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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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呆了。

    并没有预想中兄妹衣衫不整抱坐一团的不伦场面。

    殿中对峙的二人皆衣衫完好,隔了半丈远。灼玉翁主怔怔看着自己的手,眼中露出懊悔、不敢置信。

    而她面前的容濯脸上泛出红印,依稀可辨是个巴掌印。

    显然二人之间并未发生什么,余媪大失所望,然而为了交差,她仍蹙眉上前:“皇太子尊贵万方,岂可轻易冒犯?敢问翁主为何如此?”

    灼玉没回应,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一巴掌打得她手疼,心里也揪紧了,但她却不后悔。

    容濯该打。

    适才他忽然告知她他中了药,她心急如焚的同时也满腹疑虑——太后若是仗着天子重孝这一点硬要下药撮合他与田妧,为何田妧轻易就离开了?

    碰面时还让她快进去。

    莫非田妧不是想引诱容濯,而是想毁了容濯名声,拆散赵吴联姻。

    容濯明知如此,却还说什么:“若是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你与容顷的婚事是否可以作废?”

    为他的疯狂错愕,灼玉狠狠地推开他,毫不留*情地打了他。

    她手疼,心也疼,但不后悔。

    “灼玉翁主?”余媪等了半晌却被无视,只好放缓语气,“不敬太子乃触犯宫规、忤逆之举!若翁主有委屈,可随老奴回去与太后言明!”

    容濯拦住她。

    “是孤让她扇的,当随您去请罪的人是孤而非灼玉翁主。”

    余媪蹙了蹙眉,壮着胆子道:“殿下太过袒护翁主,若陛下得知,恐认为您有失公允礼法。”

    “在理。”

    容濯莞尔一笑,道:“皇室威严不可冒犯,今日若孤轻易被一个仆从指点,父皇恐怕会斥责。您是皇祖母的人,孙儿重孝,不欲越俎代庖,来人,送余媪回长乐宫,同皇祖母说此仆威胁储君,让皇祖母自行处置。”

    又道:“皇祖母年事已高,更需滋补,也一道将这些补品退回长乐宫吧。另,从府库中挑些补品给皇祖母送去,以示孙儿孝心。”

    余媪和补品一并被送回了长乐宫,田太后面色骤然沉下。

    “反了!一个宫外养大的半路皇子,竟敢如此嚣张,若非老二生性懦弱,何时轮到他入主太子宫!”

    太后听了余媪添油加醋的一番话,气得拂落案上器物。

    她质问田妧:“你不是说香片藏得隐蔽,怎的余媪留意过后压根没见着?容濯更毫无异样。”

    田妧闻言亦是诧异,道:“难道是太子殿下察觉一早移开了?可是不该啊,孩儿放得很隐秘。”

    田太后不想听她解释。

    “罢了,太子既不提,就当做不曾发生,今日这事说出去谁面上都不好看,且先如此吧。”

    她放了田妧回去,同时还让她转告田相一句话。

    ——不可再犹豫-

    余媪被遣走后,灼玉和容濯双双沉默,殿中一片寂静。

    “阿蓁。”容濯轻触犹在发热的面颊,不以为忤且一如既往地温柔,“你打过容顷么?”

    灼玉攥紧手心,打了阿兄,她心里也不好受,可依旧不松口:“我不会打他,他是正人君子,不会行禽兽之举,且就算是,我也舍不得打。”

    他们兄妹的默契一向超凡,她知道如何刺他才最痛。但既已成僵局,那就谁也别放过谁。

    灼玉狠心看向别处,克制着身为妹妹的习惯,忍着不去关心他。

    因为她那一句话,容濯沉入思忖,兀自道:“不仅没打过,你跟他连气都不曾生过么?”

    灼玉应道:“不错!”

    他抚着被她扇痛的脸颊,轻柔地笑了:“那就好。”

    笑声清越温柔,灼玉匪夷所思地扭头看他,那张俊逸的面容因为一个巴掌印稍显狼狈,但眼角眉梢的笑意无比温煦,胜过春风化雨。

    灼玉整个人都陷入呆滞。

    适才他还仿若被邪念所控,像深处藏有无数尸骸怨灵的古潭,一转眼温润如玉,似池中白莲。

    灼玉头皮不禁发麻。

    “……有病!”

    她越气恼,容濯越是愉悦。看她目光都充满温柔,但并无暧昧,更像兄长对妹妹的欣赏:“连皇太子都敢掌掴,不愧是孤教出的妹妹。”

    越是这样越叫灼玉恼怒。

    若他只是像那些不怀好意觊觎她的人,用充满欲望的目光看着她,她便能毫不犹豫地憎恨他。

    偏他不是。

    即便他越过了兄妹界限,依旧像养花之人看待所珍视呵护的花草看待她,而不是觊觎花枝的窃贼。

    烦死人了!

    灼玉恼怒地背过身去,留给容濯一个暴躁的背影。

    她生了许久的气,容濯从身后温柔地拥了上来。

    她顿时戒备:“你干嘛?!”

    容濯温柔按住她。

    得知她只对他一个人生过气、表露最暴躁的一面,他心情愉悦:“想给妹妹看一个东西。你会喜欢的。”

    灼玉并不想要,但容濯已命人将东西呈了上来。

    “这个是什么?”

    “是太后给田妧的香片,饮过补汤后可催人动情。”他说完把东西塞入她手中:“旁人馈赠岂能靡费?先拿着,说不定日后妹妹会想用它。”

    啪!

    灼玉又甩了一掌。

    但这次她控制了些力度。

    “你既然知道问题在香片身上,非但不拆穿他们,还要塞给我,你……你简直是个疯子!”

    又被掌掴了一次。

    容濯眸光却越发平和,仿佛得到某种特殊的救赎。

    他没解释为何故意不拆穿太后与田妧,只道:“阿蓁,这几日别出门,再等一等,我会扫清所有障碍。”-

    去了一趟太子宫,跟容濯的关系非但没好转,还因为那个吻彻底乱了,思来想去没结果,灼玉决定先晾着那些烦心事,虽生容濯的气,但分别前他那句话她却不会置若罔闻。

    随后数日,她谨遵嘱咐不曾出门,并密切留意田家。

    一脸数日未曾发觉什么。

    直到这日,庄漪不安地来到王邸:“翁主可曾见过阿灵?”

    钱灵?

    灼玉讶异。

    自长公主对她下手后,她与钱灵的关系就淡了,她与那女郎原本也不算亲近。但庄漪帮过她,她不会坐视不理,忙问:“阿灵怎么了?”

    庄漪见她不知情,更是不安。

    昨日表妹偶然从长公主府遣散的侍婢口中得知长公主是被人利用,要去面见太子,“太子殿下不见,我提议阿灵来找找翁主,那丫头因为傲气否决了,却趁我不在偷偷出了门且迟迟未归,我还当她来寻翁主。”

    灼玉直觉这是查出利用长公主推她落水那人的契机,忙问庄漪:“可否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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