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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 精分影帝(第27/31页)
偎,看完了一场悬疑电影《浮沉》,也就是帮展匀伏摘得影帝桂冠的那部作?品。
“这?里?,你的神态转变非常细致,包括嘴角和眼尾细微的一些处理都很棒,”余东羿说,“但?如果是为了表达主人公在努力拼搏之后却发现所奋斗的一切都是虚无的空洞的那种绝望的话,或许你可以尝试将情绪的爆发点再往自身?内扣一些,而不是处理得像被?谁辜负了一样。”
展匀伏垂下视线说:“……当时我是想到那个他背叛我的那一天?来做的诠释的。”
如果要通过自己?的切身?感受来展现一无所有的绝望和懊恼,没有什么比在美梦中一觉醒来发现事业和爱情统统毁于一旦更能触动他的。
“抱歉,”余学长?珍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是我做的不对,没能从他手里?保护好你。”
展匀伏问:“如果学长?你也像这?部电影里?的主人公一样,浮沉半生却发现所要追寻的秘密实际上只是一个谎言,你会怎样做呢?”
“他要寻找的乐园,其实也并不一定就只能是浮空岛吧?”余学长?说,“即使从地?下城千辛万苦地?来到了所谓的浮空城,牺牲了所有的同伴,却发现那个被?他们想象成伊甸园的浮空城其实只是一座废墟,这?也并不意味着他所努力的一切就是白费的。如果是我的话,光是站在浮空岛废墟上的那一刻,就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找到真正的乐园了,毕竟——”
“出生在乐园里?的人们并不知道他们所活着的地?下城就是人类世界仅存的最后的乐园,有时,只有离开才能看清楚离开之处。”
展匀伏想到那个离开他五年又?与他重新再遇见?的痞子余东羿,不由?问说:“哪怕你已经失去了爱人、朋友,又?被?全体地?下世界的人们视为恶敌,你也觉得这?样是值得的吗?”
“值得,”余学长?一副坚定而确信的神情沉声说,“因为他已经达成了同伴的夙愿。前往乐园浮空岛是与男主结伴的所有人的执念,他们一生的信仰就在那里?。从这?种意义上来讲,那些怀有夙愿的人在踏上浮空岛的上一秒主动选择牺牲,将仅存的机会献给主角,这?种奉献是一种伟大。而这?些牺牲的人被?瞒在鼓里?死去,没能知道乐园其实是一座废墟的真相,未尝也不是一种命运留给他们的宽容和善良。”
“至少在选择逝去的前一刻,他们都还是满怀着对乐园的憧憬和希望的。”
“可背叛终究是背叛,”展匀伏说,“女主为了让男主逃避来自地?下仇敌的追杀而刻意编造出了这?么大一个谎言,她不惜付出巨大的代价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而男主却不得不被?骗着接受了女主对他的好意,在前往乐园的路上吃尽了苦头。女主从来没有问过男主想不想接受这?样的苦难。”
“哪怕明知问了也会被?拒绝?”余学长?问。
“哪怕会被?拒绝。”展匀伏说。
“哪怕明知不这?样做自己?的爱人就会被?仇家杀死?”余学长?问。
“哪怕明知爱人会被?杀,”展匀伏说,“我不接受所谓的‘为了你好’的言论,对于我而言,即使要死,死在挚爱的人的注视之下也远远要比被?挚爱的人背叛然后苟活下来要来得好得多。”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余学长?牢牢地?抱住了他,将展匀伏深深揉进怀里?,“抱歉,云福,让你受委屈了。”
419:【明明是攻略完了想临走之前来个大的然后拍拍屁股跑路,有什么好幡然醒悟的?】
余东羿:【嘘,宝贝。正感动着呢。】
果不其然,展匀伏鼻头一酸,忽然就在余东羿怀里?哭了。
他哽咽地?问:“学长?,那个人格他……是为了面对我而诞生的吗?因为你既想保护我,又?舍不得伤害我。”
“或许是这?样吧,”余学长?用指腹擦去了他眼尾的热泪,“不哭了,想听我弹一曲钢琴吗?”
·
海上小屋的玻璃高顶上单独隔出了一个琉璃瓦的架空层,上面孤零零地?摆了一架纯白色的三?角钢琴。
余学长?穿着一件白色棉麻的长?袖,赤脚踩在斑斓的琉璃阶梯上,直至跟着旋转的阶梯迈向最高处。
下一刻,如流水般的叮咚声从钢琴的黑白键之间倾泻而出。
男人的指尖轻盈地?在琴键之上跃动,就好似神明在拨弄黎民的心弦。
事实上,漫天?璀璨的繁星和明亮的月光透过琉璃顶降落进来,与钢琴奏出的清朗乐声融为一体,男人就像置身?于天?堂。
展匀伏在螺旋纹的透明楼梯之下仰望他,听着耳畔的流畅的音乐,只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梦境一般。
他的耳蜗发痒,连带着浑身?也酥麻了起来。
展匀伏呼吸滚烫,缓缓地?,他也迈上了前往高顶的台阶。
那件松垮地?坠在男人上身?的长?袖领口有几条系带。
展匀伏不顾妨碍男人弹琴的手臂,居然大胆地?跨坐到了男人身?前,与他面对面。
轻轻地?,展匀伏一伸手,就扯掉了男人衣襟上的绳带。
余东羿的领口松散开来,薄薄的棉料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扒开,那手缓慢而细致地?摩挲他胸膛的细致的肌理和紧密的肌肉。
隔着表层充满张力的皮肤,血管的脉络之下,是一颗勃|勃跃动的强劲心脏。
余学长?勾了勾嘴角:“你这?样挡着,我要分心了。”
下一刻,展匀伏捞起男人衣料的下摆,将他的上衣从头褪下。
琴声先是变得迟滞而缓慢,到此为止突然断掉一截。
余学长?被?衣料胁胁迫着高抬手臂,当臂膀从空中落下时,他已然被?脱掉了上身?唯一一件衣服,赤|裸着胸膛和脊背。
“学长?弹好你自己?的,”展匀伏痴迷地?用视线扫过光影笼罩下的一切,手掌和指尖仿佛触及到了来自深海的另一具灵魂的温度,“我的琴在这?里?。”
像是抚摸着脊椎动物的骨节一样,展匀伏的手指颇具力道地?摁过余某脊椎骨上的每一个凸起,顺延着朝向末端,直到尾椎,某种战栗的刺激令他好似听到了一声从胸膛传出的轰鸣。
静谧的海浪声中,两个近乎透明的灵魂就交叠在皮质的钢琴椅上,吱呀一声,像即将交汇的两道狂暴的龙卷风,自然开始碰撞。
余学长?温和又?不失强势地?问他:“前奏弹了这?么久,不想进入到正题吗?”
男人的一只手还越过展匀伏的臂弯拂在钢琴上,敲击出零散的、舒缓的悦声,另一只手已经颇有力量地?掐住了……
展匀伏许久没有这?样紧张过,羞涩和激动让他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但?一想到面前这?个就是他深爱了半生的恋人,忍了忍,展匀伏说:“……别托着我,你不要动,我自己?来。”
就像多年前强忍着青涩引|诱学长?的形态一样,到如今,展匀伏再次将主动权夺回?了自己?手里?。
他弹琴的节凑越来越激烈和紧凑,直到升入曲子的最巅峰那一刻,恍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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