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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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越深,早知京中子弟多有龌龊之举,不想高官也有牵扯其中。

    姜晚义眉宇间带上股厌恶,“这二人就是拉皮条的,没少谋财害命,又吃又拿。”

    “所以阿柳是凶手?”牛衙内略感吃惊,“也是,罗珠小姐没有作案时间。”

    “是合谋,阿柳与罗珠感情甚好,亲如姐弟。”

    “那他们是怎么下的手?”

    姜晚义手指那颗高大的老茶花树。

    “看见那颗茶花树了?罗珠擅画人像,她画的美人惟妙惟肖,借着夜色更是难辨真假,将她的美人画裁出真人大小,贴于宣纸做成的纸扎人上,用水丝悬挂于山茶树上,那醉酒的徐、孙二人见色起意,自己走上被白雪覆盖的莲池,薄冰难以承受他二人的重量,溺亡其中。”

    这还是天寿节时,宫中柳池边郡主的斗篷挂了树,才叫他想到的,后头亲自来百乐园山茶树查看,果在繁茂的花枝间发现了残留的水丝。

    山茶树开花时,花枝挤挤挨挨,几乎没有空隙,自然瞧不见丝线。

    “水丝遇日光则融,常被江南绣娘们绣花时作定位之用,等第二日,太阳一出来,丝线一断画落入池中,纸和植物颜料遇水就融的无影无踪。”

    郡主给他的锦盒,里面装的是丝线和几颗珍珠,以及一张纸条。

    珍珠是她跳舞时所穿舞衣上的珍珠,线是串珍珠的丝线。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江南水丝,助主事重现鬼物。”

    牛衙内问:“既是溺亡,作案工具又消失了,那阿柳他们何必多此一举对外说闹鬼?”

    “终归是在热闹的百乐园,难免被其他人瞧见,有其他伶人和客人也见到了这‘美人鬼’,将谣言传开了去。”

    “也对。”牛衙内挠挠头,哎了一声,“可不是说是白影在池上飘来飘去?这美人明明是彩色的。”

    “落了雪,不就是白影了?”姜晚义答道。

    “还有你的用词需要纠正,只有阿柳的证词是‘在池上飘来飘去’,其余伶人说得皆是‘鬼影在池边飘荡’是池边,不是池上。”

    牛衙内恍然的哦了声,又问:“那如果徐、孙二人不靠近呢?或者误杀了别的客人怎么办?”

    “问题可真多,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姜晚义不耐烦。

    果然装蠢和真蠢是有区别的,阿榆从前装得懵懂,但能举一反三做些总结,而不是一直问,且经常一针见血点出关键点,就该瞧出来她是装的。

    他笑着摇摇头,能被蒙在鼓里这么久,蠢得是他。

    抬步往前院走去,还是答道:“阿柳自然是守在暗处的,他还未变声,会以声作诱。”

    牛衙内快步跟上,真心夸道:“你还挺厉害。”

    “查了那么多日才找到证据,也别夸了。”姜晚义不禁想,三娘如果在的话,估计两日就破案了。

    阿榆是原谅他了,九哥和三娘不知肯不肯原谅他。

    没走几步,身后有人将他喊住。

    “江主事为何放过我们?”

    姜晩义回头,见是罗珠,他冷声答道:“我倒是想将你交给刑狱司,你该去谢郡主。”

    借着牛衙内手中的火把,能瞧出罗珠在笑,但天太黑,瞧不太清是冷笑还是讥笑,又或是其他什么。

    她看着他腰间的玉跨带,说:“你今日散了宴又去见过郡主了吧?”

    姜晩义不打算理会,没回话,转身继续往前厅走去。

    身后人却自顾说道:“白木香二两,檀香五钱,龙脑、乳香、麝香各一钱”

    姜晚义没听懂她意思,脚步未停,他并不懂香料。

    “还有桃花一两,用炼蜜调和。”

    听到桃花,他脚步一顿,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罗珠继续道:“这是宫廷香方,全京只有祈平郡主用此春生香。”

    “白木香、龙脑、麝香活血通络,气性极烈,虽说她该忌用,但适量使用倒也无妨,何况她身边有能人,我买通她身边的女使婆子,用了许多法子,都不能叫她出事,那日她来百乐园我点的香也是为她而备,她甚至因为不喜这香味还主动闻了柑橘,可她的身体似乎要比我想的还强健。”

    罗珠说到此处,姜晚义的神色起了变化,冷声吩咐牛衙内,“将她绑了,带回邢妖司。”

    这样的人日日留在外头,谁知下一次又会对郡主做出些什么。

    牛衙内在一旁也是听的心惊,若说罗珠杀那徐、孙二人还情有可原,可谋害郡主,死一万次都不够。

    他刚有动作,罗珠便道:“江主事别急,我还有几句话想单独同你说。”

    姜晩义只道:“绑了!”

    罗珠瞟了眼牛衙内,“江主事既不在意你和她的名声,那我便有话直说了。”她笑道:“你可知御赐的香囊中又是何香?”

    姜晚义沉着脸,心中已是升起不安,他未转身,也没说话。

    “此香名为沉鱼香,檀香、郁金、麝香、遗芳……”罗珠并不反抗,任由牛衙内取出绳索缚住手腕,自顾说着话。

    “还得谢谢江主事,你这郡主跟前新晋的红人,亲手送她的香囊加重了春生香的分量,她与你一起待了多久?”

    待了多久?很久。

    姜晚义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墨,他几乎一整天都戴着这香囊,与她站在一处说话。

    他竟遭人算计了。

    但他无事,香囊自然无毒,何况他相信陆宸安,所以仍旧未动。

    直到罗珠说道:“江主事你说巧不巧?遗芳香是今年夏国进贡的香料,用夏国的东西杀她与西夏族子的奸生子,怎么不叫报应……”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姜晩义回转身如风似的到了她眼前,掐住她的咽喉,“少胡言!本官看她的面上才不杀你,她若有半分差池,黄泉碧落我必击杀你。”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

    姜晚义一下就能扭断眼前人的脖子,但他并未动手,只是冷眼瞧着她,二人目光相视,暗中仍在较量。

    罗珠竟还在笑。

    “遗芳无毒。除非“遗芳”配“落花”,她必死无疑。”

    罗珠的眼里毫无惧意,只有癫狂,“我要让她给整个谢家以死谢罪!”

    落花……

    郡主今日同他提起过,舞衣和珍珠都浸过此药。

    “毒妇!”姜晚义真慌了,加重手上的力道,“她保你性命,为你脱籍,你却几次三番谋害与她!”

    “她能有那么好心?不过都是做样子罢了。”罗珠被掐住喉咙,艰难出声,“我若是毒妇,那死在她手中谢家百来条性命算什么?!”

    “解药在哪?!”姜晚义险要将人掐死,他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说!”

    “此毒至阴,无解,我好心劝你,及时抽身,莫被她单纯的外表骗了。”

    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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