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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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喜乐。

    夫夫俩人又与娘亲闲话家常了一会儿,方才去看望正月与十五。

    自打成亲后,俩人沉迷于耳鬓厮磨,鲜少亲自带正月与十五。

    两个奶娃子刚刚才喝完奶,正打着奶嗝。

    年知夏堪堪朝着正月伸出了手去,十五立即不满地咿咿呀呀了起来,还一个劲地往年知夏怀中扑。

    年知夏见状,马上从乳娘手中抱起了十五。

    十五正洋洋得意着,正月骤然哭了起来,小脸蛋皱成一团,分外可怜。

    傅北时快手将正月抱了起来,正月仍是抽泣不止。

    他用指尖点了点正月通红的鼻尖:“正月嫌弃父亲,不喜欢被父亲抱么?”

    正月兀自哭泣着,全然不理会傅北时。

    傅北时无奈地道:“正月是从知夏肚子里出来的,到底更喜欢知夏。”

    年知夏挤眉弄眼地道:“北时哥哥呷醋了么?”

    “对,我呷醋了。”傅北时命两名乳娘暂且退下,继而吻上了年知夏的唇瓣。

    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时:“北时哥哥,孩子们正看着。”

    “他们还太小,不懂得接吻的妙处。”傅北时又缠着年知夏接了个吻,方才将哭得愈来愈凶的正月递予年知夏。

    年知夏一手抱着正月,一手抱着十五,不禁怀疑自己是如何将龙凤胎产下的。

    傅北时做捧心状:“正月与十五都不喜欢我这个父亲。”

    年知夏失笑道:“北时哥哥多带带他们,他们便会喜欢你这个父亲的。”

    傅北时叹了口气:“我手中的朝务堆积如山,明日起,我恐怕得披星戴月,哪里有功夫带他们?”

    诚如傅北时所言,次日起,他披星戴月,莫要说是带正月与十五了,连醒着的年知夏都见不到。

    足足五日后,年知夏终是受不住了,强打着精神,等傅北时回来。

    周遭万籁俱寂,烛泪淌满了烛台,他的眼帘重若千钧,他洗了许多回脸提神,直至月上中天,他方才等来了傅北时。

    傅北时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乍见年知夏坐于桌案前,用右掌支着后脑勺,慌忙疾步到了年知夏面前,低声唤道:“知夏。”

    “北时哥哥。”年知夏伸手环住傅北时的腰身,并将面孔埋入了傅北时心口。

    傅北时将年知夏打横抱上了床榻,轻斥道:“知夏,春寒正盛,即便烧了地龙,你亦不该仅着单衣坐于桌案前等我。”

    “北时哥哥一回来便斥责我。”年知夏吸了吸鼻子,“北时哥哥是坏人。”

    “皆是我的过错。”傅北时亲了亲年知夏的额头,“知夏,你睡罢,我去沐浴了。”

    年知夏可怜巴巴地道:“我们新婚燕尔,北时哥哥却足有五日不曾碰过我了,北时哥哥是不是厌倦我了?”

    傅北时严肃地道:“知夏勿要妄自菲薄,我心悦于知夏,岂会厌倦知夏?若非政务缠身,我定与知夏夜夜笙歌。”

    “北时哥哥快些证明自己所言并无虚假罢。”年知夏伸手去扯傅北时的衣衫。

    傅北时按住了年知夏的手:“知夏,改日罢,你已困倦了。”

    年知夏讨价还价地道:“不要改日,我确实困倦了,一回可好?”

    “好罢。”傅北时任由年知夏褪尽了自己的衣衫。

    这衣衫上沾染了寒气,衣衫一除,肌肤一贴上年知夏,燥热陡生。

    不管是一回,抑或是多回,由于不愿伤着年知夏,他俱是耐心十足。

    年知夏却是毫无耐心,催了又催,漫长的适应过后,无尽的空虚与相思终于被填满了。

    他微微阖着双目,摩挲着傅北时的眉眼道:“北时哥哥,对不住,我太不懂事了,北时哥哥明明累了,我却非要北时哥哥抱我。”

    “我亦想尝尝知夏的滋味了。”傅北时轻啄了一下年知夏的唇瓣,“夫君不是喜欢在床笫之间唤我‘娘子’么?”

    “娘子。”年知夏唤了一声。

    一回后,百子帐被傅北时掀开了,他命人送了水来,又抱着年知夏去沐浴。

    半睡半醒间,年知夏发问道:“今上何时方能振作起来?”

    傅北时答道:“我不确定。”

    待得春寒散尽,热气四散,闻人铮依旧未从皇陵返京。

    九月十八,傅北时收到了来自于皇陵的噩耗——闻人铮殉情了。

    第67章第六十七章

    自从傅南晰下葬后,  闻人铮便一直守着皇陵,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傅南晰。

    他业已为傅南晰遣散后宫,除傅南晰之外,  无人拥有同他合葬的资格。

    劝他回京之人来了一波又一波,  他全数置之不理。

    失去傅南晰后,他俨然成了行尸走肉,江山社稷委实无力顾及,所幸有傅北时代理朝政,  闻人氏的百年基业不致于轰然倒塌。

    年少之时,他曾对着傅南晰发下豪言壮语,定要成为一代明君,  流芳百世,  可惜,他的心志已被辰光磋磨干净了,现下回想起来只觉得甚是讽刺。

    算算日子,傅南晰一周年的忌日将要到了,他却从未梦到过傅南晰,定是傅南晰嫌弃他负心薄幸,不屑入梦的缘故。

    九月初十,他正翻阅傅南晰的旧书,  其中有一册《鬼谷子》,  这《鬼谷子》他亦曾看过,  且曾与傅南晰探讨过。

    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却已物是人非。

    他百味陈杂地翻阅着《鬼谷子》,其上附有诸多傅南晰的批注。

    他摩挲着批注,  能轻易地想象出傅南晰落笔之时的眉眼,  更是恍惚间感受到了傅南晰的温度。

    曾经,  他与傅南晰会因为见地不同而针尖对麦芒。

    后来,他被父皇渐渐下放予他的属于储君的权力迷惑了心神,认为傅南晰有时措辞过于尖锐,半点不给他这个储君颜面,君臣不分。

    傅南晰并非傻子,对于他态度的转变心知肚明,但傅南晰选择了包容他,正如包容了他的背叛一般。

    倘使傅南晰一开始便寸步不让,他定不会得寸进尺,兴许他与傅南晰无需忍受足足十载的相思之苦。

    都怪傅南晰。

    傅南晰太过包容他了。

    好容易他们终于能长相厮守了,傅南晰却撒手人寰了。

    都怪傅南晰。

    傅南晰太过短命了。

    关于傅南晰病骨支离,以致于英年早逝的缘由,他至今不知。

    傅南晰的父母、祖父母以及外祖父母俱不短命,何以傅南晰短命至厮?短命得日日用珍稀的药材养着都救不回来。

    由于对他相思入骨,伤了根本么?

    纵然相思入骨,傅南晰生性豁达,决计不会病入膏肓。

    他百思不得其解,又翻过两页后,他突地忆起今日乃是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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