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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 30-40(第17/23页)
潘无咎道:“早在半柱香前,照军就?已鸣金收兵。”
这话倒是让余东羿十足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我当叔叔怎么的也得先弄死邵钦?”
“我本无意令晏国亡国,”潘无咎道,“况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当务之急,便是密钥的事儿?喽?”余东羿吃饱喝足,拍拍小腹道,“我也不瞒着?公公,密钥分两枚,除您这儿?的,圣女手中便只有一枚。”
潘无咎一听,竟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神情微微舒展了一些。
余东羿察言观色,问:“怎的?难不成有何变故?”
潘无咎叩了叩桌沿,道:“你可?知半年来,拜月族圣女借宝山招兵买马,西夏立国?”
潘无咎食指指尖轻轻蘸了一点茶水,随手就?在桌面画出了一副简易的天下堪舆图,其中,西夏已然占据了中原外?、晏地南边的大半疆域。
这可?是一片不小的地界啊。余东羿不由坐直身体,凝神正色:“这开疆拓土,大开大合的,动作可?真够快啊。”
世人皆未料西夏居然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割据壮大,俨然已成了一方不容小觑的威胁。饶是潘无咎高瞻远瞩,也不过比众人早先一步看到。
“才?分得一半宝库就?能当上豪强,太|祖家底儿?当真是厚,”余东羿只盯着?潘无咎指尖新划拉出的那几笔,挑眉问,“世道要乱了,这北近晏朝、西临蛮夏的,两处受敌,公公就?不准备先除一个吗?”
“慎儿?在挑唆咱家用兵?”潘无咎秀眸一瞥,阴恻恻地瞧了一眼余东羿。
“当然是先打最?凶的,”余东羿眉眼弯弯,冲潘无咎讨好地笑?了笑?,娓娓道来,“晏广义?虽胸有豪情,却无雄主?开疆征战之能,可?比不得夏族的圣女,手里抱着?金山银山,虎视眈眈。”
“放过邵钦,对咱家有什?么好处?”潘无咎冷冷反问道。
“帮公公您挡着?匈奴啊,”余东羿道,“驱逐晏州军民?至关外?,以此?间隔匈奴与玉门关,晏国不过一小国,地狭贫瘠,常年靠余氏走私盐米救济。晏国不亡,有邵钦在,既能辖制外?面的匈奴,又能让晏主?分神,无暇顾及进攻关内——”
“这可?是余氏耗费十几年心血才?排好的布置,当年就?连叔叔您也曾开口夸赞过呢?”
余东羿说在正理儿?上,潘无咎原也是此?意。
可?余东羿话说到这儿?,潘无咎听了,竟忽而阴然一笑?:“慎儿?心系天下局势,为护着?你那前妻只身前来,绞尽脑汁游说咱家……倒不曾掂量掂量自己的处境了?”
霎时间,一阵冷飕飕的风刮过,余东羿忽觉身后脊背一寒。
敌国将军(37)
西北塞外, 这蛮荒地界,比不得燕京风水养人。
半年?来,成日在?大漠里风吹日晒,余东羿穿的衣裳是粗布短打, 踏的鞋是黄牛皮高筒靴。
他和山狼、刘杉几个混得极熟络。
闲暇时, 一伙人?就比划拳脚, 饿了啃糙饼, 渴了喝沉淀过沙土的井水, 偶尔胡吞顿肥肉。
这样下来, 在?塞外入乡随俗,余东羿一身皮子变得粗粝了不少, 浑然无了过往吟诗作对、风流写意?的那副佳公子模样。
不过无妨, 便是余东羿堕落成了个流氓,潘无咎也能面不改色地将他囚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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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内, 小?方盘城最繁华之所,华屋内, 在?潘公注视下,被丫鬟解了腰带,余东羿半推半就地去备好的热汤泉池里沐了浴, 顶着一身水汽, 套上了锦缎长衣。
他一咂嘴,潘无咎就挑眉冷声刺道?:“怎么?不满意??”
“当?然棒极, ”余东羿振袖,一展手?臂, 捋了捋衣袖的长摆, “只是冷不丁的,突然穿这么好, 倒让我?有点?儿不习惯了。”
“锦衣玉食你不要,非得跑到蛮荒地来自讨苦吃,怨得了谁?”
“是是是,怨我?不识好歹,辜负了叔叔一片良苦用心。”余东羿好脾气地应着潘无咎的阴阳怪气,自顾自地坐到镜台前,坐下。
余东羿这一动,窸窸窣窣的声响就从他脚边响起。
那清脆的碎音仿佛由金属碰撞所发出。细一看,原来是这声响来自于一条系他在?左腿脚腕上的银黑色锁链。
锁链乃玄铁所制,重逾二十斤,是潘公公特意?为他家慎儿打造的。
有这条链子锁着,任凭他余东羿轻功再?好,一时也难蹦跶出个几米高。
“我?来。”
丫鬟要给余东羿梳理长发,潘无咎在?一旁静立望了余慎片刻,随即夺走了丫鬟手?里的梳篦。
墨发如瀑,白玉梳篦刮过发丝,一股清爽的幽香升腾出来。这长发乌黑滑亮,又如绸缎一般铺散在?男人?肩背上,勾勒出其下厚实健壮的身形轮廓。
老?爷们儿天天在?军营里扯沙袋练背肌,身板自然邦邦硬。
潘无咎的手?指如葱白般纤细,捏着梳篦,往男人?发梢梳下去,顺势指尖就带到了慎儿身上令他眼热的别处。
余东羿背对着潘无咎,只感觉有双手?顺着他的肩背从上往下捏了捏,从斜方肌慢抚到竖脊肌和腹外斜肌,再?往下……
咔一下,余东羿扭身一掌擒住潘无咎的手?腕:“洒家的屁|股可?不兴得摸啊,叔叔。更何况慎儿已有妻室。”
潘无咎轻轻收手?,作罢,面上却浑然不作神色,仿佛刚才那个捏余东羿背肌的人?不是他一般,又问:“你已与邵钦破镜重圆?”
余东羿鹦鹉学舌,故意?摆出潘无咎那副阴阳怪气的神态,反问道?:“怎么?不行吗?”
“那我?便杀了他。”潘无咎语气轻描淡写,说的话却狠辣诛心。
“别介,”余东羿观察他神色不似作伪,连忙跟耗子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转过身掐住潘无咎的双肩,讪笑道?,“好叔叔,开个玩笑而已,作何当?真?你都将我?囚起来了,大不了,慎儿多陪你几夜总可?以吧?”
他说着就急吼吼地要解衣裳,却被潘无咎拦着停下腰身。
“不急这一时,”潘无咎仿佛亵|玩般拧了拧余东羿的脸,揪起他腮帮子上的肉道?,“慎儿如此?在?意?邵钦,咱家自也不会轻易杀他。不过你猜,若是咱家以和谈的国书,换晏主交出邵钦的命,晏主会不会同意??”
余东羿皱眉:“你想做什?么?”
“把邵钦捆来,用木签撑开眼,让他整夜地瞧着自己的丈夫与咱家欢好——这难道?不是一件极快活的事吗?”潘无咎恶劣地笑道?。
当?潘无咎开始用拇指指腹摩挲起余东羿的薄唇的时候,余东羿紧锁眉头,不反抗,也不退缩,就像块木头似的任由他拿捏,嘴上却冷冷地说:“晏广义视他如骨肉,断不会受了那封国书。”
“那可?说不定,”潘无咎一笑,不顾余东羿咬紧牙关,强硬地将拇指塞进去搅|弄,道?,“毕竟,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弱者没有任何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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