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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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疼爱我的阿兄,对么?”

    祝双茫然点头,寻思她是受惊过度:“是,翁主有父兄疼爱,还有未婚夫婿,谁也不能伤您。”

    灼玉这才安心,像一个得到了安抚的孩子搂住祝双,脑袋蹭着她:“我就说,我就说嘛……”

    她身份尊贵,有父兄庇护,哪怕怎么可能是会被放弃的那一个?

    不过……

    灼玉再度茫然了。

    为何她的潜意识总觉得自己会被夫君放弃,不该啊。

    要越发恍惚,这模样叫祝双不安,连忙要去请太医,灼玉却忽然松开她,恢复了冷静:“我没事了。”

    她随后问起容濯。

    祝双迟疑了。

    莫非真是心有灵犀,昨日翁主落水,入夜,太子殿下在观星台吐血,太医诊治后竟查不出缘由,但太子宫的祝安特地过来吩咐,称不得让翁主知晓此事。祝双斟酌了下:“您被救起来后一直让太子殿下走开。殿下怕惊着您,便没敢来,这会似乎在忙……”

    灼玉已然清醒。

    听了祝双这话,她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我推开了阿兄?”

    怎么可能。

    只要容濯不像从前那样做出越礼的举动,她怎会让他走开?

    灼玉想到个可能。

    或许因为她是被推下水的。

    彼时她听闻阿兄被引去了湖边,担心他因为她而中计匆匆赶过去,结果上了船却不曾见到阿兄,只见到钱灵、庄漪和几个女郎。

    船上人很多,还有众多侍者,在她落水之前,有一个陌生的声音恶狠狠地说:“您要怨,就怨太子吧。”

    此前她断定是晋阳长公主,可晋阳长公主目的在于促成儿女姻亲,不必要让人推她下水。

    莫非是薛党背后的人?

    这是件大事,灼玉起身穿上鞋履跟容濯商议,祝双急忙要拦住她:“翁主,太医说了您受了惊吓还需静养,有什么话派人捎去吧。”

    但这些事不能托人转述。

    灼玉往外走去,殿外走来一个清俊身影,她顿住步子。

    第32章

    灼玉大步上前,在看清那清秀眉眼的时刻步履徐徐慢下。

    “公子顷。”

    “翁主可还好?”

    容顷关切地趋步上前,定定看着她。昨日她不清醒时还无措地倚在他怀中,今日就生龙活虎,上次深陷贼窝时她亦比他一个男子还冷静。

    或许在她清醒时见过她柔弱一面的人,只有皇太子。

    容顷惭愧垂下眸:“昨日回来后我亦仔细反思过,撞见殿下带你射箭射箭时之所以会恼然,并非误会你们兄妹有私情,而恼于自己无能。”

    也误会过,但他不愿提,更不愿提醒她。惭愧压过其余情感,他无暇细究容濯的失态越礼。

    哪怕容濯当真对这位妹妹有了悖伦的心思,但昨日因为灼玉落水失魂落魄至此,可见他多在意。

    这一点容顷自愧不如。

    他随后问起他在意的另外一件事:“翁主被带上来时似乎很惧怕殿下,数次拒绝殿下靠近,莫非,翁主的落水是与殿下有关?”

    提到落水,灼玉心里的疑团重重,可此时还不便多说。

    她沉默思忖着如何措辞。

    而殿外,白玉地砖上安静的一道影子亦陷入了沉寂。

    过了稍许,灼玉恍若神游道:“我不大记得了,应是落水时想起幼时走丢时的误会,因而在怨阿兄。”

    看她似乎很疲倦,容顷不忍再追问,安抚她之后,他很快就离开,走到殿外才想起自己不曾告诉昨夜翁主皇太子骤然吐血昏倒的事。

    “对了翁主,太子殿下他——”

    然而他嘴唇张了又合,最终却只说:“太子殿下正忙,恐不方便来看翁主,翁主别多想。”

    随后他迈出寝殿,却在殿前长廊处看到容濯颀长挺秀的身影。

    容顷步子稍顿。

    他很少出于私心说谎,多少有些不自在。可翁主年少,又因赵阶的话对容濯待她的兄妹情深信不疑,可容濯大她好几岁,怎会不懂分寸?

    容顷并不认为容濯利用兄妹之情接近灼玉的行径比他的谎言高尚。

    他坦然与之对视。

    容濯发觉了他,却没有看他,而是望向殿中的方向,漆暗眸底一瞬柔和,却又不进去,似乎近乡情怯。

    容顷目光在容濯身上稍作停留,却说不上为何陌生。

    容濯看了殿中一眼,稍许才转过头,平静地任容顷打量。

    自林中拥着妹妹射箭被容顷撞见,故友间就已有了隔阂,但他并不在意,更不想再伪装。

    只不过在某一件事上,他们有着共同的默契,彼此对视一瞬,都不曾出言惊动殿中养病的女郎。

    容濯无视容顷,转身离去-

    因为落水体虚,灼玉白日里多半时候在睡觉,半睡半醒之时听到行宫的宫人在殿外窃窃私语。

    “吐血?”

    “是啊,听守在观星台附近的兵士说,吐了一大滩血,可太医一查却只说哀痛过甚,并未中毒。”

    “哀痛,怎么可能?近日与太子殿下有关的事里就只有翁主落水一桩,可翁主安然无恙,殿下有何事可哀痛过甚的,我看啊,定是为了查出下毒之人而有意隐瞒,背后水深着呢……”

    吐血,殿下?

    灼玉噌地从榻上起身,裹了披风出去询问:“你说殿下吐血了?”

    行宫的宫人不如未央与长乐两宫规矩严苛,一时未能守住嘴,这会儿被主子逮着才知慌乱。

    灼玉并不打算为难两个小宫娥,柔声道:“别怕,我只想知道阿兄好不好,你们都告诉我,可好?”

    尽管太子下令不得让翁主知晓,可她亲切有加,小宫娥哪狠得下心瞒,一五一十地说了。

    灼玉心寸寸下沉。

    难怪祝双和容顷提起他时都面露担忧,且欲言又止。小宫娥们虽说他已无恙,但容顷的犹豫让她不由担忧。公子顷为人正直,无故不会说谎。

    夜已深。

    容濯的寝殿才熄了灯,他才刚歇下却被殿外的动静惊醒。

    窗纸上映着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女郎猫着身子,似乎是怕惊扰到他,压低声问祝安:“阿兄可还好?”

    祝安低声:“太医说殿下已无恙,翁主不必担心。”

    殿外鬼鬼祟祟的身影探头探脑地望了望,道:“他想是已歇下,那我明日再来看一看他吧。”

    她说罢就要离开。

    此前未免妹妹担忧,容濯吩咐身边人瞒着她,但此刻回想今晨在她殿外听到的话,容濯目光微沉,他端起了茶杯,仰面猛地灌了一大口。

    “噗——

    “咳、咳、咳咳……”

    灼玉刚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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