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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不眠金鱼》 90-100(第2/27页)
谁都想昭告天下,让所有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可是情况特殊,她想也没有哪对情侣才在一起一个多月就马上通知家长的吧?
她拆开包装,“你吃过哪个口味?”
江译白摇头,“我没吃。”
“为什么。”
“就剩两个了。”他怕她不够吃。
葛思宁托着底盘端到他面前,“那你挑一个。”
他挑眉,“你把我拽进来就是为了让我也尝一个?”
葛思宁秒缩手:“不吃拉倒。”
江译白欸了一声,拉住她,但是没有挑。
葛思宁当着他的面吃起来。
薄薄糯糯的一层皮包不住用料充足的水果馅,葛思宁只是轻轻咬了一口,就差点漏出来。江译白手心摊开,放到她下巴下面,大有一副就算流下来的是口水,他也会接住的样子。
葛思宁瞪他一眼,嗔怪的。她张大嘴尽可能地吃下去,如此便不得不鼓起两腮,嚼动的时候宛如贪心的仓鼠。
等整个落肚了,她才慢吞吞地说:“嗯……刚才……”
“嗯?”
江译白有点疑惑。
葛思宁鼓起勇气,“就是,译白哥,你知道排卵期这个东西吗?”
“知道。怎么了。”
“就是,我,最近,处于这个阶段。”她硬着头皮为自己澄清,可这件事实在太尴尬了,葛思宁咬紧牙关一个词一个词地说,“所以,那个……玩具……”
她没说下去,但是说到这个程度,江译白一定能懂。
他也如她所想地点头了,“理解。”
葛思宁松了口气,任务完成。
“那就好。”
她一脸庆幸,惹得江译白不禁想逗逗她。
“楼下那家清吧还挺不错的。”他说,“你经常出去庆功,对喝酒这件事应该还算喜欢?刚才怎么不来?”
葛思宁被问得心一紧,还没答就又听见他说,“陈锐和卢菀一直问我怎么没带上你。”
“……你怎么说?”
“我什么也没说。”
“……”
葛思宁怎么会听不出他刻意刁难,见他态度如常,还有心思开玩笑,她便故意摆出恐吓的样子:“你最好把今晚发生的事统统都忘掉!不然就要接受我的惩罚。”
“什么惩罚?”
葛思宁随口胡诌的,哪想那么多。
她把被水汽打湿的头发放下来,警备解除了,她往卧室里走,想拿吹风机。边走边说:“你如果不怕可以试试。”
白皙的后颈被放下来的长发遮住,江译白心里暗暗升起可惜。
其实他来这一趟,除了送甜点,还有点查看葛思宁反应的意思在——否则明天早上突然再见,葛思宁怕是要当着大人们的面找个洞钻进去了。
现在看她不仅没有羞愤欲死,还认真地跟他解释了缘由,江译白放下心来的同时,又想起那件事。
他实在有些好奇。
于是跟着葛思宁进去,从她手里接过吹风机。忽略她错愕的表情,江译白就站在床头帮她吹起半干不湿的头发来。
葛思宁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揪着浴袍的腰带玩。
这距离能让她闻到江译白身上残留的淡淡的朗姆酒的味道。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葛思宁脑子里废料乱飞。
她借着被吹乱的发丝做遮掩,偷看了他一眼又一眼,表情无恙,思绪却早就飘到床头柜的抽屉里面了——她检查过了,有套。
什么尺寸的都有。
头发很快就吹干了,吹风机一关,葛思宁就忍着心跳先发制人:“你喝酒啦?”
江译白拔掉开关,折起长长的电线,嗯了一声。
“喝了一点。”
“一点是多少?”
听说喝醉的男人是石更不起来的。
葛思宁可不想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更不想半路抛锚。
江译白垂眸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此刻怎么看都像一只在憋坏水的小狐狸。
其实他还没想过这种事。
毕竟在他看来,葛思宁虽然成年了,但是年龄依旧不算大。
其次他心里依旧有一点接受无能,每次接完吻,他都会唾弃自己的龌龊。
可是唾弃自己的人是他,食髓知味的也是他。
江译白发现自己在面对葛思宁的时候几乎只有缺点没有优点。什么占有欲、嫉妒、阴暗、贪婪……全都冒出来了。
他不知道葛思宁发现了多少,但是自己确实藏得不好。
有时候他甚至会故意流露出几分,好让她察觉的同时,也试探她的底线,可惜葛思宁一直很包容。
包括现在也是。
他手指捏在一起比了比,“这么多。”
葛思宁说他骗人,“这里有十毫升吗?”
江译白被揭穿了也不恼,“所以真的只是一点。”
他把吹风机放好,俯身,葛思宁随着他的动作倒在床上,他的手压在葛思宁耳侧。
对视两秒,江译白慢慢吻下来。
吞噬她的时候,他说:“思宁,我现在很清醒。”
“嗯……”
葛思宁一亲嘴脑子就宕机,听完这句话就迷糊得找不着北了。
她这段时间本来就敏感,而且如果不是被江译白撞见,她说不定已经满足好几次了。他坏了她的好事,自然是要补偿的。
找到如此合理合情的理由,葛思宁搂着他脖子的手突然就不老实了。
房间里充斥着唇舌相贴时发出的交缠声,还有一点笑声,葛思宁趁乱去解他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碰到第四颗纽扣,她被江译白抓住了手。她弯唇,得意地想,已经晚了。
葛思宁猛地把他的衣服下摆从裤腰里抽出来,然后眼疾手快地去扒他的裤子。
她记得江译白今天穿的是休闲裤,没有皮带。
可是用力再用力,操,怎么一动不动。
葛思宁定睛去看,心里又是一句脏话。
——他居然打了死结!
他笑时气息落在她脸上。
江译白攥住她的手腕,扭过来,把她的掌心摊开。
指腹蹭过她的掌纹,葛思宁呼吸一乱,眼看着他抬手,并拢五指,往她手心打了一下。
不疼。
但是很……憋屈。
“葛思宁。”
他每次叫她的大名就是有不好听的话要说。
葛思宁皮都紧了,等着他兴师问罪,结果江译白问的是:“你之前说的‘想对你做一切女人会和男人发生的事’,原来是这种事?”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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