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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60-70(第13/15页)
的表情,也不想多强求:“没关系,如果你害怕,我就自己跟他说。”
“若是让小的来,对您会有什么帮助吗?”刚刚出来前,赵南寻已经给他大致讲了讲孔府的事情,水苏很清楚在孔玉珍的眼里,根本没有自己这号人的存在,所有人关注的点都是钟兰会不会注意到那支金钗的样子,回去讲给钟昭听,并没把一个小厮放在眼里。
何况从情理上而言,他也觉得把这功劳让给钟兰更好,毕竟小姐一天天长大,婚事始终没有着落,老爷都愁到想招上门女婿了……
钟昭听了他问出来的话,正打算回答,突然感受到身旁人的脚步声渐渐慢下来,转头一看,就见水苏神情游离,明显是在走神。
“别想太多。”钟兰和谢时泽毕竟没差多少岁,除了钟家这四口人没这个意思外,不少人都暗暗想过钟昭一边陪谢时泽读书,一边纵着钟兰拜他推荐的人为师,是不是真的存了这份心,就连唐策都忍不住过来旁敲侧击地问过几次。
他看着水苏的表情,就知道对方也想歪了,扯了扯唇:“不过是他们阴差阳错见过几面,世子想帮这个忙,不好一口回绝。”
顿了顿,钟昭又道:“他是陛下所有孙儿中最年长的,一出生就被寄予厚望,将来保不齐会被赐婚,更是不可能和阿兰有关。”
“小的失言。”其实水苏只是在心里想一想,嘴上并没讲出来,但钟昭既然提了,他也不会故作不知,认真地说道,“请公子责罚。”
“那倒不用。”钟昭对他跟赵南寻还算比较有耐心,摇了摇头将话题绕回去,“何况想让你去跟端王汇报,我确实有一份私心。”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钟昭稍显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上辈子从来没为男女之事上过心,当然也没有在男男之事上钻研过,实在太低估赎一个戏子回家带来的影响。
这段时间以来,宁王借着看戏听曲、闲聊的名头,有事没事就想往他身边塞小男孩。
他能拒绝一次,也能拒绝两次,但若是再来的话,恐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谢停自己偃旗息鼓。
水苏认出那钗子是意外,事先钟昭从未想过他能给自己这种帮助;但既然江望渡为了能顺利领兵,往身上刷一点军功,不惜让谢英误会这么关键的东西,他自然也要让这位太子殿下震撼一把。
“公子的意思是,说点模棱两可的话,让殿下以为您是为了这消息才赎我的?”水苏远比赵南寻脑子转得快,听罢立刻就懂了钟昭的言外之意。他平时也没少被钟北涯和姚冉严防死守,虽然他们都不是什么坏人,但总被盯着,谁心里都不舒服,听到还有这好事,神情立刻雀跃起来,略想了想便道,“小的知道怎么做了,公子放心。”
如此一来,他把水苏买回来的目的,就变成了处心积虑想把孔世镜拖下水,到时候大功告成,只需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谢英,不用想都知道对方会气成什么样。
钟昭嗯了一声道:“聪明。”
——
因为有钟昭作为一介平民夜叩王府大门,不但成功让自己成了这里的常客,还连带着使苏流左和苏流右也一路连升的事做例,端王府侍卫如今对晚上来访的客人都很热情。眼见他的身影出现在拐角,立时就有人一路小跑地过去问好。
“您来的真是巧了,宁王殿下今夜睡不着,前不久刚跑来找咱们王爷下棋。”那人在旁边提着灯为他引路,笑着道,“刚刚管家还说,若是有朝中大臣过来的话,不必通传,直接请进书房就好。”
端王府跟宁王府挨得近,赵南寻施展轻功回去传信,谢停来得更快也在情理之中。
钟昭点点头,抬手遥遥地行了个抱拳礼:“多谢二位王爷抬爱。”
说着,他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低声道:“兄弟们值守夙夜辛劳,闲时去喝点茶吧。”
“大人怎么如此见外?”侍卫嘴上貌似在推辞,实则并没有将钟昭的手推回去,吞吞口水艰难地客套道,“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你说这话才是见外。”眼看马上就要到外院,管家已经在廊下等自己,钟昭不想跟对方多絮叨什么,直接将银票放进他怀里,快走了几步之后催道,“回去吧。”
那侍卫本也不是真拒绝,闻言乐滋滋地撤了。管家见人走到近前,笑着往前迎了一段距离,直到来到书房门前,钟昭还没有让水苏停下的意思,他才微微停住了脚。
钟昭明知故问:“怎么了?”
“大人,书房只有两位王爷,不如让这位小哥留步吧。”管家乐呵呵道,“我陪他在外面待着,虽然夜深露重,但绝不会让他着凉。”
“我今天之所以过来,正是因为想让水苏和殿下说一番话。”钟昭听出对方言语间隐隐透出来的暧昧气息,也朝人笑了笑,态度很好,但是并没打算退让,“这件事非常紧急,稍微耽搁一会儿就可能全盘皆输,您确定还要这样吗?”
钟昭出入端王府这一年,对府中任何人都很礼遇,而且经常像刚刚那样给跟自己搭话的人塞钱,此番就算是将话说得很重了。
管家脸一沉,显然没想到会平白吃一记软刀子,但他不多时便反应过来,索性也不再阻拦,替他们推开面前的门:“那您请。”
钟昭把落在管家身上的视线收回来,回头看了一眼水苏。
他到底年纪小,无论此前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从外面望见雕梁画栋的内室,想到待会儿要做什么,还是忍不住觉得呼吸困难。
钟昭说道:“现在还能后悔。”
“不,不。”水苏深吸一口气,根本不敢看任何人的表情,已经不知道是在回答钟昭的问题还是在给自己打气,“我可以。”
钟昭听罢,也不再多劝,带着他一步步地走了进去。
谢停是个标准的臭棋篓子,而且输的多了还会生气,上辈子钟昭跟他下棋的时候就备受折磨,此时谢淮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手执白子一手撑着脑袋,看到钟昭进门立刻招招手说道:“钟大人不必行礼,这么晚过来有事么?”
“你最好是有事……”谢停被他的到来扰了大好兴致,哼了一声回过头,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就先看到了跟在钟昭身后的人。
他不知道水苏的具体相貌,但联想最近京中传的钟昭的闲话,自然猜得出来,脸色一下就变了。
“我兄长的书房,你以为谁都能进?今天连时泽都不在——”
谢停一向口无遮拦,尤其这里还是谢淮的地盘,他说起来更是没有负担,一上来就很难听,“你带个娈童来是什么意思?”
谢淮坐的位置更靠里,起先没有看到几乎被钟昭完全挡住的人,皱起眉想斥责谢停怎么总把话说得那么难听,然后就看到了水苏。
他眼神一暗,尽管没张口便骂,但也没有出声叫谢停收敛些。
钟昭沉默地站在原地,把他们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并没有露出什么慌张的神色。他清楚这两人的脾性,更明白他们有多想置孔世镜于死地,只要顺利将金钗的事讲明,便不会有人在意他今天擅自将水苏带进来的事是否不敬。
“并非下官有意冲撞,实在是这件事必须由水苏来说。”面对谢停的盛怒,钟昭跪地叩头,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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