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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第3/35页)
的吴楚强藩,哪怕太子嵇是陛下亲子,您亦无法高枕无忧。但无论娘娘作何选择,晚辈都需提醒您一句——殷大将军不能被牵连,太后不能受牵连,赵国与张王后更不能。”
说罢行礼离去。
走出殿外时,他看了看头顶湛蓝的天空,才发觉只过了几个时辰。
却仿佛过了数年之久。
原本他想等阿蓁和君母平安回到邯郸再对付容辉,然而他的人打探到天子恰好在近日身体抱恙。
那个处处应验的梦中,天子亦是于近期上朝时晕倒。
若天子一病,不仅容辉会因心急冲动行事,天子自己也会不安。
这是最好的时机。
因而容濯临时选在阿蓁启程后几日,即便天子想等君母召回长安再审理,但他可暗中让方契遇刺,促成提前开审,如此以来,待阿蓁和君母王兄回到长安,这场风波刚好结束,他的亲人便不必卷入风波中。
如今还剩下最后一关-
长安峰回路转的消息未传出,此时此刻,太行山一山洞中,灼玉、容顷及三个护卫面面相觑。
几人身上的衣袍皆是脏污,面容亦布满了泥灰,狼狈至极。
深山中幽僻,时有飞鸟掠过,扑簌声格外瘆人,每飞过一只飞鸟,容顷的眸子便微微一颤。
山里天凉,灼玉拢了拢衣襟:“哎,也不知阿兄那边如何了……”
那日她和容玥在往回赶,容顷见容铎不在,自告奋勇地要护送。
不料竟遇了贼匪,往日山匪畏惧官兵,多有回避。可那伙贼匪不知为何,明知是赵国和朝廷的兵马,仍来势汹汹地将他们的人马冲散。
混乱中,她和容顷及三个护卫被那伙贼人掳到山里。
山中地势复杂,贼匪凶悍且人数众多,而他们只有三个护卫,只能按兵不动。如今被关了好几日,只有几个山匪在外守着,却一直不理他们。
容顷这位堪称“娇弱”的贵公子比灼玉想象的要镇定些。
可惜他太过纯良,不像容濯清雅之下藏着诡计多端的心,那样的“阴险”虽偶尔显得阿兄像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却能让灼玉很安心。
若是阿兄在,她不仅不怕,还敢把贼窝掀翻过来!
可阿兄都自顾不暇。
灼玉抱着膝盖,下巴支在膝头,想着远在长安的阿兄。
“咳、咳……”
痛苦咳声在山洞里响起,是和他们一道被关在此处的人,比他们来得早,但一直昏迷,如今方醒,灼玉忙起身查看:“兄台怎么样了?”
就着稀薄的微光,她看到一双比中原人深邃的眼眸。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穿汉人服饰,但五官比汉人要深邃不少,应是有西域血统。
“水……”
灼玉忙把水囊递了过去,念及他昏迷数日应当饥渴交加,又把那伙山匪每日送来的野果干粮递给他。
年轻人几乎抢夺一般接过去,狼吞虎咽吃了一通。食粮果腹,他恢复了少许精力,虚弱道。
“多谢女郎……”
灼玉讶然摸了摸自己的男子发式和衣袍,那人知晓她想说什么,扯着如同游丝的声音道:“女郎即便扮做女子,也遮掩不了倾城之姿,没用的。”
容顷闻言担忧道:“灼……阿玉,不如让几个兄弟护送你先逃离,山匪野蛮,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我好歹是男子,留下也无妨。”
那年轻人摆了摆无力的手:“没用……他们戒备森严,且暴戾好色,我的几个丫鬟都被带走了。”
灼玉和容顷面色都变了。
年轻人又道:“但也并非毫无出路,我前日发觉那些山匪的头领定下了不许抢夺人妻的规矩,我略一试探,听说山匪头领落草为寇是因为妻子曾被权贵夺走,二位可以——”
因为虚弱,他每一个字都拖得很慢,他还未说完,灼玉眸光流转,亲昵地挽住容顷的胳膊:“太好了夫君!幸好我们前一阵刚拜了天地!”
僵滞从容顷被她挽住的臂弯处蔓延,迅速笼罩全身。
虽清楚灼玉是担心万一此人见了贼匪,一时胆小出卖他们,索性在他开口提议前就做戏装作夫妻。
但她说来就来,也太自然了。
大局为重,安危为重,容顷嘴角僵硬地扯出宠溺的笑。
“是啊。”-
那年轻人告诉灼玉,他是在西域边境行商的商人,名唤武由。此去长安经商,不料被这群山匪绑了。
山匪谨慎,并不暴露老巢,搜刮了他财物和仆婢后把他弃在此处。
灼玉心惊,牵了牵容顷的袖摆:“这可怎么办啊阿顷?”
容顷不敢直视她的眸子,扮演着刚成婚还不熟练的夫婿安慰她一番,暗牢的门被人给粗暴地踹了开。
来了两个汉子和一个女人,为首的黑衣汉子冷峻沉稳,灰衣汉子满脸暴躁,女人则洒脱豪爽。
她先是看了眼沉稳的壮汉,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才大胆地开了口:“大哥,听说这里关了几个俊秀小郎君,妹子我能看一看么?”
黑衣汉子默许了。
女人先走到武由身边,不大满意,又到容顷和灼玉身边,扫了眼作男子装扮的灼玉,啧了声:“想必哪都细。”
灼玉深深地埋下头,武由称他们不抢人妻,但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秀气的手缩到袖子中。
女子似偏爱斯文男子,对几个健壮的护卫并无兴致,前两个都不如意,她只能寄希望于容顷:“个儿挺高,脸脏了点,生得倒秀气。没有过女人吧?不如跟着我吧,往后我罩你!”
众星拱月的吴国二公子没碰到过如此无礼的人,一时错愕:“恐不合适。在下,在下已……”
他猜测女子介意娶过妻的女子,想寻一个借口打消她兴致。
但迟迟说不出那样露骨的话。
灼玉替他心急,眼看着女子的手已伸去拉他,她压着声替他把没说完的话说了:“他身子不干净了!”
容顷:“……”
话虽如此,可听着怎如此怪?
女贼显然不信。
灼玉拉着容顷的衣角,又道:“我、我俩是一对儿!”
粗鲁的灰衣汉子很排斥这种事,一听此话大声道:“晦气!怎么就绑回来这么两个不干不净的!”他请示那黑衣男子:“大哥,要不把他俩扔山里喂狼吧,留在寨里会教坏弟兄们!”
黑衣男子颇冷淡,深邃目光从灼玉和容顷之间流转。
女子心细敏锐,也跟着打量灼玉和容顷,忽而她蹲下身,捏着灼玉下巴,掏出帕子在她脸上擦了一通。
容顷担心灼玉被冒犯,忙要拦住那女子:“不可冒犯!”
灼玉伸手按住了他。
女子擦拭完,轻啧一声,不吝赞美:“真会长。”
灰衣汉子的眼眸也倏然亮起,两只眼睛里仿佛马上要流出口水,搓了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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