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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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感到自己的心态变得扭曲,轻嘲了一句:“其实更过分的话,我还没来得及说。”

    “你找死。”江望渡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时很恨马鞭不在手里,扬手便想给他一耳光。

    钟昭见对方抬手,并没有后退,只是从将手撑在对方两侧的姿势改为站直,那一巴掌于是径直落在了他脖子往下一点的位置。

    不同于先前他故意拿水苏吊江望渡的胃口,对方不痛不痒挥出来的那一下,江望渡今天当真是奔着让他痛去的,四指指尖扫过去,甚至抽破了他锁骨下的血痂。

    钟昭对此的反应是轻轻挑了一下眉,歪过头笑了几声。

    然后钟昭双手卡住江望渡的肩膀往上提,让对方就地翻了个身改坐为趴,紧接着欺身上前,将一只腿卡进了他的双膝之间。

    江望渡的胯骨撞上书案,他立刻意识到钟昭想做什么,倒也没有很排斥,只是扶了一把身/下的桌子,让自己得以站得更稳。

    钟昭将手往下伸,平静得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也并非商量的语气:“再来一次。”

    第78章 风月 以后不吵了,行不行?

    当晚钟昭没让江望渡回去, 把自己一松开手就往地上滑的人挪到榻上,转身去外面拿了两瓶药。

    江望渡已经眼睛都睁不太开,但见他要来拽自己的腿, 还是下意识往回收了一下:“干什么?”

    “涂药, 如果不揉开的话明天会疼。”钟昭指着上面的淤青,扯唇哂笑道,“还是说大人在太子面前打碎了我一瓶药,觉得问心有愧,所以现在不敢让我碰?”

    久别重逢,他们弄得激烈了些, 而且一直没有回榻,地点包括但不限于钟兰给钟昭做的桌子。

    而在打过一场嘴架后,钟昭几乎从头沉默到尾, 只是偶尔在对方脱力的时候,问他还受不受得了, 江望渡更是全程没服软。

    这样的结果就是到了最后, 江望渡的膝盖被硬木桌磨得通红, 直到现在颜色都没完全消退。

    钟昭最恼火的那股劲儿过去,再看向同样闭口不言的江望渡,也没了一开始想讨个说法的念头。

    他们早晚有一天要彻底翻脸,能像今天这样搂在一起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何必呢。

    “……”刚刚才做了那么长时间最亲密的事,而且钟昭此举明摆着是为他好, 并未延续先前针锋相对时的凶狠做派,江望渡张了张嘴,讽刺的话到底没讲出口。

    他原本想说就这么一点小伤,放着不管也会自己好, 但是忆起刚刚钟昭问自己的问题,还是抿了抿唇没拒绝,将膝盖支了起来。

    先前江望渡的腿伤久久不好,钟昭就曾经给他推拿过几次,还将这门手艺教给了孙复,现在再次做起来依然很轻车熟路。

    江望渡望着钟昭将药倒在自己的掌心,低头搓热后往他腿上按,明明没有什么表情的一张脸,此刻看上去竟添了几分柔情。

    这种程度的伤对钟昭来说毫无难度,他三下五除二搞定后,就把江望渡裹进被子里想站起来。

    结果就在这时,江望渡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倾身吻了他一下。

    “不吵了。”这个吻结束后,钟昭就坐在榻上没了要走的意思,江望渡于是慢吞吞地靠过来,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声音微哑,第一次给这段关系下了明确定义,“以后你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当一切事物都不存在,行不行?”

    闻言,钟昭久久不语,半晌之后才低笑了一声。

    他理解江望渡的意思,这句只谈风月不谈外物,并非是要跟他好好在一起,而是在隐晦地说——

    刚刚他们都有些失控了。

    孔家彻底垮台,以后再也不能为谢英提供任何支持;邢珠白天入宫求见淑妃,晚上何归帆就写好了弹劾的折子递交到内阁,江望渡会动肝火的原因一目了然。

    至于钟昭本人,他明白自己方才虽然有被对方的态度勾起了怒气的成分,但是更关键的原因在于,他对江望渡有了期待。

    期待他能好好对自己送的东西,期待他别利用自己的同情心,期待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他们,而非太子下属和端王谋臣。

    但是很显然,这些都不可能。

    如何在床笫交流中,利用一个跟自己分属不同阵营的情人,达成相应的目的,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另类的各凭本事。

    “没问题。”钟昭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淡声道,“本该如此。”

    ——

    前天晚上折腾得太过,无论对体力还是精神的消耗都非常大,钟昭跟江望渡颇感身心俱疲,于是双双睡了个极沉的觉,第二日是被外面的敲门声叫醒的。

    尽管下人已经入府有一阵子,但钟昭依旧没有让人伺候自己起居的习惯,且清晨一向起得很早,未经允许也不让别人进门。

    水苏显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还没出来,不由得有点纳闷,但仍兢兢业业道:“公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您吃一口饭再走吗?”

    钟昭揉着太阳穴,撑起身体说了一声知道了,感受到门口的人渐渐走远,这才侧头去看江望渡。

    如今天光大亮,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得快些走,披衣的速度很快,没多久便穿戴齐整地立在窗边处,轻轻推开,向外扫了一圈。

    “也就一个月不见,你们家怎么多了这么多人。”江望渡只看了两眼就退回来,转过头道,“让他们离开,不然我怎么走?”

    “等一等。”钟昭闻言点点头,显然不准备在这事上为难他,披上衣服出了门,朝正站在廊下跟丫鬟交代事情的水苏招了招手。

    当管家这些日子以来,水苏半点没让钟昭失望,年纪虽小但做起事井井有条,家中其余家丁都比他年长,却都愿意听他的话。

    余光看到钟昭的动作,水苏登时挥了挥手,打发面前的人先走,随即一路小跑地赶了过来。

    “公子。”他行完礼后,视线第一时间落在了钟昭的颈间,但并未停留多久便规矩地低下头,没有任何往屋里瞄的动作,恭恭敬敬地出声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让他们去别的地方。”他跟江望渡的事没瞒着水苏,这人跟赵南寻从头到尾都知情,钟昭留意到对方的反应,索性直言,“江大人在我房里,围在这里不方便。”

    水苏应了一声是,转身招呼大家走远,片刻后转回身来,又有些欲言又止:“小的那里还有一点以前戏班发下来的胭脂……没拆开用过的那种,要不您……”

    钟昭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出淤痕的脖颈,虽然昨夜给江望渡上完药后,他也给自己涂了一点,但时隔几个时辰仍有些隐隐作痛,更不用提看上去会有多严重。

    这样一看就知道怎么来的痕迹确实不好让外人看见,尤其是谢停,没准又会兴起给他找小倌的念头,他点点头道:“有劳。”

    “能帮上公子就好。”水苏来回都像阵风一样,很快将胭脂拿过来,眼看钟昭退回门槛之内,还很贴心地替他们关好了卧房的门。

    眼下围在附近的钟家下人尽数走远,江望渡本该没有任何犹豫,即刻跳窗离开,但钟昭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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