凉,彻底打消了暗示武由的念头,她太清楚容濯的手段了,他极度缜密,定会先问武由一遍,过后再问她一遍,若是双方有一句对不上,她伙同外人欺瞒兄长的罪行就再加一等。
灼玉只好硬着头皮拦下祝安和武由,郑重嘱咐武由:“若殿下问什么,你如实答就是了,我与殿下彼此信任,没什么需要隐瞒的。”
说完她垂着脑袋离开了-
容濯在太子宫马车上见了武由,开门见山:“她与容顷假扮夫妻前后的事逐一道来,不得隐瞒。”
武由犹豫道:“殿下,翁主并非有意隐瞒您,只是不想您误会。”
容濯笑容和煦,温声道:“你多虑了,我不会怪她,更不会因为她与容顷走得近而迁怒。只是近日在替吾妹择婿,见她与公子顷素来走得近,多少疑心妹妹对其有意。”
原是为了替妹择婿。
武由如实说了。
半个时辰以后,皇太子含笑放人,武由松了口气,派小厮回去给翁主传话:“翁主放心,太子只是为了替你择婿而过问,并未愠怒,且听过前后诸事还怜惜您不易,并赞吾妹聪颖。”
灼玉眼前却一黑。
怜她不易是真,对于容濯的呵护之情,她向来无须质疑,可那句“吾妹聪颖”却不见得是赞她在贼窝与贼人斗智斗勇,更像在说她骗他的事。
完了,她要完了。
怀着灰暗心情,灼玉当夜命厨子做了慢慢一大桌菜。
吃完这一顿,她打算按下此前关于容濯的种种不安,翌日去太子宫解释,免得他迁怒于义兄和容顷。
可她没想到的是,入夜之后,容濯他亲自来了赵邸。
可灼玉还没编好说辞,她心硬如铁,衣裳都未褪就匆忙上了榻,一头埋进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就说本翁主今日赴宴被赵意气病了,兼之担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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