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反派变虐文男主: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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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摇头,“不必了,你动手吧。”

    元裴点点头,咬牙用匕首在伤口处轻轻划了个十字,一手握住箭头的尾部,一咬牙猛地用力一拔。

    鲜血飞溅而出,上官逸身体向前一顿,靠在了书桌上,他微微喘息,撑在桌上的手上青筋毕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

    元裴忙用棉纱替他伤口止血,并洒上金创药,一边庆幸道:“还好这箭头上没有毒。”

    上官逸脸色在烛光下比纸更白,他抹去额头上的汗珠,“那些弓箭手和袭击我们的人不是一拨人,弓箭手看阵势应该是官兵。”

    “您是说,朝中有人联合那些黑衣人对付我们?”元裴问道。

    “不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给我们发匿名信的人也给傅临风发了一封。”上官逸的眼中划过冷冽的寒光,“那些人是霁云宫派来的。”

    元裴已经替他上好药,刚要接话,门被人推开,一个侍卫推门进来,拱手道:“启禀大人,方才昭月公主殿下来访。”

    “哦?”上官逸一惊,忙拉好上衣,“请殿下先去前厅坐坐,我马上就来。”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拉倒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侍卫低头回道:“公主殿下得知您已经回府且平安无事后,她说不进来了,已经离开了。”

    上官逸皱眉,雪若为何会突然来府上探查他的情况,又听那侍卫道:“对了,大人,您和元裴将军傍晚时分出去后,公主殿下身旁的房侍卫曾经骑马来过府上,他说奉公主殿下之命前来,听说您已经离府,他当时非常着急,心急火燎地跑走了。”

    上官逸沉吟不语,挥手让侍卫退下。

    看起来雪若似乎知道了什么,难道她也跟随他去了海神庙?

    心中不知为何莫名地不安起来,他整理好衣襟,抬脚往外走却被元裴一把拦住,“大人,殿下已经走远了,您受了伤不能再劳累了,还是好生歇息吧。”

    “我没关系,”上官逸不以为然拨开他的手,他实在不放心雪若,自从上次她说了要与他一刀两断后,他们就再没有见过面。昨日听说她来府上找过他,他正好在来风阁与莫轻寒议事错过了,今日她再次深夜来访,定是有要事跟他说,又或者,她气头过后来给他台阶下了。

    他的心情突然明朗起来。

    忽然又有一个侍卫进来禀告,说他们抓回来的那个黑衣人在牢中自尽了,他在舌头下面藏了毒。

    上官逸吃了一惊,与元裴对视一眼,那个认出他的黑衣人他从未见过,能认出无影剑一定与斥候营深有渊源。可惜还没来及审问就自尽了,但舌底□□确实是斥候营死士的做法。

    “走,去牢里看一下。”他改变主意,想去看看那个死士身上还有什么线索。

    左子衿沿着燕熙宫的汉白玉台阶往上走,还未行至正殿就见碧凝垂手站着院子里。

    看到他进来,碧凝忙欠身行礼,道:“左先生,您来得正好,殿下今日心情很是郁结,正好您来开解她一番。”

    左子衿疑道:“所为何事?”

    碧凝忧愁地摇头,“奴婢不知,先生还是自己去问殿下吧。”

    书房内只点了一盏琉璃灯,雪若撑着额头坐在书桌前,她面前摊着那幅泛黄的画像。

    从纸张的颜色来看,这幅画至少作于五年之前,那个时候她才十岁出头。

    往事如潮,历历倒影上心头。

    那一夜,杨柳岸边,他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她,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和眉眼,她还记得当时他惊喜交织的神情,他说:“真的…是你。”,她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她眼下停留。

    她望着画中的女子,那女子的眼角下也有一颗隐约的泪痣。

    她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他就忽然喜欢上了自己,以前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问题,没有想到答案会以这种残忍的方式猝不及防地呈现在面前。

    为什么他会一次次拼了性命护着自己,为什么他迫不及待地向她告白,她想起他眼中的情意和哀伤,想起莫轻寒说的那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原来这一切都不属于她,他心中自始至终都是只有那个人。

    那个跟她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女子。

    允轩总是说她脑子少根筋,做事情全凭心性,从不细细权衡原委厉害,她一直在心中腹诽他待人功利圆滑,心机深沉,对人不够坦率真诚,而今看来允轩说的十分在理,她总是随性而为,不大动脑子,比如上官逸说喜欢自己,她便听着还觉得十分受用,并没有问过他满城的名门贵女,他有那么多姿容出众的仰慕者,为何就独独选中了自己……

    她心中烧出了一把无名火火,把自己烤得有些口干舌燥。

    有人轻轻地敲门,她连忙收起画卷,藏进了一旁的书架深处。

    “进来,”她抹了抹脸,整理了一下心情。

    左子衿施施然迈步进来,笑道:“殿下一个人闷在书房里,是在刻苦攻读吗?”

    雪若站起来迎接,眼神明净,“果然瞒不过师父,我方才正在作诗呢。”

    子衿目光深邃地望了她一眼,看出了她脸上隐约的泪痕,知道她在强颜欢笑,他低头笑了笑,掀起衣摆坐了下来,指一指一旁的茶壶,闲闲道:“来,给师父倒茶。”

    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她脚上的鞋子,鞋子边缘沾着泥土和稻草,笑容缓缓地自他脸上淡去。

    雪若忙持着茶壶,替子衿倒了一杯茶,“手伸过来,我来替你把个脉。”子衿两指擎着茶杯闲闲地说。

    雪若依言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伸过手去,子衿细长清瘦的手指搭在她的腕上,沉吟不语,片刻后皱眉道:“殿下忧思过甚,心绪不稳,大病痊愈为何不思保养,反而与自己过不去呢?”

    雪若一愣,讪讪笑道:“我能有啥忧思,胡思乱想可能有一点。”

    子衿起身在香炉里面点上沉水香,轻烟袅袅溢出,他在香上熏了熏手,道:“我看你新得了一副好琴,不如我弹奏一曲安神曲助你平复心绪吧。”

    雪若点头,侧身指着一旁的沧海月明琴,“甚好,师父请。”

    子衿正襟危坐在琴桌后,一身布衫却是仙风道骨的清雅之姿,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琴弦,一曲《云间月》缓缓自指尖流泻而出。

    琴声婉转悠扬,曲调中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忧思之情,层层忧愁时抑时扬如同浮浪拍岸,又似云卷云舒延绵不绝。

    雪若觉得胸中好似压上了一块重石,悲凉困苦难以抑制,心中聚集着一团浓烈又急切的情绪,她抚着额头,琴声好似让她浑身都沉浸在一潭忧伤的深水中,绝望悲伤没顶而来,难受得快要哭了出来。

    正伤感难过之时,只听子衿轻声细语地开口:“殿下,你觉得难过吗?”他从琴弦上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雪若靠在椅背上,呼吸急促,有气无力道:“很难受。”

    子衿手指勾起一个婉转的音调,眼中划过一丝冷意,淡声道:“听好我问的话,仔细回答,回答好了,你就会舒服很多。”

    雪若半阖着眼,神志已然模糊,点头听话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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