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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嫁给一个小佐领(清穿)》 40-50(第8/20页)
啊,怎么一点儿都不惊讶啊。”
“我哪知道啊,我只不过知道我爹早些年有个诨名,如今年纪大了好久没人提了,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什么,我保证不说。”
“狐狸,沈大狐狸。”
沈宏世为人不下作,但心思向来特别多。不过想想也是,一个汉军旗的寻常人家要走到今天攒下这番家业,怎么可能是个老实人。
“就这点儿事你们说了这么久啊。”
“不是,其实今天过来是为了另外一件更要紧的事,之前我都没跟你说。”
沈婉晴不想动,拉开被子一角让毓朗躺下再盖上,两人就这么脑袋顶着脑袋睡在窄窄一张榻上说话。
“什么事啊还不能提前跟我说?”
“太子吩咐下来的差事,不是不跟你说,是想着先问问岳父我心里有个底了再跟你说。”
“你看你笑的这样儿,好事吧。”
一说到太子沈婉晴的心就悬了起来,再看毓朗这神清气爽的样子,沈婉晴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在加速。
“太子妃的人选十有八九快定下来了。”毓朗把那天太子跟自己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万岁爷不喜欢我们这些满洲大族和勋贵,总觉得我们要带坏了太子,我们都知道。”
石家确实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满洲大族,石家祖上本是满人姓瓜尔佳,前朝时期带领族人迁居辽东,改汉姓为石。
石文炳的祖父率族人归附,被编入正白旗汉军旗,后来石文炳的阿玛又上奏疏说明自家源流本是满人一事,他这一族便又改回了满姓瓜尔佳氏。
可又因为这么多年他家所属佐领下的人大多都是汉人,不可能全改编到满洲正白旗,石家就成了在汉军正白旗下的满族世家。
这么一来,他们天然就跟这些满洲老姓的家族不一样,也跟他们亲近不来。石家是万岁爷铁杆的嫡系,石文炳的阿玛石华善娶的是豫亲王多铎的女儿,等于石文炳有一半血脉是爱新觉罗家的。
对旗人内部来说他们是瓜尔佳氏,对汉军旗和八旗之外来说,石家又做了更多年的汉人。石文炳先为江南总督后为福州将军,在整个南方的势力都不容小觑,给太子挑这么个太子妃,要说康熙不是真心实意为儿子好,说这话的人都昧良心。
“石文炳今年得回京一趟,石家的情况有些特殊,都多少年没在京城了。现在万岁爷没明着昭告天下太子妃的人选,太子爷又不好有什么动作。这不知道我娶了你,岳父之前又在福州做知州跟石将军关系匪浅,就把这差事给我。”
沈家出面,就是给石文炳当一回奴才,石家回京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周全的,都由沈家出面来办。沈宏世跟石文炳本就有联系,他来干什么都不惹人眼。
而太子要是有什么消息要跟石家传递,也可由毓朗经沈家来传递,这么着更低调安全。所以沈家、沈婉晴、毓朗也不知道是命运还是天意亦或是一场玩笑,就这么跟太子一党连同太子妃一家都连成了线。
现在轮不到自己现在毓朗和赫舍里家跟太子绑定得太紧了,按照毓朗所说,当年沈宏世在福州任福宁州知州时的靠山就是石文炳,沈宏世能在康熙收回湾岛的时候在后勤上出彩也是石文炳托了一把。
直至后来沈宏世调回京城为官的这些年,两边也依旧没断了联系。福州将军石文炳是沈宏世的靠山,沈宏世是石文炳放在京城的耳朵,徐氏和整个徐家的生意和商船后头也站着石家。
所以只要石氏成为太子妃,真正跟太子一党牵扯深的压根不是毓朗这个赫舍里旁支,而是自己和沈家啊。
沈婉晴想清楚这个关系,此时此地此刻突然就生出个更大更缥缈的野心:必须让太子登基!要不然自己真没活路了。
第45章
雄心壮志起得很汹涌澎湃, 澎湃得沈婉晴前半夜脑子里尽想着以前自己看过的各种小说各种宫斗宅斗剧,想要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能帮胤礽太子的位子。
可那些故事里主角的身份跟自己现在的身份实在差得太多,自己现在的身份要是没有什么特别夸张的机缘巧合, 恐怕这辈子都难得见上太子一面。
就算见着了,他站着自己跪着连抬头直面都是罪过, 这样天差地别的身份说什么让太子登基,这种念头多想一想都很像是在发癔症。
沈婉晴一下子又泄了那点儿雄心壮志, 翻过身拉着毓朗的胳膊往上抬,把脑袋枕在他肩膀和胸肌相连的地方当肉枕头用。
或许是肉枕头枕着舒服, 喝得半醉又琢磨了太多心事的沈大奶奶后半夜睡得特别沉,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昨夜的雄心壮志也已随着一场梦都散尽了。
醒来后屋里毓朗不在, 春纤说他去隔壁院子跟沈文渊切磋武艺,沈婉晴听着这话笑出声来,这个时代的人懂事都早, 毓朗不光是自己的丈夫还是正黄旗的佐领,她很少会想到这人其实比自己还小两岁。
也就这个时候,见他会为了自己一句话心心念念去找人比谁的功夫更好, 才觉得原来他和自己年纪都还不大。
想什么来什么, 沈婉晴刚起床穿好衣裳洗过一把脸, 毓朗就带着一身热乎劲儿从外头回来。
“难得休息你起这么早做什么,怎么不多睡会儿。”
“昨天见着你二哥我就心里痒痒, 今天趁着有时间去他院子里走了一趟。”
沈婉晴还在首饰匣子里挑拣的手顿了顿, 随即转头吩咐春纤去二嫂那里拿跌打药。
“要什么跌打药啊, 就是玩了玩儿没当真,你二哥怕把我摔坏了压根没动真格的。”
毓朗拦住春纤不让她出去,自己则走到沈婉晴身旁坐下, 拉过妻子的首饰匣子仔细翻看。
原主是个好静的人,连同首饰也多是素雅清丽的款式。偏偏沈婉晴是个好张扬喜热闹的人,就连喜欢的颜色都多是大红大紫大绿,五岁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搭配红裙子绿裤子出门,浑身上下热闹得闪瞎邻居的眼。
现在换了一种活法,别的可以迁就将就,只有审美和打扮不可以。原本首饰匣子里最素雅素净的那一批早就被沈婉晴给挑出来单独放着,冯嬷嬷问了一嘴她也只说如今成亲了,老戴那些素的不好看,她现在就喜欢明艳些的。
对此冯嬷嬷倒是连连点头,以前她就觉得小姑娘应该打扮得喜庆些才好。偏偏自己奶大的这个姑娘是个闷罐子,穿的戴的不是月白就是鹅黄,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处鲜艳的地方,长得再好看也不起眼了。
现在首饰匣子里的如意簪和头钗步摇大多都是成亲前新准备的,因为是为成亲准备的,基本都是黄金玉石和点翠的材质,什么并蒂海棠的簪子、赤金嵌红宝蓝宝的双股金钗,掐丝金镶玉的步摇,沈婉晴觉得每一件都好看,落在毓朗眼里就是每一支都不够时兴。
“听说今年外头时兴烧蓝点翠和珍珠粉碧玺的首饰,之前一直说带你去天宝斋,到现在都没去成。”
“你平时要进宫当值,上次回来过中秋,这次回来家里一摊子事去什么天宝斋,是你有空还是我有空。”
沈婉晴是个很现实的人,现实到上辈子去相亲,别人多是女方嫌弃男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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