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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替嫁寡嫂,性别男》 50-60(第20/22页)
话音未落,便被傅北时吻住了。
傅北时一触即退,捧着年知夏的双颊:“知夏,不许责怪自己。”
“嗯。”年知夏揉着十五毛绒绒的后脑勺道,“十五,爹爹没有乳汁,抱歉。”
十五折腾了良久都喝不到乳汁,哇哇大哭了起来。
傅北时只得向店家要了一碗米糊来,他端着迷糊,由年知夏喂。
十五喝罢米糊,便睡了过去。
年知夏看看正月,又看看十五,道:“北时哥哥,你觉得正月与十五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傅北时不答,垂下首去:“知夏,我亦想喝乳汁了。”
年知夏先是愕然,而后失了气力。
傅北时将熟睡中的正月与十五抱到一旁,好生将年知夏调.戏了一番,才揽着年知夏的腰身道:“知夏已不是我的嫂嫂了,知夏已属于我了,知夏并不心悦于兄长,知夏心悦于我。”
“我属于北时哥哥,我心悦于北时哥哥。”年知夏主动吻上了傅北时的唇瓣。
俩人断断续续地接着吻,难分难舍。
年知夏忽觉不适,推了推傅北时:“北时哥哥,恶露流出来了。”
傅北时茫然地道:“甚么是恶露?”
年知夏回道:“恶露便是产后从体内排除的秽物。”
傅北时掀开棉被一看,又觉得心疼了。
年知夏却是道:“很难看罢?”
傅北时摇了摇首:“不难看。”
年知夏见傅北时双目湿润,取笑道:“北时哥哥变成爱哭鬼了,羞羞。”
这处昭示着年知夏是如何经历艰辛,总算产下了正月与十五。
不知何时,这处方能恢复如初?
傅北时被年知夏一取笑,泪水潸然而下:“对,我因为知夏变成爱哭鬼了。”
年知夏含笑道:“北时哥哥这副模样一点不像一出手便连杀一十三名恶徒的高手。”
听年知夏提及此事,傅北时顿时后怕了起来,抱了年知夏好一会儿,才去端了水来。
年知夏任由傅北时帮自己处理恶露,又忍不住问傅北时:“现下的我能勾起北时哥哥的兴致么?”
“知夏何必自谦?即便知夏垂垂老矣,亦能勾起我的兴致。”傅北时擦拭罢,为年知夏穿上亵裤后,便上了床榻,并将正月与十五放在了自己与年知夏中间。
年知夏牵了傅北时的手:“北时哥哥,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北时好奇地道:“甚么秘密?”
年知夏故弄玄虚地道:“你猜。”
傅北时十拿九稳地道:“知夏的秘密必定与我有关。”
年知夏颔首道:“再猜。”
“难不成……”傅北时抬指摩挲着年知夏的眉眼道,“难不成知夏与我一般,对我一见倾心?”
“被北时哥哥猜中了,北时哥哥一身血衣,手持利剑的英姿一直铭刻于我心中,但我是许久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心悦于北时哥哥的。”年知夏舔了一下傅北时的掌心,“一十二岁的我便心悦于北时哥哥了。”
傅北时心神激荡,口中却道:“知夏未免太早熟了些。”
年知夏咬了一口傅北时的唇瓣:“皆是北时哥哥太过诱人之故。”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傅北时顺势吻住了年知夏的唇瓣, 甚是缠绵。
一吻罢,他方才答道:“我觉得正月更像我,而十五则更像你。”
“一般而言, 儿子更肖似母亲, 而女儿更肖似父亲。”年知夏一本正经地道,“所以北时哥哥应当是正月与十五的母亲才是。”
傅北时并非听不出年知夏的调侃,却是认真地道:“知夏,我宁愿是我自己十月怀胎, 产下了他们。”
年知夏清楚傅北时所言发自肺腑,亲了一下傅北时的额角,安慰道:“我已不疼了。”
“你当着我的面孕吐的情状历历在目, 知夏, 那日,回春堂的唐娘子便已诊断出你珠胎暗结了罢?那日起,你变得常常抚摸自己的肚子。唐娘子为你开的并不是安神补气的汤药,而是安胎药。你曾数度当着我的面饮安胎药,现下想来,蛛丝马迹多不胜数。知夏,你为何不告诉我?知夏,你当时是怎样的心情?”
联系年知夏先前所言, 未待年知夏作答, 他已得出了结论:“知夏, 你生怕我将孩子们视作怪物, 强行要你流掉他们;你不愿见我与明姝成亲,你如若告诉我, 我如若让你将孩子生下来, 你一时半刻便走不了了;你唯恐明姝待他们不好, 你唯恐娘亲嫌弃他们。”
年知夏明白傅北时并非在向他兴师问罪,而是在内疚,在自责,遂笑吟吟地道:“北时哥哥,我当真已不疼了。”
傅北时追悔莫及地道:“全数是我的过错,我若不教你误以为我心悦于明姝,你兴许愿意将身怀六甲之事告诉我罢?”
“我是个胆小鬼,我不敢拿孩子们冒险,就算你不教我误以为你心悦于卫将军,我亦不一定会将身怀六甲之事告诉你。”年知夏叹息着道,“我当时呀……我当时时常在想我倘若是女儿身该有多好?如此,我身怀六甲之事便顺理成章了。卫将军若能容得下我,我或许能当你的通房。”
傅北时柔声道:“是我害得知夏卑微至斯,对不住。”
“无妨。”年知夏抓了傅北时的右手,一面把玩着,一面问道,“北时哥哥抗旨拒婚了,卫将军是如何想的?”
傅北时答道:“明姝满心尽是保家卫国,原本便不愿成亲,所以我们是一拍即合。”
“那便好,虽然我不愿将北时哥哥让予卫将军,我亦不希望卫将军那般的巾帼英雄求而不得。”思及卫明姝的风采,年知夏遗憾地道,“我若不是早在一十又二便为北时哥哥变作了断袖,我定会心折于卫将军。”
傅北时陡然沉下脸来:“即便你并未早在一十又二便为我变作了断袖,我亦不会容许你心折于明姝。”
年知夏状若迷茫地道:“北时哥哥,你嗅到醋味了么?”
“嗅到了,我浑身下上俱是醋味。”傅北时掐住了年知夏的侧腰,“知夏,明姝确是巾帼英雄,我亦很是佩服明姝,但我不准你对明姝怀有别样的心思。”
年知夏莞尔一笑,继而正色道:“但我早在一十又二便为北时哥哥变作了断袖,故而假设不成立,我绝无可能心折于卫将军。”
傅北时松了口气后,换了话茬:“知夏是否愿意为我解惑么?”
年知夏大致能猜到傅北时想问些甚么:“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一,知夏,你并非女子,来不得癸水,你归宁那日偷偷地去医馆,并不是为了调理癸水,那么是为了甚么?”傅北时顿觉自己如同是在审问犯人,申明道,“知夏,你若不想答,可不答,我并不是非要追根究底。”
“我欺骗了北时哥哥太多回,从今往后,我对北时哥哥再无虚假。”年知夏即刻据实道,“我害怕自己不日将会长出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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