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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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感到十分内疚。

    都说男女欢//好是极乐,可他那样毫不节制的放肆,期间也不知道有多久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有好几次叫她吃痛,哪里给她尝到欢愉的滋味,分明只是他单方面的发//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沈玉衡愧疚的道歉,手臂挽住她的手臂,手掌摩挲着她的手心。

    柳云溪原本还觉得羞,内心深处也有些怕——若婚后,夜里同床都是那样的,她恐怕承受不来。

    听到他声音软软地道歉,那种被迫承受的羞耻感才褪去,意识到,他还是原来的他,那夜的粗鲁,并不是他的本意。

    这才松了口气。

    “我又没怪你,何必认错。”

    听她这样说,沈玉衡更愧疚了,歪头枕在她肩上,声音低沉道:“我是想好好护着你的,可总是让你受伤……我是个很不称职的夫君。”

    肩上的重量不沉,她侧过脸来,脸颊轻蹭他蓬松的发顶。

    宽慰说:“你年纪小,又被下了药,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控制不住也不是你的错。”

    想起药,立马振作精神。

    侧过身来扶正了他的身体,眼神关切地问:“你感觉好点了吗,我听密探说那药极其容易上瘾,对身体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你有没有受伤,身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没事,你不用为我担心。”少年神色正常,丝毫看不出他有过有神志失常的时候。

    他扶她坐来床边,去里头拿了衣裳来给她穿上。

    柳云溪看着他,眼中仍有担忧,伸直了胳膊由他给自己穿衣。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被人下了药,情况那么危险也不告诉我一声,还自己跑去找沈晏,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出了事,我连想为你做点事都来不及。”

    都说夫妻要共患难同富贵,若是只能同富贵,不要她同患难,她会觉得自己帮不上忙,没有能力与他分担。

    如今只是眼下的难,以后日子还长,几十年的时间,总不能所有的苦难都让他一个人扛。

    她要他信任自己,相信她是可以依靠的,无论面对什么。

    沈玉衡如何不懂她的心意,正因为懂,才更不舍得让她受苦。

    自从母妃去世后,他就好像变成了一粒不起眼的沙子,从没有被人坚定的选择过,没有得到过偏爱、肯定和信任,如同风中飘摇的孤草,只能依靠自己,孤独的活着。

    他知道云溪爱他,这份爱很美好,很温暖,长在心里,满溢出来。

    在这一刻,爱变得具体。

    爱是坚定的选择,是心疼,是想要和你一起分担。

    “对不起,下次一定不会了。”他认真的说着,扶她坐到妆台前坐下,“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事都告诉你。”

    柳云溪坐好,抬起头去看他,“真的?”

    “嗯,有违此誓,不得好……”说着就抬起手来,还未等誓言说完,就被爱人抬手捂住嘴巴。

    少女微皱眉头,无奈又心慌,“谁要你发誓了,又来吓我。”

    她一席青丝如瀑,发间没有一点珠饰,脸上未施粉黛,纯洁干净,如皎皎明月。

    沈玉衡渐渐看得痴了,眯起眼睛从她身侧低下脸去,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娘子……”

    听到那熟悉的语调,婉转低吟,柳云溪心底一酥,故作镇定的伸手捏住了他脸颊上的软肉,“别闹了,我才刚起。”

    少年的唇在耳边一张一合,唇瓣无意间蹭过白皙的耳垂,红艳的唇色更衬得耳垂珠圆玉润。

    “只是亲一下,不做别的。”

    浅浅的气音钻进耳朵里,吹的她耳尖发热,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

    侧过脸去看他,捏在他脸上的手指也渐渐滑下来,看那张昳丽无双的脸,忘记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柳云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根本拒绝不了他。

    微闭上眼睛,唇边凑上来温柔的吐息,轻柔而浅尝辄止的亲吻绵延出深深的爱意。

    站在身旁的少年俯下身,一点点压低肩膀,几乎就快要将她搂进怀里。

    正要再靠近些,头脑一阵闷痛,激得他没压抑住喉咙的吐息,“嗯”了一声。

    柳云溪忙睁开眼睛,紧张问:“怎么了?”

    少年揉了揉太阳穴,摇摇头,“没事,就是刚刚头痛了一下。”

    “是因为药性吗?”

    “嗯,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再被它控制了。”

    看他笃定的眼神,柳云溪却很怀疑,听沈晏的说法,他应当是撑不过三天就会因为上瘾而极度难受。

    头痛的劲儿缓过去后,沈玉衡站直身体,看向窗外。

    “我十岁时,贴身伺候的亲信被杀,后来被拨来我身边伺候的人,经常往我的饭食里下药,后来有次替沈晏办事,身上划了个长长的口子,他给我服了止痛的药……”

    开了头,上的多,用的药也多。用药多了,不止痛感会麻木,五感反应也会迟钝,只有时刻绷紧神经才能保持清醒。

    长久下来,身体变得极度疲惫。

    那些药多是慢性药,没有蚀骨销魂散那般药性凶猛,用的久了也不觉得药效有多厉害了,

    柳云溪听着他平静的诉说,拧起眉头,这才明白为何初见他时,他身子会那么孱弱。

    说罢旧时,少年回过脸来,微笑着说:“我从前心智不坚定,才任他摆布,如今有你为我定心,他想用这药来控制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看着他坚毅的眼神,柳云溪轻轻呼气,张开手臂抱住他。

    突然被抱住,少年有一瞬的错愕,回过神来看到她领口中露出来的牙印,轻轻往上头吹了口气。

    “是不是还会疼?”

    “一点点。”柳云溪低笑一声,“你疼我也疼,就当我们一起分担了。”

    她说的随意轻快,沈玉衡也觉得开心,陷在她的怀抱中,胸中的充盈着满满的幸福感。

    ——

    入夜,废弃的宅院中里外都有暗卫在明里暗里巡守,脚步声极轻,毫不费力的融入黑夜的寂静中。

    沈晏坐在屋里,忍着身上的疼痛,饮下了一大碗苦涩的汤药。

    心口的伤虽然没扎到要害,可实实在在的是刺破了血肉,甚至戳到了骨头上,无论是呼吸还是吃饭喝水都会牵扯到伤处,无时无刻不在疼。

    他疼的厉害却不能表露出来,在一众暗卫的面前要时刻表现出尽在掌握的强大,时刻叮嘱自己绝不能示弱。

    咬咬牙,沉着声音问暗卫,“沈玉衡那里还没动静吗?”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按理说药性已经散干净了,他应该会痛苦的忍受不了,跑到他面前求饶认输,求一瓶蚀骨销魂散才对。

    为什么还没过来……

    暗卫正要把桌上的药碗端下去,听到他问,便俯身答话:“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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