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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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有所思看了容濯一眼,恭敬行礼后命百官告退-

    纷乱暂息。

    回到殿中,容濯取来湿帕擦去灼玉腕上的胭脂,又用一段白绸包起来,认真道:“总要装得像一些。”

    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灼玉看了他半晌:“发兵是假的,对不对?”

    容濯默了下,才从容抬起眼,坦荡望着她:“不是。”

    平日他恨不得把视线钉在灼玉面上,此刻却只一眼便移开,灼玉如何还不懂?

    她不敢置信:“你疯了?”

    容濯散漫道:“我仅是利用他们的招数来对付他们,他们假惺惺地用死谏和民心逼孤,孤亦可如此。博取怜悯,谁不会呢?”

    灼玉没被他的避重就轻迷惑,她道:“你的诡辩和我阿母的悲剧只能暂时让一些人的心软,明日内疚散去后,他们会要求我效仿我阿母舍生取义!因而需要一个更有力的东西来压制他们,尤其是梁王,那便是朝廷发兵的消息。”

    “而你之前之所以不用这招,是因那时消息还未传回长安,朝廷亦未表态。如今天子冷处理,想借机考验你,既然天子不曾明旨,而你利用这一漏洞胡来。你跟我说个狗屁的运气!”

    容濯垂眸没看她,无奈:“阿蓁,此话过于粗俗。”

    灼玉继续追问:“但这些还不够,朝廷若不发兵,你的谎言还是会被拆穿,故而你今日最大的目的,不是引导舆论,而是用舆论倒逼朝廷!”

    天子本就有削吴楚之心,迟迟不发兵只是想逼吴国明着谋反,占据舆论优势。然而皇太子已说服百姓,朝廷不趁势发兵,皇太子今日一番慷慨陈词就会成为歪理,无异于助叛军处在舆论上风。

    “即便朝廷还是迟迟不发——”灼玉停了下,“你手中持有天子节钺,可调各郡兵马先掩饰,让天子不得不陪你来圆这个谎。”

    容濯慢慢抬起眼帘,定定地看着她:“阿蓁,有时孤——”

    他没有往下说。

    ——有时他宁可她别那么了解他,了解到仿佛他与她是玉佩的两半,不可分隔的一体。这样的话,会不会他对她的偏执会少一点?即便少不了,至少必要时他能哄一哄、骗一骗她。

    灼玉心沉了下去:“你很聪明,算尽了一切,但这应对之策却不是天子想要的,天子希望储君必要时能舍弃私情,而不是反过来与他斗智斗勇。你虽是他最满意的储君。可宫里还有年幼的五皇子、六皇子,你又不曾在帝后膝下长大,万一天子不满……容濯,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赌!”

    她眼圈红了:“狗屁的运气!你就是个骗子!昏君!我不要你这样救我……”

    容濯笑了,她哭了,眼中亦有湿润酸意,单他仍微笑着:“阿蓁,你又粗俗了。”

    灼玉转身不理他。

    容濯哄道:“别怕,父皇身子弱,等不了五弟六弟长大。何况他心中只有大业,或许我这样奸诈、连君父都敢算计的储君反而让他满意。”

    他微扬的眉梢流露锋芒,清润面皮下透出狂妄。

    但他越如此,灼玉心里却酸涩发软,她不自觉对他张开双臂,反应过来后忙趁他不注意收手。

    容濯笑笑:“可以抱。”

    他温柔地戳穿了她:“阿蓁,想抱孤的话,可以抱一抱。我不会就此认为你彻底爱上我,更不会认为你已原谅我强占你的事。

    “我亦不会因此而得寸进尺,阿蓁,你抱一抱我吧。”

    他清醒地知晓他对她的强占有多不道德,亦为此内疚,只是不想回头。

    “不抱!”

    灼玉落荒而逃-

    此后几日他们迎来了平静,但灼玉内心却比之前还焦灼,每一日都度日如年,她不禁担忧,天子是否会被容濯触到逆鳞,要不顾大局,狠心磨一磨储君?

    “翁主!”

    祝安欣然奔进来,“朝廷下旨澄清了谶说!”

    但下旨仅是个开端,灼玉追问:“那可有发兵的消息!”但不必祝安回答,她也清楚,朝廷应当会等吴国先反,才会发兵。这样一来便是吴国不顾真相、执意谋逆。

    容濯并不在意这些,牵住她的手安抚:“阿蓁,至少你没事了。”

    他揉捏着她手心安抚,灼玉没有抽出手,只别过脸咕哝:“我没事了,但我们很快要有事了。”

    她已嗅到战争的气息-

    得知朝廷下旨,梁王一改之前的强硬态度,有所和缓。但仍以保护太子为由圈紧灼玉和容濯。

    灼玉从中窥见契机。

    她与容濯道:“那些小官和百姓或许看不出你的计策,但梁王老辣,不会丝毫不疑。可他不曾质疑你,甚至还拦下要质疑的人,想来不仅是因为当时群情激奋,他不便质疑皇储。我想,其中应当还有观望之意。”

    容濯赞道:“阿蓁聪慧。”

    灼玉又道:“定陶翁主也在睢阳,或许我们可以让她说服梁王,若她不愿,我们就把人绑过来。”

    他们以储君询问容玥近况为由,强行挟了陶翁主入行宫,只略一试探略一吓唬,定陶翁主就已架不住。

    “殿下宽宥,我……二位别逼我了,阿玥在他们手里!”

    要坏事。

    灼玉额角青筋直突-

    梁王宫殿中。

    定陶翁主哭着坦白:“女儿只有阿宁一个孩子,他生死未卜,留下一个血脉,女儿岂敢不护着?吴国人挟持了阿玥,让女儿劝您敌方太子,女儿本以为吴王只是在联合您抵制削藩,后来才知他们竟是要谋逆……父王,要不我们设法救了阿玥,并与吴、楚割席吧?”

    “糊涂!当初他们教唆,你便来劝寡人,如今怕是皇太子又说了几句,你又来劝寡人!”

    梁王怒斥女儿,复又颓然:“可寡人已上贼船。昨夜,吴王派人来信,寡人才知宠妾竟是吴国细作!吴过手中握着寡人诸多把柄,声称若寡人倒向朝廷,便将其交给皇太子。即便寡人回头,事后朝廷难道不会过河拆桥么?事到如今,梁国难道还有别的路可走?!”

    “为何没有?”

    夜色中传来一道清濯嗓音,是皇太子与灼玉翁主。

    二人身后,还押着个侍婢。

    灼玉道:“此女阿莺,乃是吴国安插在我身边的细作。”

    得知容玥在上次祝安怀疑她不在侯府时就已走丢,灼玉便猜到她身边细作。容玥有孕之事只有容玥自己,定陶翁主和安阳侯、侯府医士、她与皇太子及祝安知晓。这些人都不会外传,但那日容玥和她争吵之时,曾一度干呕,彼时阿莺也在侧,想是借此得知容玥有孕。

    后来她命阿莺去确认容玥可在侯府,分明彼时人已被劫走,阿莺却说人还在。

    原本灼玉是念在阿莺曾救过阿姊的份上给她一个去处,出于谨慎并不重用,没想到一次小小疏忽,就被钻了空子。

    阿莺不敢狡辩,如实交待:“来定陶之后,他们用我的家人威胁我,让我盯着翁主,我不敢不从。”

    “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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