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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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顷心绪杂陈。

    即便太容濯表面只有对妹妹的宠爱之情,可他心里却隐约猜到容濯其实是在退让,但并非让着他,而是让着灼玉。

    他转向灼玉,道:“想去看看赵意那边如何么?”

    灼玉也想逃离这里,跟着容顷往园子深处走去,他们的背影消失后,容濯缓缓望向那一处,目光停驻须臾。

    正观棋的赵阶笑道:“公子顷要走,翁主舍不得。要抓紧诉衷情呢。”

    与容濯对弈的郑家郎君调侃:“吴国距长安甚远,下次这二人再见面,说不定就是大婚之日,彼此互唤夫君和夫人了!”

    容濯皱了皱眉,落下一子将对方棋路堵了。在那人的惋惜声中,他淡道:“即便成了婚,也依旧该称翁主,而非谁的夫人。”

    “何况,他们——”

    他意味深长地撂下转折。

    在场的都深暗士人那套含蓄的言语之道,细心但没分寸的郑郎君听出了深意,难道这婚事还能有波折?

    正好奇,太子又落下一子,彻底结束了这一棋局。

    “郑郎君,你输了。”-

    容顷领着灼玉来到一处游廊,父王和长兄一向觉得他太感情用事,若他们得知他为了满足未婚妻的好奇心而让暗卫偷听宾客私情,定会指责他,因而他单独询问暗卫会更妥当。

    “你在此稍等。”

    容顷见了暗卫,暗卫道:“赵二郎与田二娘的确私下在说话。”

    “说了什么?”

    “田二娘追问赵二郎为何说了不喜欢她,数月前却当众说出容顷和翁主的逸闻,难道不是为了阻挠她跟吴国议亲?赵二郎说他当初只是酒后失言,且看神色的确没有多少情分,还说了让她别在外胡言。”

    暗卫说完迟疑了须臾,低道:“田二娘走了,赵二郎见了府里的家令,两人似乎认识。”

    容顷眉头蹙起。

    府里的家令是长兄的人,赵二郎与长兄素无往来,怎会认识王邸的家令?且他声称与田二娘并无情分,那他为何要破坏联姻?

    莫非面上是破坏吴国与田家联姻,实则也是促使吴、赵联姻?

    越往下推,越牵扯更多,长兄、赵国、长公主……

    容顷回到灼玉身侧。

    灼玉忙好奇问道:“怎么样了?他们当真私会了?”

    容顷点头:“是。”

    灼玉又问:“可是说了什么?”

    容顷略微一怔,道:“没什么,无非是男女之事。”

    灼玉略显失望。

    或许是她想多了,长公主与赵意

    “是我想多了。”灼玉拍拍裙摆,“还以为他们闹掰了呢。”

    容顷道:“的确掰了,但赵意风流,不足为奇。”

    灼玉与容顷回到人群中时容濯已先行离去,众人也很快散去,灼玉在吴邸外碰到了田妧。

    她似乎在等着她。

    见到她时田妧敛起低落心绪,笑道:“后日鄙府有宴,翁主可愿赏脸?”

    灼玉和田家素无交情,纵使她素来秉承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也不会随意应邀,更不曾直接回绝,用落水体虚婉拒了。

    但与田妧辞别后灼玉上了马车,问缙云适才在吴邸可看到了什么。

    缙云的话与容顷所述别无二致:“田女郎和赵二郎似乎闹崩了,赵二郎冷淡,田女郎试图挽留,最终不欢而散,临了撂下了话。”

    灼玉眉梢微挑:“是什么话?”

    当时田妧很气愤,即便缙云离得远也能听到,他道:“赵意你当真是猖狂,我是太后侄女,日后嫁的郎君定也尊贵万方,恋上你不过一时瞎眼!”

    灼玉回味着这一句话:“这田二娘倒是有意思。”

    她想她猜到田妧适才为何对她态度大改,她是被赵意气到了打算用嫁给更好的郎君“报复”他。

    而这位更好的郎君,无论是赵意还是缙云都很清楚,缙云想起皇太子的嘱咐——若有任何关于他的事都要试探翁主态度。

    便问:“尊贵万方,难道……田二娘想嫁的是太子殿下,翁主您同意么?”

    灼玉蓦地抬头看着缙云,少年的眼里充满了探究,但她印象里父王训练的护卫都知分寸,不会好奇不该好奇的事。

    她蓦地猜到了。

    是容濯。

    自她落水之日起,越来越多的端倪浮露水面,甚至容不得她猜不出。

    灼玉紧紧攥住袖摆-

    长公主的案子有了结果,最终天子因顾及流言而不顾皇太后哀求,褫夺了晋阳长公主的封号,并削去封地,囚于洛阳行宫,终身不得外出。

    得知消息的时候,灼玉在城西一处铺子里换扇面。

    是当初阿兄送她的折扇,今日她翻晒她那些藏宝时寻了出来,不知缘何,看到折扇上那一首诗她便像是被触到什么不愿回想的记忆,生出了无端的羞耻和抵触,还夹杂着哀伤。

    古怪的情绪。

    灼玉决定亲自外出一趟,把扇面换了,正好也可以假装很忙。

    换扇面需要等一个时辰,灼玉便到附近的酒肆小坐,趁机温习起来今日从武由处学的匈奴语,为了离阿姊更近一些,她已学了数月的匈奴语。

    她实在不是一个好学的人,不一会就趴在几案上睡着了。

    半醒时思绪恍惚,竟然觉得自己回到了赵国的宜阳殿,再一睁眼,竟看到一道白色的袖摆,灼玉下意识伸手去牵。

    手刚触到,她也清醒了,但手里的触感却还在。

    “阿——殿下?!”

    灼玉蓦地松了手,迅速起身,端正规矩的坐姿像庙里的老僧:“阿兄怎么会在这里?”

    容濯玉冠束发,白衣胜雪,衣摆垂落逶迤,像是蜿蜒的银河。

    灼玉不由多看了两眼,他一向讲究,今日这一身装扮更是从头到脚都精致,莫非是要在外面与重要的人见面?

    容濯将她的打量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嘴角,给她倒了一杯茶,温声道:“出宫有事,看到你的马车在这里,便进来看看。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灼玉恍惚接过。

    从前阿兄也时常给她倒茶,但他自幼养尊处优,鲜少照顾人,因而即便是倒茶姿态间还是保留生疏,今日有些不同,他动作流畅,神情温和,好像很习惯照顾人。

    不,应当不是手上动作的缘故,而是他周身多了一种沉淀而平和的稳重,就像……

    成家了一样?

    那日宴上她遇到那几位近期才新婚的郎君就是这样的。

    灼玉小口抿着茶。

    容濯没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打算,灼玉害怕这样的沉默,开口谈正事:“之前我曾托人转告过阿兄。阿兄应该也能猜到长公主没立场杀我,大抵有人借刀杀人,为何不多审一审?”

    容濯散漫道:“懒,不想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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