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金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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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异色, 只是她疲于应付。

    晚上的时间她总会空出来, 先和江译白打电话,打完以后她什么也不做,就躺在床上做让自己开心的事。

    葛思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了解自己的喜好, 她以感受为锚点,先是找回自己的身体,再是找回自己的灵魂。

    每一个舒快到头皮发麻的时刻她都感受到难言的放松,那张困住她的天花板也变成了画布,她的天真会在这时候短暂地光顾, 又很快离去。

    别的方式都是发泄,只有这件事是填充。葛思宁太空虚了,有时候甚至整个夜晚都会被她用来填满自己,她反反复复地做,直到疲倦给予她一个好的睡眠。

    这快乐几乎没有代价,她放肆地探索,有时候甚至和江译白打电话的时候她都在做,偶尔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些声音,在江译白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的时候,葛思宁竟然脱口而出:“对,相思病。”

    那边愣了愣,飘来一声难以置信的轻笑。

    因为这实在不像嘴硬的葛思宁会说出来的话。

    江译白意外她的坦率,但这也意味着葛思宁的想念真的太多了,多到她这个擅长藏匿心事的小朋友已经藏不起来了。

    所以他说:“好思宁,很快了。后天就能见面了。”

    这个昵称他太久没有叫过,葛思宁好像一下回到了以前,她真的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可孩子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幻想着刚满二十岁的江译白。

    那时候他就已经很出挑了,比起现在的成熟稳重,那时候的他还残留着一点青涩,偶尔也会流露出冲动莽撞的一面。

    葛思宁从他不同阶段的言行推测出他不同年龄做艾的方法。

    …

    电话还没挂,而江译白等了一会儿,轻轻地问了一句:“思宁?”

    “是不是睡着了?”

    没有回答,他也没挂断。

    如果他知道她在做这种事,还会对自己这么包容吗?

    可是可能性越小,葛思宁就越兴奋-

    吃晚饭的时候,葛天舒突然开口。

    “葛思宁,你最近早点睡,把作息调回来。等过了初十,我就让家教来上课了。”

    之前已经拒绝了的事再次被提及,而且已经安排好了,闻言王远意和葛朝越都没有说话,他们等待着葛思宁的怒火。

    可葛思宁什么都没说,只点了下头,嗯了一声,连葛天舒本人都有点意外。

    都说孩子都是一夜之间就长大的,可让葛思宁长大的那个夜晚,他们三个至亲是主角。

    沉重的愧疚弥漫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敢戳破。

    江译白是初七的上午来到葛家的,他依旧很讲礼数地带了礼物,王远意一边欢迎他进来,一边喊两兄妹的名字,但是只有葛朝越回应了。

    王远意拍了下脑门,想起来了:“思宁早上出门了。她不知道你要来,所以和同学约好了。”

    闻言江译白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因为葛思宁不仅知道,她甚至都在每天倒计时。

    葛朝越趿着拖鞋下来了,江译白一看到他绑着石膏的手臂,暂时把思绪丢到后面,上前嘲笑:“新造型不错啊。”

    “去你的。”

    葛朝越叫他坐,单手给他倒茶,江译白接过茶壶,摇头:“我自己来吧。”

    王远意端着水果出来,虽然知道他们关系好,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哪有让客人自己动手的?”

    葛朝越好不冤枉,江译白还卖乖:“没事的叔叔,这不是他手受伤了吗。”

    王远意说:“那不是还有一只手吗?”

    葛朝越咬牙切齿:“我用脚给他倒好了。”

    江译白人畜无害地微笑,“那还是你自己喝吧。”

    王远意坐下来陪他们聊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想到江译白今天会登门拜访。葛天舒去上班了,再加上葛思宁出去了,他今天就没去买菜,父子俩本来打算中午凑合吃的。

    他说趁着现在时间还早,去外面逛逛,还问了江译白想吃什么。

    江译白说:“都可以。思宁中午回来吗?”

    王远意挠挠头,“好像在外面吃吧。”

    家长前脚刚走,葛朝越后脚就把脚翘到沙发上,指挥江译白:“我要吃那个葡萄,你喂给我。”

    江译白:“你用脚夹。”

    “……”

    “靠!你就不能宠宠我吗?没看到我现在都这样了吗?”

    他扬了扬自己的手臂,一副求可怜的样子。

    江译白还是不动,葛朝越啧啧两声,开始抱怨:“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自从跟家里人摊牌之后,被打还是小事,我最受不了的是我爸妈还有我妹之间那股尴尬的氛围。我那天差点就忍不住问葛思宁,你是不是知道爸妈之前离过婚的事了……”

    听到这里,葛朝越看到江译白的表情有点踌躇,他一下子坐直了,“他妈的,她不会真的知道了吧?她跟你说了?”

    “嗯。”江译白直白地告诉他,“她很伤心。”

    葛朝越张张嘴,突然有点无措,问:“她连这个都和你说?”

    也不见和他这个亲哥说。同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葛朝越还以为她情绪不佳是还没从除夕夜的剧变中回神。

    江译白语重心长地叮嘱:“你可千万不要跑到她面前说,我猜她大概知道你是知情人,但是她不敢确认。因为一旦确认,就代表你也是帮凶。你和你爸妈一起瞒着她那么多年,虽然是为她好,但是在思宁心里,你和她是一边的。所以现在你就算装,也要装作站她那边。”

    葛朝越知道,但是还是忍不住嗤笑:“……还装,装什么装,我本来就是和她一边的。”

    “但你已经背叛过她。”

    “那哪能叫背叛?我靠,那时候我也才多大?我也很痛苦好吗!”

    “连你都能感到痛苦的事情,你觉得思宁承受起来,该会放大多少倍呢?”

    更何况王远意和葛天舒还复婚了,直接原因是她本人。

    “什么叫‘连我都’?”

    葛朝越骂着骂着突然哑火,他抓了下头发,说了句“算了”。

    江译白敲了敲他的石膏,转移话题:“你这样,月底怎么走啊?”葛朝越闷闷不乐地说:“坐飞机啊,还能怎么走?”

    “你妈松口了?”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含糊地嗯了一声,反问江译白:“你呢?”

    “陈锐要走了,你还有多久?”

    江译白比他们周密得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计划,而且从不出岔子。

    他之前说今年夏天,葛朝越觉得这个时间只会早,不会晚。

    思及此,葛朝越感慨道:“时间真快啊,我们各奔东西,葛思宁也快高三了。”

    江译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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