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傲慢之主[赛博]: 10、匣中之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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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似乎能感知她想说什么。

    苏薄又在心里骂了一声。

    这次木门没再愣住,只是加快了挤压的速度。

    演员情绪到位的表演让观众兴奋,苏薄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对木门而言只是正菜必备的调味品。好像她越情绪化,在木门眼里就越美味。

    苏薄收起了情绪。

    对旁人来说或许很困难,但苏薄天生就是控制情绪的好手。因为她的情绪波动太小了。

    如果别人的愤怒是火把,那苏薄的愤怒就是火苗;别人的恐惧是陷入就陷入了的深潭,苏薄的恐惧则是踩过便踩过了的水坑。

    至于09944,她早就昏死了过去,只剩身体还被控制着机械地跳跃着向前。

    苏薄重新转动眼球看向了两侧的木门。

    用她那双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无机质的,平淡无波的眼睛。

    “咔嚓!”苏薄听到了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臂的脱臼声,但她置若罔闻。

    木门挤压出的木刺划破了苏薄的一部分皮肤,有几根木刺已经长到了能划到苏薄眼睛的长度。

    她没有眨眼,而是坚持回望着她的“观众们”,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苏薄的眼睛开始泛红,血丝爬满了她的眼白,最后蛛网般将她整个眼白包裹在中间。

    她和木门们对视着,也是在这对视之间,苏薄想通一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要怎么区分观众和演员的区别?

    舞台可以是台上也可以是台下,在互相观赏间观赏者与被观赏者谁才是那个绝对。

    现在是我在看着你们。

    我才是观众。

    随着苏薄这一句话在脑内脱口而出,周围的木门突然停止了挤压。

    它们由于惯性最后发出了木头摩擦的“吱呀”声,那一道道“吱呀”声刺地苏薄的耳朵有片刻失聪。随后木刺不再生长,木门的上半部分颇有人性地后仰,而下半部分定在原地。

    但好在苏薄和09944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

    她们依旧手挽着手,此刻以一种单腿高高抬起单脚站立的奇怪姿势定在了原地。

    熟悉的光屏再次出现在苏薄的眼前。

    “窥探者的身份调换了。”光屏上冷冰冰地浮现出一行文字。

    “a.窥探木门。b.前往下一层(该选项将永久失去获得的特殊身份)。”

    随着选项的出现,不出所料地b选项已经开始逐渐暗下去,光屏似乎会自动选择和苏薄预期相悖的选择。

    也不知这选项是不是故意和她所想相反的,总之苏薄开始集中精力改变光屏所做的选择,哪怕这很可能会再让她头痛一次。

    特殊身份应该是指窥探者,苏薄不用想也知道窥探木门能够让她获取更多的信息,就算有风险,也不能在游戏舱里死的那么不明不白。

    她实在是受够了这种被操控的感觉。

    伴随着脑海深处莫名的滴滴声,a选项终于成功被选择。苏薄感觉有东西从她身体内被人抽离出去,周围的气场开始改变,先前让她觉得森冷的地方此刻却变得亲切起来。

    苏薄用力闭了闭眼睛,忍受着再次改变选项后更加剧烈的头痛,但这次的头痛感和上次不同,很单纯的痛感,只有痛感,来源于大脑的最深处而非皮层。

    她冷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放开了09944的手,向最近的一扇木门走去。

    她无法控制自己转头,因此也没有看见在她靠近木门之后,09944那双脱臼的手臂突然断裂,在09944身体无意识的抽搐了几下后,那双手臂便被另一侧的木门吸了进去。

    苏薄的身体被控制着走近了木门。

    她被迫半蹲在木门前,双手扣住门框,将头紧紧地靠在门的边缘。门上的棱角嵌进她的手心,但苏薄的手依旧将门缘扒得很紧。

    木门似乎有生命般自觉地将房门打开了一道缝隙,那道缝隙恰好有苏薄的一只眼睛那么宽。

    突然苏薄感受到一阵晕眩,整个走廊似乎开始颠倒,周围的一切以一种难以清楚感知的速度坍缩在苏薄眼前的门缝里,门缝里最初的画面还来不及经过她眼睛进入大脑,一切便都变了个样子。

    等苏薄的双眼能够再次捕捉画面时,她看见了门缝里站着一对中年夫妻。

    门内似乎是一个卧室。

    卧室的装修很朴素,正中间是一个铺着鹅黄色床单的双人床,床头罩着绣花灯罩的小台灯发出淡黄灯光,床上方挂着一张中年夫妻结婚时的婚纱照,二人穿着婚服甜蜜地依偎在一起。

    那对夫妻此时正坐在床尾,女人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放松地哼着一段没有词的旋律。

    门的内外形成了两个世界。

    苏薄双手依旧扒在木门上,在走廊漆着绿色油漆的墙上仿佛丛悬挂在林里的一只巨型蜘蛛。

    约莫过了几个呼吸,她听见了门内夫妻的对话声。

    “崽崽这次出门玩好像交到了新的朋友呢。”中年妻子说道。

    “真不听话,告诉过她多少次了不要随便交朋友,有的坏小孩会带坏她的。”这是中年丈夫的声音。

    “是啊,她还是太小了,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小孩有多坏。那些坏小孩会带着她逃课,带着她玩一些根本没有意义的游戏,带着她在街上街溜子一样闲逛!她在和别的小孩交朋友前,起码要知道他们成绩到底好不好!”中年妻子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起来。

    “我不能接受她和那些成绩不好的小孩玩,我会疯掉!”男人的声音也变得扭曲,那声音带动着周围的空气也扭曲起来。

    “我们要照顾好崽崽,她还太小了,她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她为什么就是不听我们的话,她就是不听我们的话!”

    “难道她觉得我们会害她吗?我们只是在告诉她正确的选择是什么,她为什么就是要反抗我们!”女人的头似乎跟着空气一起扭曲起来,苏薄看见她的脸在一声声质疑中逐渐变扁。

    这时,中年男人突然将女人搂在了怀里,女人的变扁的头贴在了男人的脖子处,从门缝里苏薄看见了男人眼眶里那对灰色的眼球。

    男人一边拍着女人的背一边轻声安抚着她,由于他们说话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苏薄难以听清他们之后又说了什么。

    此刻的苏薄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却无法确定。

    苏薄的眼睛因为长时间没有闭合开始感到酸涩,如果此时门内的夫妻向门缝看上一眼,他们便会看见她那只仿佛已经长在了门缝里的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球。

    那并不是苏薄的错觉,她的眼睛真的要长在门缝里了。

    苏薄上下眼睑的睫毛像树根一样不知何时生长到了能够触碰到木门的长度,它们连接着木门的那部分似乎已经和木门融为一体。

    苏薄在心里暗骂一声,此刻就算她能控制自己的眼睛她也无法眨眼。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非要眨眼,那已经扎根在木门里的睫毛,会害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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