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社畜打工指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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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碗里。

    萧彻倒是心情颇佳,甚至还给他夹了个小巧玲珑的小笼包:“多吃些,今日早朝怕是耗时。”

    林砚盯着碗里那个多出来的小笼包,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最终,他还是默默夹起来塞进了嘴里。

    嗯,御厨手艺真好,小笼包真好吃。

    等会儿……陛下刚才是不是用他自己吃过的筷子给他夹的?!

    林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差点被口水呛住,脸颊又悄悄漫上热度。

    好不容易熬到早膳用完,两人一同出了清漪阁,往太仪殿走去。

    宫道漫长,晨曦微露,空气中带着寒意。

    林砚刻意落后半步,努力维持着“恭敬臣子”的姿态。

    萧彻倒也没强求他并肩而行,只是步伐不疾不徐,恰好能让林砚轻松跟上。

    偶尔有早早起来忙碌的宫人内侍远远见到圣驾,慌忙跪伏行礼,眼角余光瞥见陛下身后亦步亦趋的林学士,心中皆是惊疑不定——这位林大人,昨日不是告假了吗?怎地从清漪阁方向随陛下一起出来了?

    但无人敢多看一眼,更无人敢嚼舌根。

    一路无话,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太仪殿外,文武百官早已按品级肃立等候。

    钟鼓声响起,宫门洞开。

    百官鱼贯而入。

    林砚混在队列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然而,当萧彻升座,目光扫过下方时,几乎所有心思敏锐的大臣都察觉到了不同。

    今日的陛下,似乎……心情甚好?

    虽然依旧是那副威严深沉的帝王相,但眉宇间那丝惯有的冷厉和不易近人,仿佛被春风拂过,柔和了不少。

    就连骂人——哦不,是训斥臣工,都比往日文雅了许多。

    难道是要过年了高兴?

    对,肯定是这样的。

    一位御史因为核查地方粮仓账目不清,被拎出来回话,战战兢兢等待雷霆之怒。

    结果萧彻只是蹙了蹙眉,语气平稳地指出几处疏漏,最后道:“爱卿年事已高,精力不济也在所难免,此事便交由户部右侍郎协同办理,爱卿从旁督协即可。”

    就、就这?

    不仅没挨骂,还没被撤差事?

    那老御史感激涕零地谢恩退下,整个人都是懵的。

    接下来,几位大臣禀报了些不太顺遂的政务,比如某地冬修水利进度缓慢,或是边境互市又有些小摩擦。

    按往常,陛下少不得要沉下脸,问几句“为何如此拖延”、“地方官是干什么吃的”。

    今日,萧彻只是沉吟片刻,便给出了解决办法:“工期延误,或因天寒地冻,民夫劳作不易,着当地官府每日多供给一顿热食,加发些御寒衣物,提振士气后再看进度。”

    “互市摩擦,让鸿胪寺派员与北戎使团沟通,查明缘由,依律处理便是,不必小题大做,亦不可失了体统。”

    语气那叫一个和风细雨,解决问题的思路那叫一个清晰务实且人性化。

    底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心里直犯嘀咕。

    若不是还在早朝,他们都想走到殿外去瞧瞧,太阳是挂在东边还是西边。

    这态度好得让人心慌啊!

    连平日里最爱揣摩圣意、见风使舵的几位老臣,此刻也有点拿不准了,奏对时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整个早朝就在这种“陛下异常和蔼可亲,臣子们受宠若惊加不知所措,陛下继续和风细雨,臣子们更加提心吊胆”的诡异循环中结束了。

    退朝的钟声敲响,百官躬身行礼,直到御驾离去,才敢直起腰来,互相交换着茫然又庆幸的眼神。

    今日,真是邪了门了。

    林砚混在人群中,低头往外走,心里那点小尴尬早被萧彻这通操作震飞了。

    好家伙,谈恋爱还能有这种正面效果?

    原来小说里霸总的夫人去了公司的剧情可以是真的?

    正胡思乱想,胳膊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回头一看,是父亲林承稷。

    老父亲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压低声音:“砚儿,昨日陛下没再怪罪吧?为父看你今日气色倒好,是从清漪阁来的?”

    林砚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宿醉未归”,今早又直接从宫里出来上朝,还没跟家里通气。

    他赶紧道:“爹放心,陛下宽宏,并未怪罪,昨日……呃,后来酒劲上来,实在困乏,就在清漪阁歇下了。”

    林承稷的座位跟林砚的不在一块儿,自是不知林砚昨天根本就没有喝酒,喝的全是羊杂汤。

    仔细打量儿子神色,林承稷见确实不像受了委屈或惊吓的模样,这才稍稍安心,但还是忍不住念叨:“虽是陛下恩典,你也需谨记本分,不可恃宠而骄,清漪阁毕竟是宫苑,岂能当作自家卧房般随意歇宿……”

    “是是是,儿子知道了。”林砚连连点头,生怕父亲继续深入这个话题,“爹,您今日不去公廨?”

    “去自然是要去的。”林承稷说着,却并未挪步,反而示意林砚往人少处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砚儿,昨日宫宴上,北戎王子那、那荒唐之举,你莫要往心里去。”

    林砚没想到父亲会突然提起这茬,愣了一下:“爹,我没事,就当是被狗吠了一声。”

    这比喻虽粗俗,但有效。

    林承稷被儿子这话噎了一下,哭笑不得,但看林砚神色坦然,不似强颜欢笑,心下又安了几分。

    他沉吟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压得更低:“砚儿,你先前同我说你心慕男子,此话还当真?”

    林砚头皮一紧,郑重地点点头:“爹,儿子并非玩笑,此事儿子深思熟虑过。”

    林承稷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林家……怎会如此……是为父之过……”

    “爹,这与您和娘无关。”林砚连忙道,“是天生的,改不了。”

    林承稷沉默良久,才艰难地开口:“既如此……你可是有了心仪之人?”他问得极其艰难,仿佛每个字都烫嘴。

    林砚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他能怎么说?说您儿子不仅有心仪之人,还胆大包天把皇帝给拐了,而且皇帝还挺乐意?

    他怕他爹当场心梗。

    林砚眼神飘忽,含糊道:“这个……”

    林承稷盯着儿子看了半晌,忽然道:“你莫不是看上了那北戎王子?”

    “咳咳咳!”林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爹!您想哪儿去了?怎么可能?我又不瞎!”

    他那嫌弃的表情太过真实,瞬间打消了林承稷的疑虑。

    老父亲松了口气,不是那个脑子有坑的蛮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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