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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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们的交谈宣告结束,那边头发半干的江望渡也洗完澡, 在乔梵的陪同下走了回来。

    因着卧房里多数时间只是钟昭自己休息的地方,而且水苏刚刚实在惦记赵南寻心切,做事远不如平时周到,此时桌前只有一把椅子,正被他坐在身下。

    江望渡俯身捻了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垂落下来的头发搔在钟昭的手背上,他指尖轻轻动了动,便要起身给对方让座。

    然而就在这时,江望渡忽然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径直坐了下去。

    钟昭这一天同样没闲着,淋了小半天的雨,回来之后被钟北涯逼着泡了个药浴,刚刚也是如此要求侍从给江望渡准备的。

    眼下这人就这么自然地坐在他腿上,钟昭轻而易举便能闻见对方和自己身上拥有着相同的味道,呼吸都下意识轻了一些。

    “你……”他下意识将手搭在江望渡腰间,有些无奈地看过去。

    “不习惯?”江望渡惯会先斩后奏,坐都坐了还要问,“钟大人什么意思,想让我现在滚?”

    钟昭笑了一声摇摇头,片刻后抬起眼,看了看至今还兢兢业业立在一旁的水苏和乔梵。

    乔梵是第一次见自己主子与江望渡相处,头发都快炸了,根本反应不过来,最后还是被使眼色使到快抽筋的水苏生生拽走的。

    待到卧房的门被从外面关上,屋内只剩他们二人时,钟昭将视线收回来,下巴抵着江望渡的肩,看他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菱粉糕。

    如钟昭所言,它们确实冒着热气。

    今天跟宁王府死士交战时,钟昭全程在场,五城兵马司具有绝对人数上的优势,江望渡出手果决且一击致命,顶多只受了点擦伤。

    钟昭先后敲了敲对方的膝盖和手臂,确认没问题之后,又想起了谢英先前砸破的地方:“别动,给我看看你额上的伤。”

    “早就说了没什么大碍,也就你非要一遍遍看……”江望渡虽然如此讲,但还是任由钟昭碰了碰自己眉骨上那道又长又细的疤。

    这道口子当时毕竟开得太大,紧接着又一直泡在雨里,这半个月以来,江望渡虽然也在没有间断地涂药,但还是留了条白印。

    不过比起前世还是好多了。

    钟昭应了一声放开手,想到需要江望渡带兵的那场战事还要一阵子方起,开口道:“我爹研制过一种祛疤膏,改天拿给你。”

    虽已不是第一次,但每次见钟昭绷着脸说要给自己疗伤的样子,江望渡都会忍不住觉得好笑。

    他转身捧住钟昭的脸:“上回我左腿受伤,你就给我送了两瓶药,说如果不好好治,以后老了会走不了路,那现在呢?”

    区区一道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的疤,自然不可能让人不良于行,江望渡刻意绕过了其中一瓶药曾被谢英摔碎的事情,越说凑得离钟昭越近,最后几乎附在人耳边。

    “难道我脸上留有伤痕……”

    他语气里并无任何担忧之意,有的只是浓浓的捉弄人的兴味,“钟大人就不喜欢我了?”

    “……”钟昭跟人对视良久,最终无话可说,同时又忍无可忍,掐着江望渡的脖子让他最大限度地低头,就像自己白日里看着对方的时候,脑中想的那样,重重地亲上了这张什么都往外说的嘴。

    江望渡哪里会怕这个,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甚至还有闲心在这个吻的间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钟昭被他的反应弄得一颗心不上不下,喉结一直在滚,最后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咬了他一口。

    “你怎么……”江望渡吃痛,总算消停了一时半刻,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嘴唇红了一片。

    钟昭仰头看着他微蹙的眉,顿了顿才问道:“很疼?”

    “换我咬你试试?”

    江望渡其实还好,但是对方既然问了,他顺口就回了一句。

    钟昭没应这句话,单手捏住对方的脸颊:“那给我看看。”

    江望渡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往左偏了偏头没挣开:“什么?”

    “我让你张嘴。”钟昭的耳朵还有点红,但面色已经恢复如常,闻言进而解释道,“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咬得重不重。”

    “阿昭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江望渡不可置信地往后仰了仰身,但钟昭却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腿,让他根本脱离不掉。这回轮到江望渡耳根发烫:“我就是在……”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调个情。

    钟昭表情这么严肃地要看他舌头上的伤,他一时分不清对方是认真的,还是只是想戏弄回来。

    “那没办法。”钟昭当然也知道自己刚刚没用力,但语气却很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寻常事,“我们医馆出身的人就是这样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桌上的碟子归到一边,在中间留出空位,起身按着江望渡的肩让他躺上去,手也拽了一下对方中衣的带子:“你叫过我一声小钟大夫,我就得对你这个病人负起责任,有任何病痛,我都得给你……治好才行。”

    ——

    事后,两人和衣躺在榻上,外面的雨已经停下来,钟昭隔着窗户听着蝉鸣鸟叫的声音,问道:“赵南寻的伤要养多久?”

    “一年半载总是要的,好了也不能立刻回你这里,暂且让他跟着我吧。”江望渡笑了一声转过身,将手伸进钟昭那边的被子里,摸索着抓住对方的手,“你真是狠心,让他一个人跟宁王府那么多人抢李春来家眷,我的人把他们都控制住的时候,赵南寻跟被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跟李春来差不多。”

    “……”提到李春来,钟昭的情绪多少有些低落,没有解释赵南寻并非自己派过去的,也错过了江望渡略带探寻的目光。

    良久,他摇头换了个话题:“宁王事先并不知道锦衣卫会把囚犯扔出来,自知硬抢根本没什么胜算可言,派到诏狱附近的人没那么多,另一边就不是这样了吧。”

    江望渡听罢嗯了一声,渐渐不满于只是牵手,干脆掀开被子去到了钟昭那边,打了个哈欠回道:“将近百人,亏得赵南寻还挺会藏,宁王府只比我们早到半炷香,要不然估计都被砍成八块了。”

    “近百人……”钟昭将两边数字加起来算了算,便知道谢停几乎让手底下的死士倾巢而出,自己府里只留了不到十个人。

    不过这样也好,他应该很清楚在青天白日出动这么多人,一定会被皇帝盯上,索性一赌到底,如果赌输了的话,剩下的人那么少,完全可以伪装成家丁藏在府里。

    钟昭想起自己今天见到的、许多面孔上死不瞑目的眼睛,忽然饶有兴趣地问:“这么大数量的私兵,江大人处置起来的时候,手法也跟那时我见到的一样吗?”

    “大差不差,敢拿着刀或者剑往我身上比划,当然要付出代价。”钟昭指的是一剑穿喉的灭口方式,江望渡无声地笑笑,“杀了一批,抓了一批,现在活着的人已经被送到徐大人那里,对了——”

    说到此处他停了一下,过了片刻才继续道:“赵南寻被分在死了的那一堆里,现在名义上已经埋进了乱葬岗,没意见吧?”

    “当然没有。”钟昭有些感叹,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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