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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嫁给一个小佐领(清穿)》 80-90(第3/21页)
得怎么样,私底下吵架不吵架顺心不顺心, 问得沈婉晴一头雾水。
自己天天跟打了鸡血一样朝着飞黄腾达封侯拜相奔, 怎么看也不像过得不顺心的样子吧。
徐氏听女儿这么说也不反驳,只摇摇头说封侯拜相飞黄腾达也不代表夫妻之间琴瑟和鸣。过日子多少银子算多?只要足够过日子就行了。
这话一说出来沈婉晴就忍不住在心里哂笑了一声, 不是故意冲着徐氏来的, 只是单纯觉得这话特别好笑。
她以前也听过这种话,无一例外都是自己的大老板、合作方的大老板, 想要退休或是装出一副世外高人模样哄自己吃大饼, 多干活少拿钱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
说来徐氏其实跟他们也差不多, 徐家和沈家都是几代经营,徐氏从一出生就没过过没钱的日子,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天经地义。
可惜自己是个盗版货,银钱权势对沈婉晴来说还是有着不可阻挡的诱惑。别说太子按着如今的走向往后不一定被废, 便是十年后太子真的要被废,那这十年沈婉晴也想尽量过人上人的日子。
凭什么别人过得了好日子自己就过不得?沈婉晴可不认什么命不命的。便是真有命,那她也希望自己死在人生巅峰上,哪怕嘎嘣一下死了她也得尝过一览众山小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这种说出来特别大逆不道又自不量力的话沈婉晴肯定不会说,当着徐氏的面只嘻嘻哈哈的想要糊弄过去得了。
谁知徐氏压根不吃她这一套,紧跟着又追问毓朗有没有打算往家里纳妾收通房的心思,问得沈婉晴后脊梁骨一激灵,还以为徐氏是听说什么流言,赶紧连声追问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平时女儿女婿感情好,好得蜜里调油一个人儿似的,徐氏压根没想过自己说这话女儿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见着沈婉晴那副警觉又非要一探究竟的样子了,她才恍然感情女儿压根就不信女婿会一直守着她一个人过日子,那平时那副恩爱欢喜的模样,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倒是沈婉晴听徐氏这么问反被惊讶到了,真当然是真的,毓朗眼下的的确确心里就只有自己,眼下的真情都是真的自己为何不欢喜。英俊能干的小郎君谁不喜欢,有毓朗作伴日子过得乐趣多着呢。
真和假之间不过一念,等哪日这情变质了变假了,自己到时候再抽身再不高兴不就好了。
沈婉晴说的坦荡自然,徐氏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她还想跟女儿说就怕到时候她抽身不抽身由不得自己,可又觉得这话实在没必要这个时候说。
收拢心绪把原本还不知道该不该过于直接的话都跟女儿说了,既然知道夫妻恩爱长久不了,那就该早些要个孩子。
得趁着姑爷不想纳妾收通房的时候多生几个,以后便是东小院进了别人沈婉晴这个当正妻大奶奶的也不心慌。
这事晚上沈婉晴回家就当做玩笑跟毓朗说了,两人当时嘻嘻哈哈笑做一团,毓朗更是拿这个当借口哄着沈婉晴连着做了好几回才鸣金收兵。
但这事只要开了个头就没完了,尤其是在徐氏知道女儿对夫妻之间的事并没有那么天真不知世故以后,就催得更加毫无顾忌了。
可生不生孩子那是多简单的事情吗,后世双职工家庭要个孩子还得认真盘算什么时候要孩子不耽误手头的工作、不耽误评职称哪些烂八七糟的事。
现在自己手里多少活儿排队等着没上正轨,说得难听些自己现在连生病都不敢,还敢生孩子?
想起这个沈婉晴就头疼,这会儿对着毓朗就忍不住多唠叨了几句,絮叨过了发现身边的这人今天跟个病猫似的蔫嗒嗒没精神,才发现这人不对劲。
“是不是宫里出什么事了?有事你别憋着说出来我听听,说不定我俩一商量这事就有主意了。”
看着歪在马车里一脸恹恹跟被人掐了尾巴似的人儿,沈婉晴第一反应是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看他发烧没发烧。
这人平时很少生病,一生病两分的不舒服能被他弄成十二分。今年春上变天,进宫入值时还春光明媚谁知第二天一场雨下来就春风料峭吹得人直哆嗦。
偏偏那次进宫时毓朗为了显摆沈婉晴给他新做的藏蓝色香云纱常服袍,一件厚一点的罩衫都没穿。当值的时候就硬顶着挨冻,然后晚上就头疼鼻塞感冒了。
侍卫病了得赶紧从宫里挪出来,不能把病气过给主子。毓朗是夜里出的宫,第二天一大早胤礽没见着人还以为他睡过头了,一问才知道头天晚上人就已经出宫了。
那天何玉柱是一瘸一拐带着太医上门的,太子跟前的大太监带着药材和太医进东小院的时候,正好碰上毓朗抱着痰盂狂吐。
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的人已经把酸水儿都吐出来了,那架势要不是沈婉晴知道自己没穿越到gb女尊世界,还真就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先自己一步怀上了。
何玉柱一进门见着毓朗这个架势哭丧个脸,心里一边骂昨晚当值的侍卫太监都是蠢货,一边忍不住怪毓朗平时那么机灵那么会在主子跟前钻营的人,这么这回还真老实了。
后来等病好了之后回宫,何玉柱好几天见着毓朗都那副欲言又止又不吐不快的表情,看得毓朗烦了主动上前去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人前风光的毓庆宫大太监这才语重心长跟毓朗说,大奶奶能干那就让她掌家便是,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还是不行。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毓朗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什么意思。何玉柱见他那个样子反而更加恨铁不成钢,想着不管了吧又自觉毓朗已经是毓庆宫的自己人,最终还是一狠心一跺脚多嘴把自己心中所想都跟毓朗说了。
“那次把何玉柱吓得够呛,太医给我诊脉倒是没诊出有什么大事,只能含混着说让我多歇着多喝热水。
也不知道那句话怎么惹着大奶奶,我抱着痰盂吐得胆汁都出来了,你还趴在我身上笑得直不起腰,把何玉柱都看傻了。觉得大奶奶不是我的知心人儿,得赶紧再找一个。”
沈婉晴当然记得这事,对此她只当做个笑话听。她也不知道怎么毓朗就突然提及这个,不过眼下只要他没生病就好。再有一个月福璇就要出嫁了,他可真的病不起。
“那是他蠢,看不明白你我之间的情谊。非得抱着你哭丧着脸才是知心人啊,你都病了我还哭多丧气得慌。”
毓朗这人什么性子自己早摸清了,心里有自己的时候便是太子和康熙硬塞人给他做妾他都不会要,要是有一天他变了心,自己就算寻死觅活肯定也留不住。
来去分明,非常对自己的胃口。以至于沈婉晴嘴上说得再洒脱,心里也知道要是万一他哪天真变心了,说不得自己还得难过好几天。
沈婉晴覆到毓朗额头上的手没能收回来,被毓朗吧唧一下捉住紧紧贴在他脑门上不让动,就这么来来回回让他蹭,现在看着又像一只夹着尾巴臊眉耷眼的狗儿了。到底是猫还是狗,沈婉晴也分辨不清。
“没生病就好,那到底是什么事情毓大人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今儿出宫前,我被叫到乾清宫去了一趟。”
没头没尾说了这么多终于绕回到正事上,一句话就把沈婉晴听得心头一紧: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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