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金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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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没什么。”葛思宁的态度有些冷淡。

    江译白有点儿伤心了,他问:“你不是知道我今天回来吗?怎么不在家等我?”

    “我又不知道你会一落地就来我家。”

    “嗯,那确实怪我,没提前和你说。”

    “……”他态度这样温和,葛思宁反而沉默了。

    “你生我气了?”

    “我生什么气?”

    “因为我初七才回来?”

    “……不是。”

    “那是什么?我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江译白绞尽脑汁地想着,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完全没想过,可能只是葛思宁莫名其妙。

    他脾气太好了。

    或者说,对自己太包容了。

    葛思宁垂着头,在他一个又一个的猜测里摇头,脑子里想的却是今天和徐之舟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对方在兢兢业业地写试卷,她却在看课外书的情景。

    书的题材大多是关于女性情.欲。

    在每一个想着他的夜晚,以及得到餍足的瞬间,葛思宁都会越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转变。

    ——她对江译白的感情可能已经不是想念和喜欢那么简单了,而是占有,甚至是侵略。

    这侵略不仅是精神上的,更是肉.体上的,最好是两者交融。

    她有信心打赢这场战争,却不得不向时间妥协。

    然而膨胀的野心和蓬勃的欲望却难被理智束缚,以至于葛思宁需要耗尽心力去阻止自己的年轻的身体犯错。

    她在大量的碎片化信息里所搜查到的和自己相似的情况,大部分都以男性为主体,鲜少有人研究或认可少女的欲望,这或许也和女生通常羞于表达性有关。于是她向博览群书的徐之舟寻求帮助,对方并不意外地推荐她到自己常去的图书馆找寻答案。而今天所收获的内容在葛思宁脑子里聚合、凝固,生成了一个新的架构。

    总之,葛思宁借助系统化的学习,已经能够坦然承认自己的下.流,但是她仍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

    所以她虽然猜到了江译白今天会来自己家,但还是狠下心来回避。

    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

    葛思宁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想吻他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作者有话说:思宁求助徐之舟的原因前面有伏笔,徐之舟提及“接吻”这样的字眼时态度是很官方的,所以她认为可以放心。

    请问晋江审核你是疯了吗?从早到晚锁了十几次,我到底是写了什么这么十恶不赦?有什么违禁词??????????

    第46章 江译白或……

    江译白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那天晚上的葛思宁用冷淡回避了什么。

    她看似有点厌烦他的体贴的背后,压抑的是她年轻蓬勃的欲望以及快要覆顶的喜欢,这些统统似火般烧着她的心,让她硬生生学会了忍耐和克制。

    第二天一早他们开车抵达陈锐家, 在陈家用过早饭, 又目睹了陈锐的其他家人对他的叮嘱与祝祷, 随后才跟在陈锐父母的车后面,一同前往机场。

    车上,江译白坐在驾驶座,正趁红灯和葛朝越聊着什么,葛思宁突然拿了个东西, 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来。江译白下意识地接过, 问了句:“怎么了?”

    “送你的。”葛思宁看着那个塑封都没拆的盒子, 突然有点后悔没有买包装袋——当时柜员说这是情人节限定,全国只有他们专柜到货了, 葛思宁心虚, 外加葛朝越在旁边, 她就没要包装。

    江译白挑眉, 有点意外,他还是第一次收到葛思宁的礼物。

    “这是什么?”

    “香水。”

    “男士香水?”

    “我不知道,只是试香的时候觉得很适合你。”

    快到机场了,这条路一如既往地堵。葛朝越在旁边听着江译白拆塑封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特别刺耳,他诶了一声,道:“你可别在车里喷啊,待会我身上也染上味了,走出去人家说我是娘炮怎么办?”

    葛思宁从后面揪住他的两只耳朵, “闭嘴啊。”

    葛朝越惨叫出声,两个人跟小学生似的有来有回地打了两个回合,最后以葛思宁缩进角落里告终。

    江译白已经拆完了,他打开瓶盖,凑近瓶口闻了闻,很清新的味道。

    “谢谢思宁。”

    “……不用。”

    “很贵吧?”江译白随口问了一句,前面车流动了一下,他把香水小心地卡进中央扶手箱,随大流挪动。

    葛思宁说没有。

    葛朝越最喜欢拆她的台:“也就她两个星期的零花钱而已。”

    葛思宁立马弹起来捂他的嘴。

    江译白从后视镜里看了后面的车一眼,那目光顺势滑过葛思宁,淡淡地反问了一句,“是么。”

    女孩闻言猛地坐好了,没承认也没否认。

    葛思宁其实很害怕在江译白面前提钱的事情,无论是她的钱还是江译白的钱。尤其是当着她从小锦衣玉食的哥哥的面,葛思宁特别害怕江译白会介意,或者说会不舒服。

    年少的喜欢就是如此小心翼翼,把对方的感受翻来覆去,意图杜绝每一个会令他不开心的可能性。

    但江译白显然不是很在乎,还说:“那我可得还你一个大红包了。”

    葛思宁说她不要。

    江译白:“没得不要。必须要。”

    葛朝越朝他摊手:“哥哥也给我一个。”

    江译白打了下他的掌心:“做梦。”

    到了候机厅,陈锐正在和父母告别,葛家兄妹上前说了几句贴心话,葛思宁把之前买的书包送出去,陈锐还开玩笑地说了句“睹物思人”,惹得葛思宁脸红。

    没多久其他朋友也来了,葛思宁不喜欢被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人们围着,于是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陈锐父母过问了几句她的近况,又问候她爸妈,最后聊到她哥哥:“算算日子阿越也快出发了?思宁,你会不会想哥哥啊?”

    葛思宁说:“不知道,但是现在巴不得他快点走。”

    陈锐父母忍俊不禁,但笑容持续不久,就因为机场的航班播报声而收敛——时间到了。

    他们站在安检后面,看陈锐回头挥手,葛朝越没忍住,揩了下眼泪。

    江译白递了张纸巾给他,他说:“我没哭!”

    但是却没有拒绝,拿过纸巾擤鼻涕。

    朋友们也有些动容,拍拍他。

    “好了好了。”

    “月底到我们送你了。”

    葛朝越红着鼻子叮嘱:“我走的时候你们可不能哭啊。”

    “谁会哭啊?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操……你们演都不能演一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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