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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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马夫人,认真诚恳道,“若是往后我再见他这般对我姨母出言不逊,我定不会只让他在象姑馆待这么几日的。”

    这话说得极认真笃定,其中隐隐有着告诫的意思,听起来,有些不好听。

    马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却也并未说什么,赵筠唇角再次扬起,又很有礼地执了一晚辈礼后,才转身离开了。

    见自家小妹面上隐隐似有不甘,林家主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是自己从小将这唯一的妹妹宠坏了,如今即便已经嫁人生子了,也依旧是这样一副小孩脾性,养出的外甥也不机灵,轻易就能叫人算计了去。

    “方才我已经派人去看过了,你从夫家带回来的那个医者已经逃出府了,究竟是何人给复儿下的药,你可有眉目?”

    马夫人面色沉了下来。

    她思虑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林家主颔首,也不再多言。

    ……

    “表姑娘带人进了林家,马家府医收拾了包袱逃窜,被守在林氏外的部曲捉住了。”林樟拱手,沉声道。

    “将人送回给林氏。”

    林樟应声退下。

    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书房安静了下来,可不多时,又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叩叩叩。

    整齐有序。

    冷峻的眉目柔和了下来,褚峻道了一句进来,也起身离开了书案,朝着书房门大步走去。

    阮秋韵才推门进来,拎着食盒的手便被握住,手里的食盒也被拿走,她怔了怔,还未反应过来时,走了几步,被抱着坐下。

    ……好像自己和对方私底下相处的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这样的搂搂抱抱,这个朝代夫妻,也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阮秋韵眉目微敛。

    却也并未思虑太久,回过神后,她道,“我带了银耳羹过来,已经用冰湃过了,郎君用一些。”

    说着,便想要起身。

    却还是无法起身。

    阮秋韵抿了抿唇,又欲说些什么,却见对方一手揽着自己,一手利落地将食盒打开,然后将食盒里的银耳羹盛出了两碗,并排置于圆案上。

    银耳羹被盛在青瓷小碗里,上面还放着两个小瓷勺,银耳已经被煮成了胶质状态,被冰湃过后更加冰凉。

    秋天最容易上火了,银耳下火,银耳羹里还放着七月那时采了晒干的莲子,更加清火。

    耳畔男声带笑,“我和夫人一起用。”

    阮秋韵眼睫轻颤,应下了。

    小碗不算大,一碗银耳很快用完了。

    阮秋韵想起昨晚思虑的事,她看着褚峻,认真询道,“如若依照郎君所言,我们两月后要前往冀州,那王府里的医女该如何安排?”

    那些孩子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最小的也才十岁,褚峻没有说过要多久才能回来,如果就这么放在了王府里,她有些不放心。

    “夫人若是不舍,也可一并带上。”褚峻道。

    一并带上,也是个办法。

    但是两个月后,天气已经冷了下来了,都是一些年岁不大的小姑娘,这么舟车劳顿……阮秋韵敛眉,并没有立即应下。

    将指腹贴着夫人的眉心,试图抹平夫人的愁绪,褚峻含笑道,“若是想要成为有能力的医者,出去走走也好。”

    闭门造车,总是很难进步的。

    这话其实也有道理,但总要问一问她们的意愿才行,若是愿意去的就带上一起去,若是不愿意的也可以留在王府里。

    心里有了主意,阮秋韵眉目舒展。

    问完事用完了银耳羹,也该回去了。

    阮秋韵正想出言离开,却见褚峻已经翻开了案上一本一方方正正的奏章,她寻着对方的举动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然后怔了怔。

    定睛一看,奏章上面写着,“……臣马青林自请离京,还望陛下太后准予……”

    马青林。

    阮秋韵怔住。

    第77章 第 77 章 “前些时日,夫人提起……

    “前些时日, 夫人提起过一位姓马的郎君帮过筠儿,那位郎君名唤马康年,这马青林就是其伯父。”

    似注意到夫人落在奏章上的目光, 褚峻面色不变,给夫人解释。

    阮秋韵的确和褚峻提起过这回事。

    她眉目敛起,沉默了片刻。

    才有些违心道,“多亏了这位马郎君帮了筠儿,如今既然知道是那家郎君, 还是需得感激一番才好。”

    “谢礼前段时日我已派人送去了,已经谢过了。”奏章已经被批复过,上头朱砂的准字格外显眼, 褚峻似只是打开给夫人看一眼,便又阖上了, 双手揽着夫人的腰肢,“夫人莫怕, 也不必这般烦忧。”

    莫怕?

    这话听起来似有深意。

    妇人眼睫颤颤,抬起眉眼望着说话的褚峻,见对方面并无异色后,才移开目光。

    褚峻唇角勾起, 似没有察觉到夫人身躯一瞬的紧绷,只将下颚置于夫人的颈窝处, 沉溺地呼吸着夫人身上馥郁香浓的气息,眼眸缓缓阖起, 掩下了眼底的幽暗。

    ……

    自端正节过后后, 大周朝堂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平静,可很快的,这一份平静又再次被打破了。

    随着今年各地税粮的接进入国库, 新任户部尚书的查阅了历年来各地入国库的税收账目,待同今年的税税收两厢对比之后,凉、益两州的税收端倪,很快就逐渐浮出了水面。

    当今陛下年号为建昭,建昭元年至建昭五年这五年间,凉、益两州的税收只入库三成,其余七成不翼而飞,从未见过踪影。

    两州之地,五年间七成的税收,其中数目之大,骇人听闻。

    一时间,群臣哗然。

    入库的税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前户部尚书,现如今的户部右侍郎秦安难辞其咎,很快就被下了大狱,交由大理寺审理,紧接着,朝廷又派了御史台官员到凉、益两州,查找其余七成的税收的踪迹。

    朝臣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宣平公府,书房内。

    宣平公面沉如水,端坐于上首。

    “父亲,凉、益两州税银一事,秦安可曾知晓?”说话的是宣平公的长子,刘廷玉。

    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宣平公也不好入宫寻太皇太后,如今有什么事只好和长子商量。

    他摇摇头,只道,“凉、益两州的税粮一事,其中大多是经了刘岱的手,户部旁人并不知,即便是秦安也是不知的。”

    秦安不过是被他们当做幌子的寒门子弟,家眷也还在他手上,也并不怕他会说什么。

    想着那日派去久未归的死士,宣平公心里又是一阵担忧,刘廷玉眉头紧皱,很快也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眸色翻滚了几下,才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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