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美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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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这么严重。

    楼上有人在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客人需要休息吗。”

    “不用了,我在这里坐着等。”瞿新姜摇头。

    站在边上的女佣连帮忙说:“可是小姐也许很晚才会回来。”

    瞿新姜皱起眉头,“傅叔住院很久了吗。”

    女佣略微迟疑,却还是点头,“有一段时间了。”

    “哪个医院?”瞿新姜又问。

    女佣弯着腰问:“客人是想去探望老爷吗,老爷住在高级病房,寻常的探问都需要登记,得有夫人小姐他们带着,才能进得去。”

    瞿新姜固执地要地址,她觉得傅泊冬大概率不会不让她上去,因为明婧也在,只可惜她没有明婧的联系方式,那天见面时忘了问。

    见她坚持,女佣又思及傅泊冬的叮嘱,觉得两人关系应该很好,于是把地址写给了瞿新姜,“就是这里了,现在宅中没有司机,从这里打车过去需要三十分钟。”

    瞿新姜捏着那张纸条离开,在手机上叫了一辆车。

    用手机打车这项技能还是林珍珍教给她的,她极少打车,因为以前出门都会有人接送,不需要她操心什么。

    开过来的车很眼熟,和过来老宅时搭乘的是同一辆。

    那位司机也很惊讶,“又是你呀,这边离市区有点距离,接单的司机不多,小姑娘去医院?”

    瞿新姜点头,一副心神恍惚的样子,坐在后座上一动不动。

    司机开着车,沉默了好一阵,开口说:“怎么苦着脸呢,小病不要怕,大病也没关系,要相信现在的医疗技术嘛,以前我有个朋友……”

    瞿新姜听着这个司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事,紧绷的精神好像暂时得到了安抚,下车时她特地说了一声“谢谢”。

    司机很高兴,降下车窗说:“放轻松。”

    医院里,医导台的护士告诉瞿新姜,如果想看望高级病房的客人,必须登记,并且要得到许可,问她有没有预约时间。

    瞿新姜摇头。

    医导台的护士又说可以帮她询问,问她需不需要。

    瞿新姜觉得还是亲自问傅泊冬比较好,于是只好退到了门外,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慌张地捏着手机。

    她已经把傅泊冬的号码翻出来了,只要点下去,电话就会拨出。

    时不时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她站得有点累,干脆会傅泊冬发了信息。

    「我在医院门口,可是护士不让我上去。」

    发送出去后,她不抱希望地垂下手,把冻得发红的手揣进了外衣口袋里。

    今年才刚开头,好像就格外的糟糕。

    门外一片宽敞,风也很凉,刮得瞿新姜的脸有点疼。

    瞿新姜呼出一口白气,冷得手脚很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等到傅泊冬几天后下来。

    幸好,傅泊冬还是看了信息的,挨在手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你到医院了?」

    瞿新姜哆嗦着打字。

    「嗯。」

    「等着。」

    过了一会,傅泊冬乘电梯下来,果真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穿得很薄,比医院里进出的许多人都要少。

    肩颈微微缩着,似乎在搓手,傻愣愣的不知道进到里面避风。

    傅泊冬看着瞿新姜的背影,皱着眉走到了门边,“你是嫌自己身体太好了,不怕冻病么。”

    瞿新姜猛地回头,看见傅泊冬时,觉得是她,又不是她。

    因为傅泊冬的脸太素了,衣着变得普通简单,也没有穿高跟鞋,只是那张脸就算没有经过修饰也是艳的,目光总是很锐利。

    瞿新姜看了她好几秒才说:“里面的气味不好闻。”

    “那你还来?”傅泊冬转身。

    瞿新姜连忙跟了上去,她不喜欢穿高领的衣服,可风吹得又冷,好看的脖子紧紧缩着,“我想看看傅叔叔,我问了地址,然后打车过来了。”

    傅泊冬进了电梯,看起来有点憔悴,可玫瑰就算过了花期,那刺还是能扎人的。

    瞿新姜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嘴向来很笨拙,生怕说出一些傅泊冬不喜欢听的话。

    大概是心里压着事的缘故,傅泊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咸不淡地睨着身侧的人。

    瞿新姜被看得有点怵,“干嘛这么看我,你要是不想我看傅叔叔,那、那我下去就是。”

    “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就是不想你来,你不应该来的。”傅泊冬语气很淡。

    瞿新姜心一颤,“为什么?”

    傅泊冬别开眼,“我要忍住这个瘾,挺不容易。”

    瞿新姜怔住,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缓缓倒吸了一口气。

    傅泊冬很轻地笑了一声,连笑都显得很寡淡凉薄,“你不用担心,我在这里不会对你做什么。”

    瞿新姜没有因对方一句话就安心,她提心吊胆,却又忍不住多看傅泊冬两眼,因为傅泊冬这模样实在是太少见。

    到了病房外面,傅泊冬没什么表情地垂下眼,一瞬间收敛了许多,就像无端端从云端跌落,虽还高人一等,却沾了一些不太适合她的惆郁。

    一向淡漠的眼黑沉沉的,好似光照不进去。

    瞿新姜不是瞎子,她知道傅泊冬在难过。

    护士给两人做了消杀,然后傅泊冬才带着瞿新姜进了病房。

    病房里,文婧坐在病床边,贴着傅文咏的耳朵很轻地说话。

    刚进门时隔得远,瞿新姜看不清傅文咏的面容,只觉得躺在病床上的人似乎单薄了很多。

    瞿新姜的脚步就好像受到了阻碍,恍惚地踩上傅泊冬的后脚跟。

    傅泊冬扭头看了她一眼。

    瞿新姜忙不迭停下脚步,终于看清了傅文咏的面容。

    病床上的人戴着柔软的帽子,帽子底下没有一根发丝伸出,那张脸变得很消瘦,瘦骨嶙峋的,眼窝深陷。

    这样的傅文咏,和几年前判若两人。

    瞿新姜的心脏猛地一跌,明明受着病痛折磨的是数年不见的世交长辈,可她却眼眶一酸,想哭了。

    傅泊冬静静地看她,陡然倾身靠近,细直的五指撘在她的肩上,唇在她耳畔翕动。

    “不许哭。”

    瞿新姜连忙吸了一下鼻子。

    傅泊冬的话音很明显顿了一下,接着又放软了语气,很淡地说:“不可以哭。”

    瞿新姜咬住下唇,缓缓瞪大了双眼,试图把眼泪兜住。

    兜住眼泪后,她僵硬地翘了一下嘴角,特地笑给傅泊冬看,证明一些什么。

    傅泊冬这才收回了撘在瞿新姜肩上的手,朝病床走近,弯着腰低声说:“爸爸,姜姜来看您了。”

    这个称呼从傅泊冬口中说出,害得瞿新姜心里像被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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