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金鱼: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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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葛思宁摇摇头,“没什么。”

    江望狐疑:“见到我才说,不会是说我坏话吧?”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那倒没有。”

    葛思宁:“那不就行了。”

    回宿舍的路上,江望终于鼓起勇气问葛思宁。

    “昨天……你跟你哥还好吧?”

    葛思宁一脚踢在空气上,“都说了他不是我哥。”

    “好吧。”

    江望这个好吧听起来有种,我知道你在撒谎但是我不拆穿的感觉。

    葛思宁勾起唇角,无奈地解释:“他真不是我哥,我哥现在在西北搞基建呢,三天两头不是扭到腰、摔断腿,就是被牦牛追着跑的,我升学宴他都没回来,现在怎么可能突然跑到学校里找我?”

    江望惊呆了,没想到葛思宁的哥哥居然是这样的。

    他挠挠头,惊讶之余还是好奇,“那昨天那位是……?”

    葛思宁想了想,半真半假地说:“他是我哥的朋友,和我家里人也挺熟的。”

    “唯独和你不熟?”

    “以前还好,现在不熟。”

    “为什么?”

    “因为,”葛思宁望着前方,语气有些不对劲,“我高三的时候,他就出国了。”

    江望懂了,原来是这样。

    他心里松了口气,心想不是亲哥就好。

    不然他昨天那样出糗,肯定给人印象不好。

    解除了心头大患,两人在宿舍门口分别。

    葛思宁进去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江望,他高挺的背影看起来轻快极了,像一只快乐的孔雀。

    舍友都不在,葛思宁洗完澡出来,打算把作业给写了。

    老师要求在期中之前采访一位专业编辑,但不限于新闻、出版和传播行业的人士,需要就其工作内容、工作经历和工作观念进行陈述和总结,并发表自己的观点。

    辩论社的学姐刚好有这方面的人脉,葛思宁在确认她能够为自己牵桥搭线后,打算先写一份采访提纲出来。

    写到一半,电话响了,是妈妈。

    葛思宁接起来:“喂?”

    上大学以后,葛天舒很少打电话给她,很多问候和关心都来自王远意,葛思宁习惯了。所以这会儿接到妈妈的电话,她莫名有点紧张。

    葛天舒说:“后天城西有个商业酒会,我要去参加,你要不要一起?”

    葛思宁不喜欢那种虚与委蛇的场合,她果断拒绝:“不去。”

    妈妈哦了一声,又说:“那我早点结束,和你一起吃个晚饭。你那天有时间吧?”

    葛思宁看了下桌上的迷你日历,“嗯,有。”

    “行,那到时候我去接。”

    “好。”

    就这样挂了。

    她们的通话一向简洁明了。

    不像葛思宁的其他舍友,和爸妈打电话一打可以打一个晚上,从今晚吃了什么说到上周吃了什么,事无巨细。而他们的父母也有这个时间和耐心去倾听。

    葛思宁小的时候以为所有妈妈都和葛天舒一样,有空了就逗逗孩子,没空就挥之即去。

    后来看到胡家母女的相处方式,葛思宁才明白,这个世界上原来也有无微不至、温柔体贴的妈妈。

    她想起上次中秋节,胡家来家里做客,胡妈妈说胡梦现在去上大学了还是很念家,每个周末都要回来。

    他们顺势问,思宁怎么样?考上了京华真了不起啊,葛总你们之前还说要把她送去学舞蹈,我看如果没读文科才真是暴殄天物,浪费天赋呢……

    葛思宁一言不发,心想这都是马后炮,以前可不是这副嘴脸。

    葛天舒现在因为一双儿女都考上了顶级学府,在朋友圈里一跃成为了教育专家。这会儿被夸,倒也宠辱不惊。只说孩子大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当家长的,做好后盾,其他的就不插手了。

    胡家夫妇一听,又说:“你要是当初也这么想阿越工作的事情就好了。”

    提到葛朝越,王远意又要开口当润滑油了。

    葛思宁不愿再听,找了个借口离席。

    知道大人们还没那么快散场,这会儿没人会出来,所以葛思宁在院子里点了一根烟。

    学校里抽烟的女生随处可见,葛思宁不讨厌抽烟的人,不过倒也不是为了赶时髦。只是某天走在路上,突然看到一个和葛朝越很像的背影。

    葛思宁从来不说想念,她只会一遍又一遍地问你好不好、你什么时候回来?像当初葛朝越离开家去上大学一样,她知道哥哥会回来的,但是在他离开的时间里,仍忍不住祈求时间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不好奇尼古丁是什么味道的,她只是好奇那时候总是在深夜的院子里抽烟的葛朝越,是什么心情。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是生活费不够花,还是考证考不下来?在葛思宁看来顺风顺水的人生里,他是否也迷茫过、痛苦过、纠结过?和现在的自己一样?

    亲戚朋友从小就说他们兄妹不像,葛思宁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就是长得比哥哥好看,以后也一定会比哥哥优秀。然而在眨眼就长大的当下,成年的葛思宁将沁凉的烟雾吸入肺部,突然觉得,其实他们是一样的。

    他们藏在不同性格下的相同底色,将他们引向了相似的人生。

    于是所有哥哥曾经渡过的难关,现在都轮到思宁去寻找出口。

    “原来你躲在这里。”

    胡梦突然出现,葛思宁却没有被吓一跳,更没有做坏事被发现的惊恐。

    胡梦对她平静的反应不满,撇撇嘴,在她身后坐下,问:“你就不怕我告诉叔叔阿姨?”

    葛思宁没说怕不怕,她只说:“随便。”

    葛朝越大逆不道的行为显然拔高了父母的承受阈值,再加上葛天舒和王远意都有意粘黏这个摇摇欲坠的家,所以对葛思宁的管束也宽松了许多。

    胡梦骂她没劲。

    葛思宁顶她:“那你就去找有劲的人。”

    “我不要。”

    “那你闭嘴。”

    “你这么凶干什么?”

    “因为我想一个人呆着。”

    胡梦气结,觉得她越长大越像葛天舒了,强势!

    她愤愤地站起来离开。

    身后,葛思宁踩灭烟头,丢进花盆里。

    想了想,又捡出来。

    可不能学葛朝越那些坏习惯-

    和另一批刚刚归国的同事开完会,江译白被和自己同批进来但是隶属于子公司的同事邀请下班后去小酌两杯,他私底下跟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才走出会议室,主管又把他叫走。

    江译白以为他要和自己谈轮岗期的事。

    期限将至,他最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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