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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50-60(第12/23页)
猗。”
九天玄宗开山祖师并未留下姓名,传闻其人残暴,强占了九重山,创建九天玄宗,立下“外人不得踏足九重山,若有违者,杀无赦”的宗规,甚至将执意上山的游人腰斩了,悬于山门示众。
千年前,其人行踪不明,九天玄宗乱了数十年后,由奚清川平乱,并继承了宗主之位。
宁嘉徵记得嬴西洲曾说过兰猗将会现身于九天玄宗,原因便是兰猗乃是九天玄宗开山祖师?
宁嘉徵发问道:“穆殿主的意思是奚清川或许知晓兰猗的下落?”
“不一定,可试上一试。”穆音身中“断情”,无药可解,只盼自己能与兰猗同归于尽。
然而,她清楚得很,自己远远不是兰猗的对手。
嬴西洲直截了当地道:“将奚清川提来一问便是,稍待。”
穆音见嬴西洲一动不动,不知要用什么法子将奚清川提来。
但嬴西洲贵为上古神兽,自然多的是法子。
十二日前,她被柔娘所操控,劈开了嬴西洲的小臂,洞穿了嬴西洲的心脏。
她前几日方才想起此事,却没机会向嬴西洲道歉,遂趁此机会道:“是我无能,伤了嬴公子,抱歉。”
不料,她竟是听闻嬴西洲道:“不是穆殿主伤了吾,而是吾故意让穆殿主伤了吾。”
她疑惑地道:“为何?”
显然当时的情形穆音记不得了,宁嘉徵牵了嬴西洲的手道:“奚清川剜出了我的内丹,将其变作了齑粉,加之我筋脉尽损,身体日渐孱弱,我不愿服下奚清川的内丹,西洲便故意被穆殿主所伤,以让我吸食他的血液,重新长出内丹。所以,穆殿主毋庸感到歉疚。”
对了,穷奇的血液有延年益寿之效。
这穷奇当真是个痴情种。
穆音真心实意地道:“奚清川为强取豪夺,痛下杀手,后又被嬴公子横刀夺爱,实在是罪有应得,本殿主祝宁公子与嬴公子永结同心。”
宁嘉徵奇道:“穆殿主不认为断袖违逆人伦么?”
穆音并不说教,而是含笑道:“只要你们两厢情愿,有何违逆人伦的?宁公子切勿这样想。”
“我已经接受自己为西洲断袖一事了。”宁嘉徵与嬴西洲相视而笑。
穆音出言叮嘱道:“宁公子既然身体孱弱,十二日前刚刚长出内丹,而嬴公子所中的媚.药已解了,两位公子还是节制些为好,来日方长。”
宁嘉徵望着穆音道:“我娘亲也总是要我节制些。”
“想娘亲了?”见宁嘉徵颔首,穆音温言道,“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的娘亲了,你若愿意,大可将我当作你的娘亲。”
听穆音换了自称,宁嘉徵雀跃地道:“穆殿主不嫌弃的话,唤我‘徵儿’可好?”
穆音便唤了一声:“徵儿。”
宁嘉徵有些紧张:“那我唤穆殿主‘干娘’好不好?”
穆音慈爱地道:“好,徵儿。”
宁嘉徵从嬴西洲怀里出来,忍着酸疼,站直了身体:“干娘。”
穆音一心向道,不曾喜欢过任何人,当然不曾成过亲,更不曾生育过儿女。
此番得了个干儿子,自是喜不自胜。
“只可惜,近日周老,仇掌门以及几位后起之秀接连过世,否则,本殿主这个当干娘的定要大摆筵席,庆祝一番。”
宁嘉徵担忧地道:“庆祝倒是不必了,干娘的身体如何了?”
“无事。”穆音岔开话题,“徵儿要干娘主持公道么?”
宁嘉徵双目发亮:“不必了,我要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亲手讨回公道。”
穆音拊掌道:“好,干娘等着看徵儿将奚清川打得屁滚尿流。”
宁嘉徵诧异地道:“干娘竟会用这么不文雅的词。”
他初见穆音便是在“琼玑盛会”之上,穆音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
穆音莞尔道:“干娘本就不是什么文雅之人,只是当了这天灵殿的殿主,言行得庄重些。”
嬴西洲见宁嘉徵快站不住,伸手扣住宁嘉徵的腰身,令宁嘉徵依偎在自己怀中。
宁嘉徵有些不好意思,嬴西洲却是坦荡:“穆殿主勿要见怪。”
“有何可见怪的?”穆音感叹道,“幸得嬴公子救徵儿于水火之中,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嬴西洲自责地道:“吾若能早些识得嘉徵,嘉徵便不会失怙了。”
“才不是西洲的错。”宁嘉徵亲了一口嬴西洲的唇角。
嬴西洲回吻宁嘉徵,而后夹了葱烤鲫鱼,送到宁嘉徵唇边。
用罢晚膳,又过了片刻,突然之间,这房中多了一头穷奇,穷奇口中叼着奚清川。
穷奇松口,奚清川当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时隔多日,奚清川再见宁嘉徵,顿生垂涎。
该死的穷奇必然将宁嘉徵“照顾”得极好,本是纯粹少年模样的宁嘉徵,现下周身正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之气,宛若业已成熟,高挂枝头,亟待采撷的蜜桃,咬上一口便汁水满溢。
宁嘉徵再度见得奚清川,并不害怕,只是恶心,尤其是奚清川的视线,仿若能将他的衣衫剥得一干二净。
他偏过首去,道:“你可知兰猗的下落?”
“兰猗?”奚清川面生向往之色,否认道,“不知。”
宁嘉徵二问:“你可知九天玄宗开山祖师便是兰猗?”
奚清川并不隐瞒:“本宗主当年之所以拜入九天玄宗,便是冲着兰猗去的。”
宁嘉徵蹙眉道:“你对兰猗有所企图?”
“见过兰猗容貌者,有几人能不为兰猗所惑?其他人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思,不过是惧于兰猗深不可测的修为而已。”奚清川怀念着千年前兰猗的灼灼风采,不禁心神荡漾。
那被宁嘉徵这个贱人割去,已不存在之物似乎蠢蠢欲动了。
宁嘉徵愤愤不平地道:“你既觊觎兰猗,为何非要得到我?”
“因为你的眼神与兰猗甚是相似,俱是不可一世,而本宗主最爱将不可一世之人踩入泥中,好让其肮脏不堪地向本宗主摇尾乞怜。”奚清川舔了舔唇瓣,“嘉徵,本宗主最喜欢你爹爹自裁之时,你看向本宗主的眼神了,愤恨、恐惧、无助,要不是本宗主留着隋华卿与隋琼枝还有用,否则,本宗主当时亦会当着你的面,逼死她们。你的表现一定会令本宗主心满意足。”
宁嘉徵气得想打奚清川,却没什么气力。
嬴西洲抬掌覆上宁嘉徵的后背,传了宁嘉徵些内息。
宁嘉徵回首瞧了一眼嬴西洲,继而抬步走向奚清川,直将其打得鼻青脸肿。
穆音从未见过奚清川这副嘴脸,千年来,奚清川完美地将自己伪装成了正人君子,应当登台唱戏,才不浪费这一身装腔作势的好本事。
奚清川嗤笑道:“你爹爹死透了,任凭你如何对本宗主不敬,他都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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