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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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才不得不考虑借联姻亡羊补牢,她得想个办法。

    晋阳长公主捏紧了酒盏。

    灼玉悄然看着眼里。

    宴席散去后,灼玉看到晋阳长公主唤来一个侍从,不知说了什么,有晋阳长公主算计她的婚事在前,灼玉觉得她会故技重施。

    她想着宴散后提醒阿兄。

    然而宴散后,容濯却被天子叫了去,只能明日再说-

    翌日该年轻郎君和女郎们狩猎游玩,天子下令郎君和女郎们各自猎得最多猎物者赏至宝。

    灼玉对自己若有似无的箭术心里有数,也不想争什么头筹,在护卫护送下骑马在人少处蹲守着容濯。

    容濯很快过来。

    兄妹对视后,他略微颔首,淡淡地敛了眸,情绪很平淡。明明昨日还兄友妹恭,这会怎么透着疏远?

    搞不懂。

    灼玉用马鞭的手柄挠了挠头。

    “阿兄!”

    灼玉一扬鞭,策马追上了他,“阿兄,你看我的衣裙。”

    容濯无奈地停下来,看了眼她身上的石榴红骑装,浮冰似的目光似乎被这一抹殷红融化,稍显柔和。

    他淡淡点头:“嗯,看到了。”

    灼玉扬了扬袖摆:“这毕竟是阿兄给我挑的。昨日穿未婚夫送的衣裙,今日该穿阿兄送的了,免得阿兄失落,觉得妹妹我忘了家人。”

    她还真是会一碗水端平。

    容濯轻嗤:“想是昨日送去你殿中的狐皮起了效。”

    他翻身下马,改为牵着马散步,灼玉亦收起马鞭,随着他跳下马:“阿兄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容濯远眺前方的目光总算又落到了她这里,但不是落在衣裙上,而是落在了她的面上,转瞬又移开。

    “好看。”

    阿兄的夸赞让灼玉欣悦,没了顾虑,她又可以跟往常一样和他肆意说笑:“旁人都道情郎眼里出西施,可情郎会因我老去逐渐视我为东施,阿兄和父王、阿姊却永远不会。”

    她强调阿兄和家人,容濯听进去的却只有情郎和西施。

    那些怪梦蓦地清晰,勾出喧嚣依旧的绮念,容濯抬手揉了揉眉心。

    人心经不起潜移默化,那些梦只是他肮脏的臆想。

    王妹还在喋喋不休地夸赞他这兄长多好,每句都是对兄长的敬仰,一句叠着一句,叠成坚不可摧的高墙。

    每块砖都来自于他对她不掺假的呵护之情。但因为他单方面的肮脏心思,这堵墙有了裂痕。

    而他透过这些裂隙看王妹,有些情谊会因此扭曲。妹妹还在他耳边絮叨,他挣扎的原因也更为清晰。

    灼玉没有留意他微妙的情绪,与他说晋阳长公主昨夜的不对劲,又道:容顷与我都对这桩婚事很满意,我们算是因祸得福。可你跟钱灵明显说不上话,若是被长公主算计了,岂不得是怨偶,阿兄要小心些。”

    容濯静静地敛下眸。

    好几息,他才道:“妹妹对这桩婚事,就如此满意?”

    灼玉窥见阿兄眉间淡淡的犹豫,猜测他定是又在心疼她被迫提早谈婚论嫁。和容顷这桩各取所需的亲事对她和容顷都利大于弊,灼玉更不想总让阿兄操心,宽慰他:“阿兄放心吧,我很满意这桩亲事。”

    容濯“嗯”了一声。

    “阿蓁,此处僻静不宜久留,容顷就在前方不远处,去寻他吧。”

    去到她未婚夫身边,别再吹来任何动摇他理智的风。

    阿兄又疏离了起来,灼玉想起容顷说昨夜皇后曾传他过去,他和皇后母子彼此疏离,每次母子相见都不愉快,想来阿兄是因此才心绪不佳。

    她若在此时弃他而去也太没良心了,灼玉叫缙云取来她的弓和箭:“我是那种有了未婚夫就忘了父兄的人么?我才不走呢。”

    她的笃定让容濯的神色更挣扎,想叫她离开,却开不了口。

    偏她浑然不知:“阿兄昨夜送了我一只狐狸,我也想送阿兄一点东西,我的箭术虽不足以猎狐,可猎两只野雉也好,阿兄可别嫌弃。”

    容濯抿直的嘴角自然而然上扬了,纵容了私心。

    “好,但一只足矣。”

    灼玉旋过腰瞥了他一眼,身后青丝拂动,如一匹鸦青色的绸缎,明眸流转着明媚的调笑:“你想得美!你一只,另一只给容顷。”

    容濯的嘴角便又不经意地抿直,他就不该纵容她留下来。

    但话已说出口,若再将她推离定会让她看出端倪。

    与容铎的兄弟之情、与赵阶和容嵇的友人之谊因为他成了皇太子而有了隔阂,与容顷的旧谊更是有裂痕。

    他仅剩这点兄妹情。

    容濯压下眸中晦暗,安静立在她身后,旁观着她扬起下巴,眯眼瞄准前方的野雉,利落地搭弓、射箭,一连串动作赏心悦目,如行云流水。射出的箭却无一不扑空,十支箭皆落空,容濯毫不客气地淡声讥笑。

    灼玉被他笑得很没面子,回身瞥了他一眼:“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既如此就先走吧,别在这空耗了!”

    容濯一眼洞穿她的小心思,语调微扬:“把我哄走,再让护卫帮你狩猎,拿回去哄骗我么?”

    灼玉目光闪烁,她的确是这样打算的。她没面子地扭回头不再看他,落下了手中弓箭,幽怨道:“我自小沦落在外,自无父兄教习射艺,不像阿兄殿下自小有容铎指点。罢了,你既不信,我便去前面找阿顷教一教我。”

    身后传来听不出情绪的笑,似乎被气到了,很是无奈。

    而后清淡的雅香环绕住她。

    容濯颀长身影若即若离地站定在她身后,清越的声音压低倍显柔和:“有什么是阿兄不能教的?”

    非得找容顷。

    他突然贴近,灼玉愣了愣,还在思忖这样合不合适,但转念一想她害怕的从来都不是所谓虚礼,而是容濯内心的想法。但昨日的猜测已洗刷了她对他的误会,他们就还是亲兄妹。

    她乖乖站着,任容濯从身后虚环住她。他的手覆上她手背握住弓和箭时,灼玉还是不免僵硬。

    她想挣脱,但容濯打断她。

    “放松。”

    若有似无的呼吸拂过,带着她的手抬弓搭渐,笃定而有力地拉开了弓弦,这只弓是专为女子所造,因而轻便,容濯拉起来毫不费力。

    灼玉对十五六岁的阿兄全无记忆,只记得旁人说他幼时体弱,十岁已好转,十五六岁已康健如寻常郎君,但她所见到的都是温柔斯文的阿兄,还未亲眼看他射箭狩猎。

    此刻阿兄带着她把箭尖对准不远处的野兔,即便因为他在身后看不着他的神情,灼玉也能从交叠的双手中感受到他传递给她的杀意和锋芒。

    灼玉不由自主回头去看阿兄,目光稍稍愣住了。

    容濯清俊的下颚微扬,下颚与喉结勾出棱角分明的一条线。眼眸微眯,漆沉的眼眸如同底下利石嶙峋深渊,透出她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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