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40-50(第9/44页)

?我何曾与你说过我对容顷没有男女之情,何曾许诺过喜欢你,容濯,我没有说过这话吧?是你强夺了我,怎成了我骗你?”

    他说他的,她也说她的。

    容濯并不想解释,也无法解释。

    他没有搭理她,踱步至香炉跟前,拈起一枚线香却不点燃,立在香炉跟前不知思忖什么。

    他们都吵架了还有心思欣赏线香,真是臭讲究!

    灼玉想摔了香炉。

    关于昨夜,她并非事事都能记清楚,忽然怀疑是否她被催情酒弄昏脑袋说了胡话并被他当真了?

    灼玉底气泄半:“……总之昨夜,我说的话都不作数,我们更没有过什么肌肤之亲。”

    说完她想悄无声息溜下楼。

    容濯慢慢将指尖线香放入香炉,上前握住了她的腕子。

    “无碍,现在补亦来得及。”-

    “?!”

    灼玉看着他,他依旧无比平静,然而看到他喑沉的眼底,她反应过来他可能不是在说笑。

    她忙要逃。

    容濯将她带入了他怀里,她从容濯的衣上嗅到奇怪的香气。

    灼玉勃然大怒:“容凌给我下药让我失去理智,你竟也要给我燃那种香?!你以为我神智不清跟你亲密,过后就会认了?”

    容濯把她拉回怀里,轻吻她的额头,边吻,他边解释:“我纵非君子,可妹妹也把我想得太过不堪,若不让你清醒着与我缠绵,过后你照旧会不认账。因而此香并不会催你动情,更不会让你浑身无力无法逃脱,仅有一种功效。”

    灼玉不想问他是何功效,总不会是正经功效,她有种强烈的直觉,或许今日她是躲不掉了。

    真的完全没办法了么?

    灼玉想了想,忽地踮起脚尖,尝试着主动吻了容濯。

    她初次主动,容濯却不曾给予回应,站得笔直淡漠,似是一樽玉雕,唯有手臂仍揽着她不松开。

    灼玉唇只辗转几下,连舌头都不敢探进他嘴里。

    是她主动吻他,可她脑子里却乱糟糟的,如被马蜂蛰了。

    去吻别人竟是这样的感受么?

    唇与唇触碰的地方掠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窜心尖。

    她现在心口在发麻。

    太怪异了。

    但不打紧,灼玉抿了抿唇,无辜的眼眸垂下,像是认了一般:“我今日也与容顷说了,我舍不得荣华富贵,否则我若铁了心想躲着你,总有皇太子权势伸不到的地方。我本就没想逃,我只是没想好。”

    容濯挑眉:“如何说?”

    她的眼中充满质疑:“一者,你是皇太子,我是异姓王之女,又曾是你妹妹,我不信你能顺利娶我为正妃。二者,你日后要当天子,你不会只有我,三者——”

    容濯打断了她,指腹压上她的红唇:“妹妹不必费心编造其三,其一其二更不会是问题。”

    灼玉颈垂得更低,揪着他袖摆,道:“既然非到最后一步不可,能不能等你娶了我……夫妻之礼不得在新婚之夜行才更合乎礼节?”

    容濯垂眸看她。

    “做完这次也不会死,没必要等到大婚之夜,何况今日——”

    他目光忽而辽远:“本就是你我的大婚之日。”

    灼玉再一次因他震惊。

    做完这次也不会死?多么离谱的话,他说话措辞一向温雅,嘴里怎么会迸出这样的话?

    看来他真的是疯了。

    “阿蓁,你骗不了我的。”

    容濯不再给她任何拖延的机会,唇舌再次欺入她口中。

    刺啦。

    灼玉的外衫被撕了开。

    容濯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套民间女子常穿的嫁衣,一件一件地给她穿上,灼玉身量优越,腰肢很细,上身又玉润,寻常成衣不是窄了就是宽了,需让宫人量体裁衣,但这一套嫁衣虽是民间的式样,做工却很精细,没有一个月做不了。

    而她离开长安也才一个月。

    看来是他一早就备好的,他早打算私下与她成一次婚。

    不容分说地按着她穿好嫁衣,容濯自己也换上。

    灼玉想趁机逃跑,还没来得及跑被他握住腕子,他硬是一手攥着她,一手穿好了他的喜袍。

    而后他取出一对红烛、一对酒杯,皆是民间所用器物,青天白日的,屋里点燃了一对红烛,他在各自的酒杯中斟了酒。

    这算什么?本就是兄妹悖伦,现在私自成亲更像暗通款曲。

    灼玉急了,不惜像一个孩子那样威胁他:“我不喝!合卺合卺,合卺酒是要两人才能喝的,我把酒倒了我看你能怎么办?”

    “我一人也可以。”

    容濯兀自端起他的那一杯含了一口,扣住她后颈吻了下去。

    酒渡入她口中。

    “唔……”灼玉想把酒顶出来,但他的吻严丝合缝,她的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一口一口地咽下来自阿兄口中的酒。

    饮完他这杯,他又去端本该她来饮的那杯,依旧如法炮制。

    灼玉被迫与不属于她的唇舌厮磨,咽下不属于她的酒。两杯合卺酒就这样以极其缠绵又荒唐野蛮的方式被他们饮下去。

    仅是穿嫁衣和饮合卺酒,二人就像打了一场大仗,灼玉已在反复推搡中筋疲力竭,被容濯拦腰抱起往榻上走的时候已无力去推开。

    她还想挣扎,问他:“非要在这、非要今日么?”

    容濯把她放在榻上,一件一件地,他把他为她亲手穿上的嫁衣褪下,吻沿着她颈侧游走。

    他嗓音含糊地回应她:“嗯。”

    只能在这。

    只能是在今日-

    缠绵的深吻夺去了彼此呼吸,让人思绪恍惚不定。

    迷乱间,容濯忆起了前世。

    彼时他们来定陶赴宴,她与容顷重逢并私下说了几句话,回来后她失魂落魄,格外地黏她。

    “殿下,我只有你了,可我和殿下还不是夫妻……”

    她借酒发疯,想勾得他与她行夫妻之礼。彼时容濯当她是想起那短命的亡夫,因而生出了醋意。

    他回绝了她。

    她恼羞成怒,却不明白他在吃谁的醋,道:“公子顷素来心悦于我,他今日还想带我私奔呢!”

    她弄错了他吃味的对象,因而容濯不被她激怒。

    他那狡黠的妻子于次日清晨“悄悄”收拾包袱要私奔,明知她故意激他,他仍是克制不住。

    那是他初次因容顷生出醋意。

    她是致使他生出阴暗情绪的罪魁祸首,亦是一直想勾他动欲好怀上子嗣稳固地位的妖邪。

    那一日,妖邪得了逞。

    即便知晓她在激他,他仍假装看不穿,上了她的套。

    入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女巫文学,nw8.cc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