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女尊): 6、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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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方知越告别借住的人家快步朝昨日与张大娘相约的地方走去。

    他来到的时候,张大娘已驾着牛车在原地等待。

    远远见方知越走来。

    张大娘抬手招了招,“这边——”

    等方知越走近后,她将手中拿着的热胡饼递到了他跟前。

    “还没吃早饭吧。快拿着,还热乎着呢。”

    “张大娘这怎么能行,您赶紧收回去,我不饿。”

    方知越连忙摇手推脱。

    张大娘却硬将胡饼塞入他手中,“拿着——我方才已经吃过了,这剩下一个实在吃不下,扔了又可惜。”

    她也没说是特意给方知越买的,只说是自己买多了。

    方知越见推脱不得,感谢一声接了下来。

    他拿着饼子上了牛车。

    张大娘瞧了一眼,无声笑了笑随后驱着牛车朝前走去。

    牛车渐渐驶离城镇,东边山头的太阳缓缓露出身子,照耀着地上的白雪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张大娘随口问道:“昨日可见到遥姐儿了?她在书院一切可安好?”

    “见到了。”

    方知越咬了口胡饼,小声应着:“瞧着一切安好,就是比在家中时似乎瘦了些。”

    这话倒不是他胡说。

    昨日在云鹿书院门口见到司遥时,他明显感觉到她脸颊上的肉少了些,显得人越发清冷。

    “唉,遥姐儿虽面上不显,可心里定是难过的。”

    张大娘叹息了一声:“她今年还不满十三,我家杏儿像她这么大的时候,还是个被宠坏的小孩子呢。”

    方知越安静听着。

    虽没有接腔,心中对张大娘这话却是赞同的。

    遥姐儿表现的再像个大人,也掩盖不了她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少女。

    偏偏司家是这样的情况,让她早早就脱离了稚气。

    方知越想到此不免又是一阵心疼。

    心中却更加的坚定。

    以后,他一定将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般疼爱。

    牛车徐徐朝杏雨村驶去。

    等回到村上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东边山头的太阳早已悄然移至头顶,威力逐渐增加,路边的积雪很快就被蒸发融化,消的连丝痕迹都没留下。

    好似昨日那场大雪只是一场大梦。

    方知越告别张大娘快速朝家中走去。

    刚推开门便小声朝里喊道:“爹,我回来了——”

    正屋内一片寂静。

    方知越眼底闪过抹疑惑,随即走近几步,又喊了几声:“爹,爹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他对司家老爹的性子还算了解,不是个喜欢串门的人。

    平日里即便无事可做,也不踏出院门半步。

    他眉头微蹙了蹙,干脆敲响了正屋的门,“爹,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吱呀——

    屋门被他轻轻推开。

    一股浊气瞬间扑鼻而来。

    方知越举目朝里望去,只见司家老爹躺在破木床板上,盖着被子一动不动。

    他瞬间心惊,连忙跑了过去。

    “爹,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

    方知越用力推了推司家老爹,总算将床上的司家老爹推醒。

    他不悦的睁开眼睛,双眸浑浊的瞪着他:“鬼叫什么?老头子我还没死呢!”

    “爹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请村里的跛脚医过来。”

    跛脚医姓胡,村里人都称她胡阿母。

    听说她年轻的时候曾在镇上的药铺做过一阵子学徒,简单认得几种病症,村里的人都喜欢找她。

    方知越不等司家老爹吭声便一溜小跑的朝村东头跑去。

    如今刚过晌午不久,胡阿母也正好在家中。

    方知越朝她阐述了下情况,便提着她的药箱将她请到了司家。

    “胡阿母,您赶紧看看我爹,他瞧着状况不太好。”

    胡阿母瞧着躺在床上已经神思模糊的司家老爹,扒开他的眼皮瞧了瞧,又仔细号了号脉。

    随后在方知越焦急的目光下,缓缓站起身来。

    “他这是邪气入体,又郁气积心,再加上这场突如而至的大雪,这才病倒了下去。”

    胡阿母叹息了一声,神色有些严肃:“你爹上了年纪,身体又常年亏损,这情况实在不太乐观。老婆子我只能开上两副药,是吉是凶只能听天由命了。也许带你爹去镇上的医馆瞧瞧,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行了——”

    她拿上药箱,“我现在就回家中去配药,一会儿你可以过去拿。”

    说完,胡阿母便步履蹒跚着离开了司家。

    方知越站在原地心神紊乱。

    好好的人,说病便病下了,他连丝心理准备都没有。

    方知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咳咳——”

    这时,床榻上的司家老爹突然有了动静。

    幽幽转醒过来。

    瞧着站在他床头的方知越,下意识斥道:“还站着做什么?我都说了我没事,睡一觉便好了。行了,赶紧出去干活去。”

    “爹…”

    方知越缓缓抬起头。

    双眸中刻着泪花,嘴唇微微颤抖。

    “哭丧着一张脸干什么?莫不是咒老头子早死不成!”

    司家老爹越发不悦,病气的脸上毫无血色,在昏暗的屋子内有些吓人。

    方知越抽噎了两声,将方才胡阿母来看病的事告诉给他,又将他的话复述了一遍。

    随后缓缓说道:“爹,不然我们去镇上的医馆瞧一瞧吧。”

    他和司家老爹商量着。

    “闭嘴!”

    司家老爹却立马厉喝了一声:“去医馆不要钱啊?我都说了死不了。你听那个姓胡的瞎说。”

    “爹,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哪怕先欠着,等以后我多洗些衣服慢慢还回去。”

    “我说了不去!”

    司家老爹气急怒喝,震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

    他扒在床沿上猛咳了几声,浑浊的眼底满是血丝:“你给我听着,我没病!不去那劳什子医馆。你若再敢提一句,老头子我和你拼了。”

    “出去!”

    司家老爹将方知越赶出了屋子。

    方知越站在太阳底下心里却着急的不行。

    他虽是个乡野儿郎,却也知道病急不等人,若是耽误了时机,很有可能便挽回不了了。

    方知越来回在院中踱着步,脑海中突然跳出司遥那张清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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