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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主角攻受又爱上了我[快穿]》 20-30(第7/25页)
话的除了萨仁还能有谁?
十鸢根本拦不住他,宿时漾刚刚系上中衣腰侧的雪白带子,就见这人正大光明地走了进来,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了他身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珠子里漾着亮光。
宿时漾其实没想太多,反正都是男人,就算被萨仁看光了又怎样。
他不愿洗澡的时候让别人近身还是担心十鸢她非得进来伺候他——直男不好意思让小姐姐看到自己的身体。
才从浴桶里出来的皇子并未把身体擦得太干,身上还沾着水迹,雪白的中衣穿在身上被水浸湿后就透出肉感。一绺一绺湿透的墨发还在往下滴着水,顺着锁骨往下淌去,在粉色的凸起上停留片刻之后才不甘地坠下,或是被衣服吸润。
宿时漾毫无半点自觉,随性地瘫在垫着细羊毛毯子的摇椅上边,伸手拿过装着奶茶的杯子就捧着灌了好几口。
“唔,这才是人过的日子。”他安逸地眯起了眼睛。
萨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后,闻言低低了笑了两声。
宿时漾示意十鸢没问题,让她不用担心。
“殿下,奴婢先帮您把头发绞干吧。”十鸢走了过来。
可惜还不等她靠近,萨仁就先一步将那帕子拿过来,用乖巧的口吻说:“我来帮他吧,你去给你们家殿下找找要换上的衣物,他现在这样成何体统。”
少年湛蓝的眼瞳落在了皇子凌乱微透的衣衫上,喉结微不可察地上下滚了滚。
十鸢拗不过他,只能应道:“是。”
萨仁转过头就发现一边喝奶茶一边警惕看着他的宿时漾,他疑惑道:“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
宿时漾一字一句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萨仁被他气笑,没好气地说:“那么你说,皇子殿下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我惦记——”
说到这里他猛地止声,面颊上飘起了两抹诡异的潮润桃粉。
他生得一张无可指摘的美人面,眉眼绮丽,唇红齿白。忽然做出这般的情态,直让旁人瞧得入神发愣,即便是直男宿时漾都没法例外。
宿时漾掐了下自己的掌心,从对少年的惊艳中回过神。
半天都没等到萨仁下文的他摸不着头脑,还好奇地问:“你怎么不说了,我身上真的没有任何值得你瞧得起的地方吗?你在说气话,我不信。”
萨仁站在他身后,将他动来动去的小脑袋扭过去,恶狠狠地说:“闭嘴。”
他还是做不到温声细语地对待宿时漾,身份高贵且脸上总爱带着嬉笑怒骂,半真半假,又受不得委屈,是以分明喜欢却总难做到低声下气。
喜欢?
萨仁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词给吓了一跳,他的心间仿佛装了一只活蹦乱跳的鹿,在无所顾忌地跳动着。
手中绞紧的帕子拧成了不可思议的螺旋状,几滴水珠汇集成一小串洼流往下淌,直到宿时漾吃痛,骂骂咧咧地说:“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呢,现在还扯我头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方设法让我变秃……”
萨仁忙道:“是我的错,方才走神了。”
宿时漾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熏香皂角洗的身子与头发,一股清甜的香味从发丝间散发出来,又仿佛是从皮肉里透出来的香。
萨仁弯着腰,擦拭着皇子的头发,不知名的香在鼻翼翕合时钻进来,他轻轻闭上了眼,动作也放慢了不少。
时间的沙漏在这一刻停滞,没有任何人的打搅。
萨仁的眼中就只余湿漉漉黑发和一截白腻的玉颈子,他的鼻息喷洒在上边,青年就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嘻嘻哈哈地喊了声好痒。
“好在你是和亲皇子,好在我大夏是父死子继。”他低声呢喃。
“嗯,你说什么?”
宿时漾转过头,却见萨仁弯着眼睛,用乖巧甜美的笑容面对他:“没什么,母后~”
怎么又突然用这个称呼来唤他了,宿时漾脸一黑,刚要说话,就听见王帐外面一阵脚步声。
萨敖低下头,从帐门外走了进来。
这些人入宿时漾的王帐,一如出入自己的家门。
他看见萨仁也在时,眸色阴冷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宿时漾懒懒散散地躺在椅子上,些许地方湿透的衣衫还未干,萨敖正准备定睛再看,视野就被忽然站出来的萨仁挡住。
“兄长也是来看母后的吧?真是好巧啊。”
十鸢也赶紧把自己翻找出来的衣衫拿过来,伺候着宿时漾换上。
两层都是圆领袍,里头是色彩明艳夺目的胭脂色,外面则是绣有暗纹的松花绿。外领翻折出来,露出缟色里层,兽纹腰带将细腰扣住,他轻轻一抖袖子,伶仃的皓腕就露了出来,若隐若现的绛色袖口更衬得那手白的晃眼。
是极夺人心魄的一身打扮,毕竟凭着宿时漾那张漂亮的脸蛋就是套个麻袋都好看。
若是没有一眼瞥见令人荡魂的随性穿着的话,这一身是绝对足够抓眼球的。
萨敖哪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好弟弟方才的行为是在防备自己,他当然清楚,因此才脸色黑沉,情绪更加暴虐。
不过他担任了日久岁深的年长角色,沉得住气,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一只白釉花鸟瓶。
瓶身光滑圆润,精致美观,好似横陈在桌柜上的观赏品。
“这是给我皇子送来的药,对治愈伤痛药效极好,还不会留下疤痕。”萨敖淡淡地说,制止了十鸢接过瓶子的行为。
“毕竟这一回是家弟之错,身为兄长,理应来为他赔罪。”萨敖将话说得很清楚,“既然他有心为皇子绞干头发,就让我来为皇子擦药吧。”
主角攻原来是一个这么友善的人吗?还做出了一副兄友弟恭的姿态。
宿时漾一脸迷惑。
不过他只是条咸鱼,想不明白的事向来不为难自己,便满不在乎地说:“好呀。”
反正谁来都一样,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既然是我的错,就应该让我自己代过,岂能让兄长替我做事呢。”萨仁半点不让,说话也更是刁钻。
宿时漾乐了,就没见过这样的兄弟俩,居然喜欢主动揽活干,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在争抢什么美差事呢。
他眼睛转了转,一拍掌合计道:“你们一人给我绞头发,一人为我擦药不行吗。这样还节省了时间,又不用再继续争,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这货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还在喜滋滋地感叹着自己出的主意真好。
萨仁:“……”
萨敖:“……”
二人咬牙切齿,不约而同地说:“皇子倒是愿意坐享齐人之福。”
话是这么说,他二人还是按宿时漾说的意思,一个俯下腰,轻轻撩开他的头发,露出白玉脖颈上的红痕,再拿出药膏挤在指尖,轻轻抹上去。
一个则是贴近了宿时漾的耳垂,单手一点点绞着他垂至纤韧腰际的发,手指时不时地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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