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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110-120(第14/15页)
系。
江望渡听罢瞳孔巨震,总算有了反应,他抬手抱住钟昭的腰,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悲鸣:“对不起,我想错了,我不应该……”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刚知道江望渡同样重生归来的时候,钟昭一度很想听他对自己道歉,但现在真听见了,又觉得不过如此,没有什么意义,“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你从来没说过要同我在一起,是我异想天开以为我们能有未来,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虚情假意里也总能掺一分真吧。”
钟昭听着他的哽咽,突然在那一刹那卸掉了浑身的力气,感觉计较这些的自己又矫情又可笑,“江望渡,你扪心自问,从头到尾,你有把我当人看过吗?”
他没再给江望渡开口的机会,很快接了下一句:“刚才你问我为什么,现在我回答你;像你那天说的一样,我这人就是这么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厢情愿地认为前世今生的你是不同的两个人,居然还敢爱上你。”
顿了顿,钟昭放开对方的手,同时也退出了江望渡两条手臂圈住的范围,眼眶带上一点红意,一字一句犹如顿刀割肉,“但实在太痛苦了,我不想爱你了。”
第120章 求救 阿昭,你救救我吧。
钟昭没有给江望渡继续说不的机会, 直接拽着人的手腕从院墙处跳出去,把压根理不清发生了什么的孙复扔在身后,赶在寅时前来到了怀远将军府。
只不过当然, 因为江望渡没有真正意义上从镇国公府分出去, 单开一支另立门庭,这么称呼更多的是出于尊敬,并不意味着这里真有将军府该配的府兵等一干人。
因着这层关系,再加上江望渡大约从小就被放养惯了,即使现在已经日益位高权重,也不喜欢身边时刻围着一堆人的感觉, 钟昭进门的时候没受到什么阻碍。
他没走正门,见到他入内的本就没几个,零星见到的那几个, 从前便没少或看或听说他们耳鬓厮磨,对此情此景早已习惯。
他们虽然经常在朝上互相弹劾, 但毕竟以前相处的模式跟现在也差不多, 江望渡不想闹到人尽皆知, 因此并未开口说什么。
于是府里这些人个个面露微笑,目送钟昭和江望渡脚前脚后步入书房,五个人里有四个都在想,他们是不是开辟了新玩法。
书房的门打开又闭合,江望渡率先发难,抵着钟昭的肩膀将人按在门板上, 脊背重重向后摔去,砸在上面发出砰一声闷响。
那个盒子到底还是被钟昭带了过来,江望渡眼眶发红:“几个时辰前我们刚刚做了什么事,你心知肚明, 一定要这样吗?”
“就是因为难以割舍,才要做到这种地步。”相比起江望渡一反常态的失控,后背和肩膀上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钟昭并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欲念,注视着江望渡的神情,轻声重复,“一定要这样。”
“我是武将,又还年轻,十年里有三年常在京城都不容易。”江望渡看出他眼里的决绝,眸光闪了一下,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你不想见我,我便不纠缠你,只是留个念想,这都不行?”
闻言,钟昭伸出去拉他手腕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视线在虚空漫无目的地飘了好半天,最终落在了不远处的那张桌子上。
江望渡纵使已经当了两辈子的将军,性子磨得较从前沉稳许多,骨子里也依然有少年打马过长街时,爱玩爱闹的那一面。
心照不宣的这些年,钟昭被他带得愈发大胆,趁着两人都休沐,没有公务要忙,卧房没意思,在书房白日宣淫也不算鲜见。
那时江望渡不是谢英最信得过的手下,他也不是端王一党的谋臣,他抱着对方的腰让人坐在桌面上,他们只是钟昭和江望渡。
“边关一役,我不会拦你,至于宋欢,我连她这个人都留了下来,自然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下手,你大可不必担心。”既知前世的命数,再加上领兵数年的能力摆在这里,钟昭总算不需要再担心江望渡的安危,沉默片刻道,“提前恭祝将军旗开得胜。”
“……”如果是刚见面时的江望渡听到这话,或许听到这话还会开心,但现在他哪能不懂钟昭的言外之意,剩下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拿这种事做筹码,就是为了跟我把礼物换回去?”
钟昭轻扯嘴角,露出一个弧度很浅的笑,看着江望渡怒发冲冠的样子,心中非常诡异地涌现了几分快意,还有心情打趣道:“身外之物有什么强留的必要,这样的交易对你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将军要是不做,那可就太亏了。”
江望渡死盯着钟昭的表情,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对方脸上一开始还挂着嘲讽,但是越到后面越坦然,甚至有了些平静的意思。
但是这怎么可能,这不对劲。
他几乎不可置信,脑子也感到阵阵发昏,想不通钟昭的态度为什么来了一个这么大的扭转,为什么会给出这样的反应。
明明在不久之前,钟昭还会掐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按在榻上,没道理说出前世的一部分真相以后,这人忽然就对他无所谓了。
钟家三口人的惨状是江望渡十几年挥之不去的梦魇,他知道自己永远都是想救人但没成的废物,谢英纵火案的帮凶,钟昭应该恨他,或者至少应该怪他。
“你不想杀我了吗?”除了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杀钟昭这件事还没告诉对方,江望渡已经把前世之事交代得差不多,钟昭对他也不再如先前一般疾言厉色,可他完全没有死刑犯乍然被赦免的解脱感,反而无所适从,浑身都不舒服。
钟昭后背贴着门,一侧肩膀挨着墙璧,江望渡在不自觉中离对方越来越近,简直像是在把人往角落里逼,到后面声音迷乱,呼吸与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甚至主动拿起钟昭的手往自己颈间放,“我给你这个机会,灼与,试一试?”
“我只说了我不会对谢时遇怎么样,端王和端王世子的心意可不是我能左右的。”钟昭轻轻眯了一下眼睛,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已经抬起的手往上勾,捏了捏江望渡的下巴,“这么着急来送死,你对太孙殿下的忠心不过如此。”
听此一言,江望渡眼中短暂地浮现出了几分清明之色,从刚刚那种几近疯癫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下意识往后退去。
但是很快,他通身那点自惭形秽便消失无踪,转而被一种病态的执拗占据,脸上也被一种从未出现过的神情所笼罩。
“那天伯父被打晕了,所以还相对好一点。”江望渡像是陷入某种回忆,低声道,“阿兰年纪太小,光是看着那一幕已经吓得尖叫痛哭,伯母不知道怎么来了一股力气,咬断绳子爬到她身前,让她踩在自己身上,可以晚些被烧到。”
“我连夜带你回将军府,不是想听你说这些的。”如江望渡先前所言,他在念书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份,但描述起这种场景却很信手拈来,短短几句话,钟昭已经感觉到一阵眩晕,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一把攥住江望渡的手腕,将人往远处一推,“闭嘴。”
江望渡对钟昭的叱骂置若罔闻,任由腕上的痛意席卷至整条手臂,半边身子都在发麻,仍然不受控制地道:“她们的叫声那样凄厉,跟战场的士兵死去前还不太一样,非亲耳听到者想象不出来。”
他面上突然有一抹悲哀闪过,大睁着眼望向钟昭,出声吼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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